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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筷子。谁吃完,谁就把自己的拿走,桌子上干干净净。
爸爸讲一粒米从播种到收获要经过28道程序,你们要知道农民的辛苦。
1965年,我爸爸主持国防科委工作,那一年他带我们去东北,我想就是去玩。夏天去东北挺凉快的,是个好事。但是没有想到那个暑假,天天跟着他一起参观军工厂、飞机制造厂,天天开会。爸爸要求我们跟着他,一块儿站着听人家给我们解释,如果我们稍微有一点走神,他胡子就翘起来了,拐棍就要上来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们的父亲贺龙…采访贺龙的女儿(9)
这个拐棍是用来敲的,所以我就觉得他很威风,就连我们家的动物都知道要怕谁,要欺负谁。比方说我们家一般都会养一些狗、鹦鹉什么的,还养过猴子,这些动物见了他都很害怕。这就很奇怪,父亲从不喂它们。我们家的狗见了他就会趴在地下,猴子见了他就会献媚,拿着小爪子去勾他的拐棍。但是那些狗、猴子见了我就会欺负我,就冲着我呼呼呼的样子。只要父亲一散步走到那儿去,它们都规规矩矩的。
记者:您刚才说到父亲是一个很威严的人,而在家里却又这么让孩子喜欢,这两种性格在他身上是统一的吗?当时去你们家的这么多孩子和您父亲之间的交往怎么样?
贺黎明:我们这个家是一个很和睦的大家庭,其实常住在家里的只有我哥哥、姐姐还有我,但除此之外我们家还多出来了两倍甚至三倍的人,一些老同志的、烈士的子弟,还有的是一些在外地工作的同志的孩子在北京上学,一到星期六、星期天就到我们家来,就住在我们家,所以非常热闹。
我记得当时罗荣桓同志因病去世以后,我父亲对他的儿子罗东进很关心,经常会问一问他的学习情况和工作情况。张鼎丞的女儿也是我们的邻居,我父亲都会问他们在哪个学校上学,学习情况怎么样,在政治上是不是积极要求进步,对他们都很鼓励。包括解决一些具体的问题,父亲都会替他们去做,就是一些我们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事情,他都会想到,都会去安排。
我们家一到周末的时候都会去看电影,夏天就在院子里,冬天就在工作人员的食堂里。周边住的有罗荣桓元帅家、张鼎丞一家,还有刘伯承元帅、陈老总、罗瑞卿,还有谭震林、宋任穷他们几家都住在那个院里,还有彭真家。一到星期六,这些孩子们都会主动打电话来问晚上演什么电影,到时候大家都过来了。
业余时间大家会一起锻炼身体,一起玩,无拘无束,你到我家来,我到你家去。玩累了,我就会跟林月琴妈妈说:林妈妈,我今天在这儿吃饭了。等于我既是我爸爸妈妈的孩子,也同样是这些老同志的孩子。这种关系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包括现在就像宋任穷的爱人,还经常来看我妈妈,他们的孩子也和我们都保持着一种非常好的关系。
父亲对我们的要求是很严的。注重孩子们德、智、体全面发展,培养孩子们不怕苦、勇于克服困难的拼搏精神。
那个时候,夏天我们去北戴河,我哥哥他们那一辈的,包括像万里同志的儿子、陈老总的儿子,他们一起踢足球,跟苏联专家的孩子们在一个足球场上,无意中开始对垒了。当时苏联专家的孩子很傲慢,觉得他们肯定技术要好,本来是玩,最后就变成了一种正式的比赛。
他们踢完第一次球以后,回去跟我爸爸讲,说他们今天是跟苏联孩子在一起踢球。还约好了下一次进行一次正式的比赛,老爷子就对他们的比赛很认真。
我记得那次正式比赛的时候,除了主席不在北戴河,在北戴河的这些常委都去看了。我们都属于拉拉队,全场给他们助威,那场球好像是踢平了,没有赢人家。但是我们敢于去拼搏,在竞技场上不能输给外国人。我父亲就要求我们要勇敢,要勇于克服困难。
在“*”中我们能够克服那么多困难,一直坚持活下来,我觉得跟过去的那些教育是分不开的。
我们的父亲贺龙…采访贺龙的女儿(10)
记者:您父亲在任国家体委主任期间对运动员非常关心爱护,您能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贺黎明:当时荣高棠是体委副主任,做具体工作。有关二十六届乒乓球的赛事,都会及时地反馈给我父亲,他口才好,讲得非常生动。然后我父亲说自己的看法,具体到庄则栋、李富荣等人,他们应该如何如何打球。
一旦这些运动员归国回来以后,老爷子就去体委看他们。当时我们家住在北戴河,就请他们到北戴河的家里来做客。我记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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