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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国”和“敌国”。朝廷的对外关系就是,凡外来的都是“藩属之国”,只要按期纳贡称臣就可以了。与现代外交的平等观念,完全不合拍。设两广总督兼通商大臣之后。各国可以不再有和“理藩院”交往的不快,而外国人有事只能找两广总督交涉,使清朝皇帝仍然避免了与西方使节直接打交道的尴尬。但事情的发展,很快超出了清廷控制的范围。
清廷开始设立由两广总督管理各国通商事务这个体制的目的,是要将对外关系的范围,局限在贸易和商业中。清廷无意和各国发生政治上的关系,也无意到国外进行外交活动。但1842年《南京条约》五口通商之后,贸易的扩展,就非“十三行”时期可比了。贸易的扩大,必然带来政治上的要求。入城的问题,就已经不是靠硬顶能解决的了。
亚罗号”事件之后,英方扩大事态,要求入城。1854年,英国要求“修约”,稍后美、法两国也加入要求“修约”的行列。“修约”的核心条款,便是“公使驻京”。西方已不想跟叶名琛纠缠,他们要直接派外交使节驻京,与咸丰皇帝当面打交道。三国的行动,自然遭到叶名琛的拒绝。他们又转道上海,江苏巡抚吉尔杭阿,以办理对外事务属两广总督职权为由,劝他们返回广州。英、美使节又北上天津大沽口外,要求谈判“修约”,当地官员仍告以天津非办理对外通商事务之所,有事只能回广州,与叶名琛商议。
1856年,当时的美国驻华全权委员伯驾,在照会叶名琛要求入城商谈“修约”,再被拒绝后,转道福州,请求闽浙总督王懿德,代为向咸丰帝直接递交国书。王懿德根据《中美望厦条约》,将美方国书由驿路递送北京。咸丰帝对此极为不满,训斥王懿德要让“该酋俯首帖服,起碇南返”。回广州找叶名琛去。
就实际而言,叶的方法已经是过时了。然而在咸丰帝支持下,叶名琛对西方要求一律强硬拒绝,各地官员也以对外交涉属两广总督权利,本地无从办理为由,劝其南下广州;这种做法似乎保存了上国的面子,但实际情形却是越来越被动。叶名琛就因为外国无论何种要求,都置之不理,致使一些使节在任期满后,国书都无从递交。两广总督处理中外交涉的体制,已处于危机之中。
总而言之,外人简直无门可入。他们知道要修改条约,只有战争一条路。1857年11月,英国特使额尔金在平息印度兵变以后,抵达香港,英法联军也大体集结完毕。英军有战舰43艘,海陆军兵力约1万人;法军亦有10艘军舰。英、法军事入侵,俄、美外交配合的格局,已然完成。
大沽口位于海河出海处,溯河上驶约60公里,便是华北重镇天津。据清光绪年间《天津府志》记载,吃水约3。6米的船只,可乘潮由大沽河道直驶天津府城;吃水2。6米的船只,落潮时亦可直达天津。由此可见,大沽口是天津的门户,而天津又是北京的门户。入侵者如果从海上乘船攻陷大沽,天津便指日可下。再由天津到北京,便是一片通途了。在军事意义上,大沽口的地位无须多言。
ps:
阮文达打了胜仗获得许多兵器,将它们回炉熔解,铸成秦桧夫妇的塑像,让他们双双跪
在岳飞庙前面。
喜欢开玩笑的人便撰写了一副对联,分别系在它们的颈脖上。系在秦桧身上的是上联:
“咳,仆本丧心,有贤妻何至若是。”系在秦妻身上的是下联:“啐,妇虽长舌,非老贼不
到今朝。”
互相埋怨,斥骂的神态跟对联内容合拍,栩栩如生。阮公拜谒岳庙,见了不觉开怀大笑。
三十三、天津条约(一)
“该死的中国人!”巴夏礼在英国舰队上暴跳如雷,连着摔了好几个在广州重金求来的精美中国瓷器,也丝毫不心疼,因为他发现眼前有更难过的事情发生了,在天津这座北京城的门户,沿海的炮台上已经戒备森严,联军司令和伯用望远镜仔细地侦查了一番白河口左右的防事,摊着手对巴夏礼无奈的表示,这样的防事要是进攻的话,联军需要花上很大的代价才能有把握攻克。
“中国人怎么能知道我们要北上进攻北京城!”巴夏礼红着眼,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英伦绅士品格了,烦躁地在船舱内来回踱步,“原来在广州的时候,就算是广州的总督也以为我们只会在在广州盘踞,不会再北上骚扰中国的首都的,就算是两江总督,在安徽的那个曾大人,也写信让我们返回广州,大家都以为大英帝国会止步于南海,”巴夏礼志得意满,“我用行动告诉他们,他们错了!大英帝国的脚步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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