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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几乎有点喜形于色:“没瘦!”
宁夏说:“你变丑了。”
李何惠松开他,一边脱外套:“那是,长得像非洲人了。”脱了外套随手递给徐琬琰,他对宁夏的屋子发生了兴趣:“这就是你新买的呀,不错,这得好几万一平吧?”
“两万三。”宁夏也挺喜欢这房子,“过来我带你看看。”
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李何惠在一间卧室门口站住了:“徐琬琰就这屋啊?”宁夏说是啊。李何惠问这小子听不听话,宁夏说你问他。徐琬琰十二面玲珑地正在挥刀斩烧鸡,听了这话就抬起头来,给他们乖巧地笑了一个。
宁夏看着他的表现,无动于衷,李何惠却是很满意地点点头,一边看着徐琬琰切烧鸡,一边对宁夏道:“他要是有什么不好,你算我的。”看上去对烧鸡十分垂涎。
宁夏嚷起来:“怎么算呀。”
李何惠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宁夏:“你就是小心眼儿。”一边大踏步地走向开放式厨房,自动自发地翻找起碗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交情
用两个玻璃杯装上黄酒,他们先对杯碰了一碰。李何惠朝着一边正用筷子挑青菜的徐琬琰道:“你也倒上,快点。”徐琬琰一愣,抬头道:“我不喜欢黄酒。”“男人喝酒还分喜不喜欢?”李何惠弯下腰单手把酒缸朝徐琬琰那边递去:“快倒上,差点漏了你。”徐琬琰撅起嘴唇,很不高兴地拿了个杯子,倒了浅浅一个底,在李何惠的瞪视和张宁夏的注视中,又加了小半杯。
看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他催眠自己是冰红茶。
“这次回来还走么?”宁夏问李何惠。
“暂时不走了,先把国内的生产线建起来,要走也是下半年的事情了。先把公司注册了,工厂还要选址,事情太多了。”
“你们公司注册哪里啊?”
“还没想好呢。”
“我跟你讲,珠宝这种东西,欧洲的值钱,非洲的可不值钱。”
“我矿石原料好啊……”
“原料有屁用,珠宝讲的是设计和品牌。你公司要么注册到欧洲去,最不济香港。”
“干嘛香港呀,香港现在不灵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首饰人家认得就是洋货,你就算注册在上海,人家都觉得你国货不时髦,你要注册在犄角旮旯里,就等着往路边小店销货吧。”
“哎,再说吧。这事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
“那你说什么算?”
“我说什么算?”李何惠撕了一块鸡腿肉放进嘴里,把剩下的都夹到了宁夏面前,“我想起来了,刚刚想说忘了,这小子,明天就跟我回去了。麻烦你太久了。”
宁夏一愣,觉得这话说得突然。但是又挑不出什么理,让他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他其实不想放徐琬琰走,虽然徐琬琰目前惹他冒火,但往日里作为一个不算讨厌,甚至还很讨喜的活物,在这家中待着是实实在在带来生气的。房子里有个人,就有家的感觉;否则只是个房子。
“来来,快敬你宁夏哥一杯,这么大个人不懂道理。”李何惠催促道。
徐琬琰端起酒杯正色道:“谢谢宁夏哥哥照顾我这么久,这一年打扰了。”这句话类似于临别感言,所以宁夏听了就有些不舒服。马虎地扬杯示意,宁夏又马虎地喝了一口。
李何惠朝徐琬琰挥挥手,做了个驱赶的动作:“吃完了你就早点走,去看书吧。”
徐琬琰抗议:“我还没吃完呢。”
“快吃快吃。”李何惠不耐烦道。他们又闲扯了一些李何惠在非洲的见闻和经历,等徐琬琰放下筷子进了卧室,李何惠才进正题:“哎,我说,徐琬琰学校说要不给他发毕业证,这事你知道吧?”
宁夏哼了一声,不带什么感情地说:“自作自受。”
李何惠说:“那不还是个小孩儿嘛,他懂什么呀!”
“他不懂,他不懂在我和王子君之间瞎搀和什么呀,跟搅屎棍似的。”
“你这话就不上道了,”李何惠伸出一根大拇指指着徐琬琰卧室的方向,对宁夏侃侃道:“他要是搅屎棍,你和王子君是屎啊?”
宁夏停顿了一秒钟,把抓过鸡腿的油腻的手往李何惠衣服上擦:“你是草纸。”
“我‘操,”李何惠被擦得没脾气,“你就是小心眼儿。”
“我就是小心眼,你有种别理我。”
“我不跟你计较。”李何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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