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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尘埃。这后一句,据说是更有禅理,不过,我却是不明白的,我觉得,这看明白了,和什么都没看,也没什么区别,既然什么都没有,世间一切没有,心没有,那这样什么都没有都不在意的活着,又有什么用呢,能做到这一点的,我看不仅不是一般人,那肯定不是人了。我反而觉得前面一句,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对一般人来说,倒更确切得多,人在这世上,总要招惹许多人许多事的,时常反省着,明白自己要什么,要怎么做,就要实际得多。我父亲的确是太性情中人,而且有着自己的一套理想和处事准则,想得多,做得多,也伤得多,这样活得真诚,活得用心,也没什么不好,就连大伯父,他那痴心样,也是活得真的。我还是个小孩子,只要这一辈子,能够活得真,我也就满意了。”
乔婉也是有感而发,却把梁渠给说得愣住了,他有些不大自在,觉得乔婉这么说,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说到了她的父亲,出于为尊者讳,乔婉也是要反驳的。
于是他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盯着乔婉看,说,“婉儿姑娘心中自有沟壑,我比你年长这么多,倒有些自叹不如。”
乔婉刚才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此时被他说得醒悟过来,马上就红了脸,赶紧摆手,说,“我……我就是一张乱说的嘴,时常和哥哥争辩,不过是强辩罢了。梁大哥您跟在义父跟前,一定遇见过很多人很多事,让人很是羡慕。我就是个小姑娘,现在在家里的内院里,将来在夫家的内院里,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罢了。”
梁渠叹了一声,道,“我家大人那么喜欢你这个义女,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乔婉特别不好意思,她就是图个嘴快乱说罢了。也幸好是梁渠是听众,要是是三太爷是听众,还不知道怎么想她呢。
安氏在里间里坐着睡了过去,乔婉进去看到,就叫安氏去卧室里午睡,安氏醒过来,摇摇头,说,“有客人在,怎么好去午睡。不知道大爷找到没有。”
乔婉说,“我让杏月跑一趟去看一看。”
安氏说,“这时候太阳这么烈,杏月这丫头,上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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