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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间,让何卓安有时光倒转的错觉。何卓安动了动唇想说些什麽,程涵方的手机铃声这时响起,何卓安看著他朝著反方向走了几步,然後接起。
何卓安看了看父亲,又看向程涵方,最後释然地笑笑。
十分钟後,程涵方收线,何卓安停留在原地,等他走上前。他们沿著来时路往回,顺著阶梯往下靠近海岸,沿海水边漫步。
「刚刚的电话……」何卓安隐约听见程涵方用的是英文,直觉告诉他:「是Professor Brown?」
「是。」程涵方笑。「教授说起你,要我代为顺便问候。」
「Professor Brown…… 」何卓安脸忽然红了起来,「教授,不会知道我们……」
「我没说过。」程涵方似笑非笑,何卓安只觉得很可疑。果然他又说:「我只告诉他:我帮你当儿子看。」
谁跟你儿子?何卓安听了就想搥他一顿。
「他刚才告诉我,他们那里打算成立新的实验室,问我有没有兴趣?他还说:you may take your boy。」
「要找你过去当主持人?」何卓安假装没听见後面那句。
「不,应该算是co…worker。主持人哪里轮得到我?」程涵方凑近他轻轻吻落:「嗯,我还这麽年轻,你说是不是?」
「……」
「嗯?不说话,什麽意思?」见何卓安撇过头,程涵方双唇贴著他的耳,「我才大你八岁。」
「……哼。」
「七岁半──」
「刚才是谁说,把我当儿子看……」何卓安一回头就被逮个正著,两人重复著嘴唇相碰又分开的动作。一会儿听见嬉闹声,何卓安红著脸推开他,说:「那,你会去吗?」
「看情况,我在这里有基础,很难说放就放;况且,合作也有很多种形式,未必就要留在那里;但是对你而言,不管你要留在学校做研究或者去业界,待在东岸还是西岸,都比留在这里更好,所以……」
到此,何卓安看著他,似笑非笑。
於是程涵方顿了一会儿,道:「无论如何,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你说呢?」
何卓安没有答话,他听见远处孩童笑闹,看见他们拉著长长一排队伍玩老鹰抓小鸡,扮老鹰的小孩双手高举过头,挂在臂上的衣服迎风招展。
何卓安被这一幕逗笑了,回过头问程涵方:「我问你,」
「嗯?」
何卓安笑:「你知道『天真』的英文怎麽说吗?」
程涵方脸上写满了问号。
一会儿他偏过头,笑:「Innocent?」
何卓安大笑,任海风扑面、笑声碎成片片散在风中,吹向台北、台湾,东岸抑或是西岸,都无所谓──
无所谓。不管是哪一个城市,哪一个国家,无论身在何处,他知道:只要朝著海的方向,那麽来自风城的风,便如同此刻的吻迎面吹落他的脸庞。
完
作家的话:
The end。
终於(放鞭炮)
注:
赢球那位是Novak Djokovic,塞尔维亚人,2012澳网冠军,当届决赛中,他与来自西班牙的Rafael Nadal共同缔造大满贯决赛最长用时纪录。)
☆、来自风城 番外 rape play 上 (限)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换了一个位置,换了一个脑袋。当程涵方的身分从副教授转为教授时,他不敢肯定这句话在自己身上是否适用,他想,这部分交由其他人来评价毫无疑问地会客观许多。
但,有件事是肯定的:在升上教授之後,程涵方调整了工作习惯,将最忙碌的工作排在周三周四;周五不加班,周六不工作,事情再忙也会在周一到周四加班完成。
这一天,在程涵方看来是个普通不过的星期五,上课,开会,听取学生报告,meeting,在meeting时电人,留下学生在实验室面壁垂泪自己收拾东西走人。回到家,发现客厅是亮的,显然家里那位今天难得地比他早下班。稍晚他们一起用餐,一同閒聊,分享工作上的大小事,讨论明日的晚餐,浴室的装修,家具的添购──这些细节构成了程涵方最想要的生活,平淡,温馨,和谐。他喜欢这样的星
期五。
当然,如果平淡之中混著一些辛辣的调味,那也不错。
不,不只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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