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然荒废多年,可是一时间南宫溪月也追她不上,两人这样耗下去实在是没玩没了。
“傅碧浅!锦妃现在在我的手里,你难道不管了么?”
女子脚步略顿便又拔足飞奔起来,黑衣男子只能忿忿又开始了追逐,这沧溟雪山本就极为陡峭,傅碧浅不知不觉竟然行到了一处断崖上,从崖下吹来的风让她不禁抖了一下,南宫溪月已经追了上来,停在她两丈之外,眼中怒火炎炎。
“你跑什么!”
“那你追什么!”
“你不跑我就不追!”
“你不追我自然不跑!”
南宫溪月突然觉得两人又回到了多年以前于繁花之侧的相逢,眼前的女子终是有些地方没有变,心里原来的那点怒气便也烟消云散了,柔声道:
“过来。”
傅碧浅退后了一步,他眼睛微眯了起来,对她伸出一只手:
“不想让锦妃在幽隐难过就乖乖过来。”
傅碧浅紧紧抿了唇,指尖冰冷,这个人真的不是原来那个和她赛马饮酒的人了,那时他不会用别人的性命威胁人,也不会这样逼她。
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却不抓他的手。
“你怎么找到我的?”
“锦妃娘娘并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傅碧浅敛了眼神看向别处:
“那藏宝图的事她应该也告诉了你。”
“我会派人在沧溟雪山找寻的,而你要和我回幽隐。”
“若我不随你回去呢?”
黑衣男子伸手扳过她的脸,力气很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
“那我会让山下那家猎户一家横尸当场,锦妃娘娘和她的儿子受尽欺凌。”
傅碧浅狠狠的瞪他,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南宫溪月你狠,真狠。”
“我一向如此。”他低头吻她的唇,她头一偏躲了过去,他再吻她又躲,在幽隐萧墨远环着她离开的那一幕又出现在他的脑中,情绪瞬时失控。
用力抓着她的手臂,便想来硬的,傅碧浅也恼了一翻手腕挣了出来,同时提膝攻他下盘,两人就在这雪山之巅毫无章法的斗了起来,一个势在必得,一个绝不低头,一时间之间苍茫天地间一黑一白两人上下翻飞。
最后南宫溪月将傅碧浅逼到了崖边,她脚一滑眼看就要倒,南宫溪月伸手去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傅碧浅却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态在地上迅速一撑,避开了他,着地的同时出脚将他绊倒在地。
南宫溪月也不是吃闷亏的主,当下翻身追上她的步伐,脚下使力愣是将冰雪覆盖的硬土震出一个巨大的坑,余势将傅碧浅推得一个踉跄,这一瞬间便已经足够地上的男子颠倒乾坤,傅碧浅还没定神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后袭来,闪躲不及被他压在地上。
“南宫溪月你放开!”
“不放!”
她虽然看着像一只猫,没有威胁,但是若是惹毛了她就会遭到豹子般的反抗。
南宫溪月膝盖顶着她的背,她的双手都被固定在后面,冰凉的泥土贴着她的脸颊,傅碧浅不得反抗,南宫溪月趁机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扛在肩上几个腾挪便消失不见。
幽篁皇宫
儒雅的男子手中一杆朱砂笔,他的手很白也很稳,很难想象这只手是可以翻云覆雨等闲间的,他做的任何事都是算计了又算计,衡量了又衡量,渐渐这便成了他的习惯,岭南的瘟疫他若是真想治早就治好了,只是治好了岭南对他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所以他听之任之,岭南越乱那个男人对他的防心就越低,他就可以更加容易实施自己的计划。
一时走了神朱砂笔在雪白的衣袖上落下了一道似血的痕迹,他兀自看着,微牵起嘴角摇摇头放下笔,推开了那扇一直关着的窗。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冬季,窗外飘扬的鹅毛大雪翩跹而落,吹进窗子在墙檐留下一片雪白的痕迹,从这扇窗可以看见远处荷塘边的亭子。
那个女子喜欢自斟自酌的地方,原来她已经离开很久,那里便空旷了许多,而这扇窗他也许久不曾打开,雪花落在他的鬓角,才惊觉已经站立许久。
这样寥落的季节,那男子几乎与天地混为一色,表情并不悲戚,但是却让看着他背影的秋华觉得苦涩,公子终是打开了这扇窗,可是窗外的那个人已经不见,她离开后他便不再找,加快了计划的实施,每一步算无遗漏,毫不迟疑。
他又变成了原来的公子,不被任何人阻碍的公子,不为任何人犹疑的公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