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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暧昧怎么跟她解释?”夏晓樱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现在,我不想去提她”荀宇的眼中突然灌满了忧伤,语气也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一辆出租汽车,正好路过
荀宇拦下它,跟司机说了下地址,付了钱后再看欧安琪的眼睛里已有了疏离的意味,打开车门不冷不热的说:“安琪,晓樱,你们上车回家吧。”
欧安琪和夏晓樱上车,坐在后排座位。
荀宇站在车旁手扶着车门,看着她们,挣扎着想是不是也要跟着坐上车送她们回去,确保安全。而后他关上车门,绕过车前,在副驾驶座上坐下,沉默不语的背对她们,没有一眼回眸。
欧安琪背靠着座位,呆呆的看着荀宇冰冷的背影。
三个小时的车程。
欧安琪还是那样,坐了半个小时就难受至极了,夏晓樱在旁边,心疼的一直拍着她的肩膀,荀宇察觉到情况的变化,扭过头来,看到欧安琪的不适反应,担心的问夏晓樱:“安琪,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忘了呀,安琪晕车,真可怜”夏晓樱坦白的回答他。
荀宇从副驾驶座上翻过来,坐到她们中间,关切的看着面色苍白的欧安琪,轻柔的扶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难受至极的欧安琪,微笑看着他的侧脸,感受着“爱情”的距离,想没有了妈妈的以后缺失的那份爱,可以借这样一个宽阔的肩膀补上吗?要是有个人可以让她什么都不想的傻傻依赖,在必要的时候总是这样温柔的抱着她该多好,而这一刻,为什么是她的十年好友荀宇在做这件事情呢?他为什么又偏偏已经是别人的了呢?是从小看她和夏晓樱不顺眼的潘亚维的呢?
他与她的十年友谊,只凭一个简单的举止,一个暧昧的眼神即濒临摇摇欲坠的困境了。她曾经那样坚定豪迈的想,如果自己爱上一个人的话绝对不会告诉他,而爱情真正到来的时候,被呵护开始,她便思想简单的连矜持一秒的魄力都没有了,慌张的丢盔弃甲,奋不顾身
值得与否都没有考究的意义,因为这是不能现实的小女子世界里最有力可悲的真实。
荀宇见她在偷看他,莞尔一笑,用脸贴着她短短的头发,温柔的说:“安琪,别害怕,我们马上就下车,马上就要到家了呢。”
欧安琪头晕目眩,无法记忆难受至极的三个小时车程。只深刻记得爸爸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孩子送她回家时,满面古怪的表情。夏晓樱在一旁解释,说她们只是遇到好久不见的朋友,多聊了一会才回来晚了,而这并没有使爸爸的神色改观。
晚上当她的神志清醒一点了,她便像个爱里的小女子一样,躲在被窝里小心翼翼的回想着下午的一切,想她和荀宇那质地发生了变更的友谊,想过去十年里纯真相处的点点滴滴,想现在他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似乎以爱之名。
☆、第四章 折谊之韵(3)
微风缓缓吹拂着校园中低矮新种的香樟树,阳光懒懒的穿透洁净明亮的玻璃窗,洒满一年四班的教室。
数学老师孟涵泽的面容,健朗黝黑的恍若阳光的阴影一面。
时光在这个午后的课堂上陡然忘记了逝如流水的迅捷,穿行的过于缓慢轻柔起来,颇具耐心的导演一场好戏。
教室里鸦雀无声,沉闷安静的令人惶惶不安。
欧安琪站着黑板前,面对着一道束手无策的数学题,手指上紧握着的白色粉笔眼看就要挣脱指尖的束缚,任性的溜在地面上去体验另一重存在方式了。并不怎么闷热的空气里,一颗一颗细密汗珠像透明的蚂蚁似的爬满了她的额头,突然之间,不知是哪位同学不小心弄掉了课本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惹得她紧绷的心弦被“胆战”撩拨,余音阵阵。
心慌中,她不经意的望了窗外一眼,看到远处四季常绿的香樟树
某些时光,欧安琪会傻傻的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口,看着楼下的那株香樟树冥思苦想:“梦想与现实”、“感性与理性”、“沉沦与奋进”、“繁荣与萧索”,这些生命妙笔上的如花词组,倘若完全对等怎么样?如果生命像一条静流,悄然无声的至始至终,人生的路上幸福是否会更安逸呢,没有大喜,没有大悲
十六个春春秋秋,香樟树枝繁叶茂四季常青的静默在她的窗口,纷纷扬扬的掉落着树叶挑逗她的惰性思想,一次次的引她深思,感叹生命力量的苍翠强大,敬畏生命。树叶随风飘进她的窗口落在她的掌心,堆叠成一团团深刻的疑问,问她:
欧安琪,你是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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