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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牙,咬着铜质的拉链扣一格一格的往下拉,微腥的热气扩散开来,让陶涛双目钝痛。拉开底裤的边沿,陶涛连看都没敢看就含了进去,袁朗发出一记长叹,微微合上眼,感受那种笨拙的爱抚,那动作完全是混乱的,吞吐全然没有章法。
“第一次?”袁朗喘息着,声音暗得发磁。
陶涛没有办法出声点头,可是生涩的表情宣告了一切。
袁朗笑得极满足,手指揉捏着他柔软的耳垂,口中诱哄似的低语:“慢慢来,不要用牙。”
不熟练也有不熟练的乐趣,胡乱的亲吻与吮吸,偶尔尖利的齿面划过敏感的表皮,轻微的刺痛,顶心的刺激。袁朗惊喘着从上往下去看,陶涛垂目跪在他面前的姿态生动无比,眼泪从他的眼角凝聚出来,与汗水混合在一些,从脸颊滑下。
午夜的停车场,光线昏暗而迷离,淫靡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回响,快感在累积,逐渐忘情。修长的十指插进陶涛刺短的头发里,于是后脑被紧紧的锁住,无可移动,袁朗开始自己动起胯,在那片细腻湿滑中寻找更多的刺激。
从未尝试过的强烈冲撞让陶涛几乎抽搐一般的弓起身体,双手顶在车门上,汗水在冷硬的金属表面薰出雾气,所有咳嗽恶心的冲动都被堵在喉间,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不得释放,压抑成低沉的呜咽声。
征服,男性恒古的欲望,越是美丽的越想折坠,染上自己的气息。
一股带着腥味的灼热液体骤然间泄出来,灌满整个口腔,陶涛用力挣扎着想要退出来,却被袁朗的双手死死的按住,被动的接受了全部。粘腥的触感刺穿了他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来不及吞咽,陶涛剧烈的咳嗽,身体痉挛一般的发着抖,拼命从袁朗的手下挣脱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开几步。
从高潮过后的慵懒余韵中慢慢醒回神,袁朗听到陶涛伏在车尾呕吐的声音,摧心挠肝似的,剧烈而痛苦,好像要把整个内脏都吐光。心头上滑过一丝微妙的悸动,他把自己整理好,拎了一瓶水蹲到陶涛身边去。
陶涛已经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只是禁不住的干呕,双手卡在自己的脖子上。袁朗的手指刚刚触到他的发稍,他已经惊恐的转回了头,满脸是泪,清澈透明的眼睛里一片茫然的空洞。
袁朗的眸色变深,把水递过去,陶涛如获至宝似的抢在手里,旋开瓶口拼命往嘴里倒,灌满,吐出来,再灌满,周而复始,从口角溢出的水流沿着他的脖子滑下去,领口被完全打湿,泅出深色的印迹。
“有这么脏吗?”袁朗轻轻哼了一声,似有不满。
陶涛一口把嘴里的清水咽了下去,手指无意识的捏紧了矿泉水的瓶子,发出尖锐的声响。
袁朗抽出纸巾来帮他擦脸,动作细致而轻柔,从眼角开始,擦去他脸上的每一点湿痕,原本淡粉的唇色因为摩擦而变得水润鲜红,嘴角处有一点破损,被碰到的时候陶涛有轻微的颤抖。袁朗犹豫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于是贴过去细细的吮吻。
有力的拥抱,温柔的亲吻,伤害过后最完美的抚慰,陶涛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正在扫过自己嘴角的轻柔触感来自于谁,他累了,太累,只想放弃。
“我做得过了,对不起。”袁朗的声音轻得像气流,贴在他的唇边颤动着。
陶涛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合上,应该说什么?说没关系么?真可笑。
袁朗感觉到他无力的顺从,心满意足的把陶涛扶到车里,扣好保险带。
陶涛一直闭着眼睛,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他仰面倒在汽车的靠背上,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喉节缓缓的滑动。袁朗发动了车子,却偏过头去看,一瞬间的心动几乎没有理由,他钟爱这个瞬间,这是不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红男绿女,这是一杆干干净净的竹子让他染了绯色,这是一只有尖牙的豹子,却伏到了他的脚底。
这是他猎人生涯里最美丽的战利品,最初,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报复游戏,可是进行到现在,他已乐在其中。
陶涛原本以为这个夜晚还会再发生点什么,可是没有,袁朗抱着他的腰睡了一整夜,陶涛在半梦半醒中听到有人在他的耳边说话。
你太累了。
别撑了,放弃吧。
交给我。
我喜欢你。
……
黑夜,闭上眼睛就是黑夜,如此的沉重,陶涛好像听到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忽然崩断了,他松开手,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陶涛在习惯的时间醒来,身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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