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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伸手取过她面前的茶盏来抿了一口,皱嗜道,“果然是烫了些,”将那杯子递给蒋秀,“续上一点,慢慢的吹凉了。”
蒋秀慌忙接过杯子,满脸的惶恐不安,向我请罪道,“娘娘恕罪,”她往杯子里续了水放在唇下轻轻的吹,像是闯了多大的祸般,极是小心谨慎的。
瑾夫人倒不过意起来,慌忙笑道,“罢了,”为了表示真的不是很烫,从蒋秀手里接过茶盏来,她不由连连的喝了几口直道好茶。也不是很烫的,”
见她喝下了那碗茶水,我唇角的笑意不由越来越浓,亦越来越冷,蒋秀和我对看了一眼亦随之转过头去,看着瑾夫人森森冷笑起来。
瑾夫人终于觉得不对,她讶异的看着我和蒋秀,“你们… … ?〃
突然,她的身子一颤,“啊”的一声,双手抱腹,身子软软的滑到了地上,她的额头上渐渐沁出了冷汗,嘴唇慢慢发白,忽然间,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抬头指着我,哆嗦着道,“你你们… … ,有毒… … ?〃
“哈哈哈… … ,”我终于畅意的笑出声来,一脸嫣然的对她媚声道,“姐姐果然聪明,哈哈哈哈… … ”
“为什么?”她挣扎着作势往我扑来,已经是风中的残烛般,毒性发作,蒋秀上前抬腿就是狠狠的一脚,只这一脚,就扑的趴倒在地,她努力的抬头向外喊着,“救… … 救命啊“
我却并不拦着,只是笑得愈发的讥讽,“才说你聪明,你又蠢了起来,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么?〃
我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脸,“你刚刚问为什么。是么?〃 非礼也,我不过是将你送到我那里的草头乌还来给你罢了,是命人一点一点的给我下,我今儿一次性的全还了你而已。
我的声音陡然一冷,“来而不往,只是,我没有姐姐你的好耐性。”
她不知道是怕还是因为疼,脸已经扭曲到狰狞可僧,“你,你知道?〃
“我若不知道,我能活到现在么?”我笑得满脸邪气,这样的好东西全都往我那儿送,姐姐,你待我可真是好呢?
“拜你惦记着,草头乌,秋腾草,她已经惊到战栗,却犹自强挣,“那不是我,不是… … 那是良昭仪做的,不是我… …”
“可却是你的主意,最起码,你也是知道的?”我缓缓的坐直了身子,淡淡的道.
她还想再说什么,腹中剧烈的疼痛却让她浑身抽搐着说不出话来,她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呻吟,看在我和蒋秀的眼里,却是极快意极安慰人心的一幕,蒋秀忍不住上前又是一脚,“你还记得当年被你害死的云殡吗?睁开眼瞧瞧,我就是她的嫡亲的姐姐。”
瑾夫人渐渐的不动,却犹自还留着一口气不下去,她哀绝的看着我和蒋秀,眼神里像是极震惊又像是有太多的疑问,我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水轻抿一口,笑道,“你定是奇怪,为什么同一杯水,我喝了没事儿,你喝了却中了毒罢,”我示意蒋秀将那茶壶拿过来,掀开茶壶的盖子给她看,“玄机呢就在这个主里,里面是有两个格子的,一个有毒一个没毒,先倒出来的那两杯水都是没毒的,我知道你疑心,是以我故意的每杯都喝了一口,让你放心,待到秀儿给你续水时,她早将那盖子里的机关转了过来,再倒出来的,就是那有毒的了。”
蒋秀也笑了,讥讽的对已经奄奄一息的瑾夫人道,“这个不过是民间宵小图人钱财时用的小伎俩,也难怪你没见过,不过你在临死前还能多长点见识,死了也不算冤了。”
蒋秀说得对,这个壶初时确实出自民间,但凡有人要图人性命或谋人钱财时,就用这样的壶来,里面或是放致命毒药,或是放迷人神智的蒙汗药,再有戒备的人,眼见着别人和自己喝的是同样的东西,再强的戒心也都消了,于此,下手之人每每都能手到擒来,后来,这样的东西渐渐的也被宫廷里所用,有时某个大臣为皇帝所忌惮却又不能在明里处置时,往往就是这样谈笑之间,一壶酒就解决了。
不过,这些在宫里,都是极隐晦,知道宫里有这样东西的,除了安槐等极少数的几个人,瑾夫人等哪里能知道宫里竟然有这样的东西。
“你们… … 就不怕… … ,”瑾夫人到底挣扎出一句来.
蒋秀再忍不住对她的满腔愤恨,上前一把揪起她的发髻,抬手啪啪啪”就是几耳光,恨恨道,“就是死,我也要看着你先死。”
瑾夫人已经说不出话来,我也不再有耐心,冷冷道,“你以为我刚才要你写那封悔罪书做什么来,”看她总有一口气下不去,我烦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