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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其来的温柔吻的无法自持,她望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纠结,凄苦的面色只是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
她看不穿也看不到他眼中无限的缱绻情意是怎样的翻滚,她不知道他的犹豫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他的手实在有力,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的在她最娇嫩的地方滑弄,很快,她就颤抖着倒在了他的怀里。
水花四溅而开,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她从来没感受过他这样的激烈,明明是急不可耐,却又顾及了她的感受,生怕她受伤。
新婚之夜的那次撕裂的痛苦,仿佛被轻易的一笔带过了。
她叫着他的名字,心里满满的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意,她不知道突然发生的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么给她霸道的安心。
她很渴望在这个人生地不熟、每一步都要走的无比小心的王府里,有一份关心在她面前,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配合着他,唇齿间的交流不断,“赵夺”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娇呼,更是如魔咒一般,深深地烙印在赵夺的心口。
很久之后,她倒在他的怀里,带着无尽满足的喘息,水雾迷蒙的双眼半开半阖,他的脸变得模糊起来,明明是那样一张深情地脸,可眼睛里望着的,却不是她。
清理在水里完成了,她被他扰得昏昏欲睡,他温柔的吻还在继续,他像一只不知疲惫的公牛,拼了命的犁她这块地,直到她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大张这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软泥一般的瘫倒在床上。
口干的很,带着水意的唇舌靠过来,她急切地想要湿润自己干燥的嗓子,却被苦涩的药汁呛的咳嗽不止。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赵夺面无表情的继续给她喂着乌黑的药汁,她不肯喝,他就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咽下去。
她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任由他喂着——哪怕是毒|药。
她明明看到他眼中温存缱绻,可怎么陡然间,冷酷到这般田地。
他喂完了她药,又望着她疲惫的睡了过去,这才将眼底一直以冷漠掩饰的深情显露出来,他死死地捏着手中的小碗,不慎力气用得太大,竟将白玉碗捏碎了。
他没有松手,反而继续用力的握下去,碎玉割进肉里,搅弄着他的痛觉神经。
他需要冷静一下,好好的给自己一时的头脑发热降降温。
他有些太宠这个女人了,甚至,忘记在她新婚之夜,给她灌避子汤。
他不能让她有孩子,他不能对不起眉儿。
望着月皎皎皱着的眉头,她在睡梦中,梦见了什么呢?
她醒过来,知道了这件事,该跟他大吵大闹了吧。
吵吧,闹吧,他对不住她,只能在别的地方补偿她,他会让她有自己的孩子,只不过,必得要眉儿先怀上。
她会不会恨自己呢?
赵夺突然害怕起来,如果,她恨自己了,那怎么办?
他坐在她的床边,伸手轻抚她眉心的结,她小巧的脸上,喂药的时候,也痛苦的抗拒过。
说好了不再伤害她的!
他抱着头,苦恼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女人勾了心魄去。
第一次,有一个女人闹出这样大的风雨,只为了嫁给他。
做妾——皎皎,当初,你说过的,不介意做我的一房妾。
皎皎,我必定不会亏待你。
赵夺叹了口气,极为困难的把自己的愧疚深藏在心底。
温热的吻轻轻的印在她的额间,望了一会她逐渐舒缓下来的眉眼,这才起身离开。
月皎皎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身体的力气仿佛骤然被掏空,她只能勉强在香茶的帮助下半靠在床边,仔细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腰背酸疼——原来,那不是梦。
王管家的话更叫她心寒——昨晚的汤药不是为了要她性命,而是为了防止她孕育新生命。
温存……
缱绻……
吻……
带着薄茧的手指……
全是假的!
她安安静静的听着管家把话说完,唇边的嘲讽是给自己的。
管家复述了大夫的话,避子的汤药很伤身体,而她,身子因为之前绝食留下太大的损伤,只怕要好好的静养一阵子。
王管家说着,自己也叹了口气。王妃,他以为,王爷喜欢她,原来对她跟别的姬妾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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