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4 页)
谐〉囊览涤任�丶�J澜缡锹锥爻堑哪抑形铮�诤推绞逼谝磺兴忱�坏�绻�⑸�硪怀〈蠊�秸��质朴只嵩趺囱�兀坑⒐�某隹谑谐∈欠窕崾艿缴踔帘�1809年和1811—1812年更为严重的影响?它的整个经济和国内的人口是否会变得过于依赖在冲突时期容易被切断或停止供应的进口货?在另一次世界大战的冲击中,由于市场关闭,保险停止,国际资本的转移受阻,信贷业务被破坏,以伦敦为基地的全球银行和金融体制是否会崩溃?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在这些情况下,先进的英国经济可能比一个不那么“成熟”、但也较少地依赖国际贸易和金融的国家,更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由于自由主义者提出的关于国际和谐和持续地欣欣向荣的主张,这些似乎是杞人忧天。最需要的是,政治家们理智行事,避免去干预其他民族争吵的蠢事。主张放任主义的自由主义者甚至争辩说,英国的工商业越是被纳入全球经济和依赖它,对采用可能会导致冲突的政策的抑制力就越大。同样,金融部门的发展会受到欢迎,因为它不但为19世纪中期的“繁荣”添加燃料,而且也显示出英国已变得多么先进和进步;即使其他国家仿效它,并且的确工业化了,它也能把它的力量转到为这种发展进行服务方面,由此甚至能获取更多的利润。用伯纳德·波特的话来说,它是第一个长出腿的青蛙卵,第一个变成青蛙的蝌蚪,第一个跳出池塘的青蛙。它在经济上与众不同,但这只是因为它远远领先于其他国家。由于这些繁荣昌盛的形势,对战略性弱点的担心似乎是没有根据的。就像1851年在万国博览会水晶宫期间噙着骄傲的泪水高呼的金斯利那样,大部分维多利亚时代中期的人们宁愿相信,一切可以顺应天命:
珍妮纺纱机和铁路、丘纳德的轮船和电报对我来说……在某些方面,至少是我们与宇宙和谐相处的迹象;就像有一个威力无比的神……安排一切、创造一切的上帝在我们中间显示着征兆。
工业化与力量对比(7)
因此,与在幸福之舟上的其他文明一样,英国人可以相信,他们的地位既是“天然”的,又命中注定会保持下去。也正像其他一切文明那样,他们准备承受突然的冲击。但这依然是相当长时期以后的事,在帕麦斯顿和麦考莱[8]时期,通常明显地表现出来的却是英国的力量,而不是它的弱点。
三 “中等强国”
在1815年以后约半个世纪里,经济和技术变化对欧洲大陆大国的相对地位的影响,却远不是那样引人注目。这主要是因为真正发生的工业化是在远远低于英国的基础上开始的。人们越往东走,当地经济就越具有封建和农业的性质。西欧在1790年以前,在商业和技术发展的许多方面已经接近英国,但即使在那里,20年的战争也留下了深刻的创伤:人口的损失、改变了的关税壁垒、提高的税赋、大西洋部分的“田园化”、海外市场和原料的丧失、取得英国最新发明的困难。这些都是全面经济增长的障碍,即使(出于特殊原因)在拿破仑战争期间某些商业和地区已经繁荣起来时也是如此。如果说和平的来临意味着正常贸易的恢复,并且让大陆的企业家看到他们已经比大不列颠落后得多么远,并且已经不能产生一次突然迸发的现代化浪潮。简单地说,没有足以产生一次变化的资本、本地的需要或官方的热情;许多欧洲的商人、手工业者和手织机织布者强烈地反对采用英国技术,因为(很正确地)看到这些技术是对他们旧的生活方式的一种威胁。结果,虽然蒸汽机、动力织机和铁路使欧洲大陆取得一定的进展,但在1815—1848年期间,经济的传统特征依然是突出的:农业生产的地位高于工业生产的地位,缺乏廉价和迅速的运输工具,消费品优先于重工业。
前面的表7显示,在1750年以后的一个世纪,按人口计算的工业化水平的相对增长给人们的印象并不深刻,只是在19世纪的50年代和60年代,情况才开始发生变化。
“复元的欧洲”占主导地位的政治和外交形势相互结合,把国际现状冻结起来,充其量也只容许现存的秩序做小规模的变动。这恰恰是因为法国革命对欧洲内部的社会调整和传统的国家制度,都提出了一种令人生畏的挑战,梅特涅及其保守的同僚这时以怀疑的目光看待任何新的发展。一个冒全面战争风险的冒险主义外交活动,就像一个争取民族自决或争取修正宪法的运动那样令人讨厌。总的说来,政治领袖们感到,他们仅仅对付国内###、各部门利益集团的不安(许多利益集团甚至在新机器刚出现时就已感到了威胁)、城市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