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迅速的找一个理由应付过去才好,心底已经是转过了好几番,翻找了好几个理由。
正欲开口,却发现那位长衫公子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直直的走进了房间。
他看不见我。邢建想到。
那么我是怎么回事?是梦境?还是……还是穿越了?邢建不禁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可笑。他分明记得方才自己才和同事们从齐家酒楼分手,之后还接了一个学长的电话……可是,不管如何,自己来到这样肯定有其间的理由,可能是因为之前的那些梦?或许那些梦也和这里,也就是过去的初南县有关。
长衫公子每日读书写字,闲暇时间练练琴。是了,那次长衫公子径自“穿过”邢建便是去那间房间抚琴。
公子的琴声有着安抚人心的意味,邢建在院子里听着公子抚琴,心底的躁动和焦急似乎也在琴声中被音律一点一点的抚平。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在这无法依靠自己醒来的梦境中,自己所能够做的,只有一个字,等。
终有一天自己能等到那个答案。有关自己,有关初南,有关……唐弯。
终于,有天长衫公子依旧在院落里抚琴。曲罢,公子笑了起来:“那位每天来听某弹琴的朋友,不妨现身和某一叙?”
邢建的第一反应是,原来他还是能看见我?但是随即,他看有人施施然从屋顶飞落下来,倒惊了一下,不过思来想去古时也是有着学武的高手跳下屋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放下心来。可是,在看清来人相貌的时候邢建这次可是实实在在吃了一惊。
来人,是唐弯。如同长衫公子一般,也是长衫束发的唐弯。
也许也不能说是唐弯,唐弯一直都是和善的神色,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角都是满满的喜悦,有的时候会迷糊,但是也迷糊得可爱。但是这个人,面上却是清冷的。看上去便是冷面冷心,神态之间和唐弯一点都不相像。
只是和唐弯长得相像而已罢了,并不是唐弯。邢建心里想到。那个爱笑的迷迷糊糊的唐弯怎么可能成这个样子。
可是这时,来人脸上蓦地展露出了笑颜,虽然是极淡但是那一抹笑意而是和唐弯分毫不差,说道:“挺闻华家公子抚琴一绝,几日听来果然名不虚传。”
“乡野之音罢了。”公子说道:“还未请教阁下……”
“我姓唐,单名一个河字。”来人拱拱手。
“原来是唐先生,”公子回礼:“在下华晨,知道先生要来,某擅自备下了薄茶,还望先生不要嫌弃。”扬手书童从一边呈上了茶和点心。
“怎会?其实还是我不请自来唐突了……”唐河脸上已经恢复了方才的清冷,但是语气中却仍是带着那丝笑意。
☆、第二十章
唐河和长衫公子一见如故,二人相谈甚欢。自此每日那唐河都会在长衫公子练琴之时出现,之后两人谈谈诗词述达己见,时不时二人欢声而笑,时不时二人也都呼声长叹。长衫公子是笔山书院几位先生的得意门生,那唐河倒也是个妙人,两人辩论谈天时也不落下风。你弹琴,我聆听,倒有几分伯牙子期的意味。
笔山书院邢建是知道的,C城地理奇特,整座城市建筑都错落在山包之间或者略微平坦的坝子上。而笔架山则是由几座山包连成一串,看过去好似搁毛笔的架子,于是便被人们叫做笔架山。笔架山有名的地方便是上面有间书院,叫做笔山书院,书院历史悠久,听闻倒是真有几个学子中了举人,但真正清楚其中历史的也没有几个。
长衫公子隔日便去书院拜访先生们,温习功课,时不时给新来开蒙的稚童答疑解难。
这日,唐河再次登门拜访,两人还是如同以往的坐在院中聊天。邢建在一边看着两人,华晨原本就是如玉一般的人物,相貌不凡。而唐河面貌和唐弯如出一辙,但是清冷的性子和淡淡的表情在那张脸上却多出了不同于邢建所熟悉的唐弯的一种韵味。两个人在西下的阳光里好似一幅摄人心魄的画。
“唐先生,不日我就要启程前往筑城了。”华晨开口道。
闻者微微愣了一下,面色缓和:“也是,省试之期将近,那唐某先祝您拔得头筹。”
公子脸上展露出了笑容,眼里尽是踌躇满志的豪情,确实,那时学子苦读多年,为的就是在通过考试在朝堂之上抒发自己的见解,为的就是那苦读十年才可能换来的功名。而现在,华晨便是为了自己自幼的理想去努力,去奋斗。在邢建眼里看来那时的古人是可笑的,但是在长衫公子的笑容里他却是由衷的替华晨开心了一番。
“只是以后能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