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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化。由氏族结构产生的社会思想深刻地影响到后世,直到今天,中华人的伦理道德,社会观区别于世界民族的特点也是很明显的。氏族结构延续到春秋末。秦商鞅变法有几条条文就是为了消除氏族关系。
与氏族结构相一致的是政权的形式形成了氏族联合的结构。氏族政权不同于高度集中的形式,也不同于高度分散的城堡国家,或者城市国家的形式,是氏族独立的,又是(贵族)联合的结构。这种氏族联合的结构以殷,唐政权为典型。殷,唐的政权可能是推选产生,政权首领的推选由巫祠主持。一支强的氏族为政权的中心,组成了贵族氏族的联合。在这样的政权形式下,除非这个联合衰落下来,政权就不会消失。周政权在形式上以周天子为中心,周衰落了以后,产生了五霸。这五霸实际上是氏族联合的变通。
由贵族氏族建立的政权中心叫做中国,非贵族氏族叫做方国,周以后,格局相类,但不叫中国,方国,叫做王和公(诸侯)。
考察公元前2500年以后的2千多年氏族政权就发现,政权的结构非常稳定。不但方国不离散,而且非方国的异氏族也向中原挤,客观上表现出一种凝聚力。与中国相对比,长江两岸没有大政权产生出来。一些保持独立的氏族,如今天的西南民族有一些曾是黄河流域的氏族,退出方国以后,也都没有发育出大政权。
既然是中国,方国的结构,政权的管理就不是如今天这样中央,省市,地方,一个政权中心。而是由婚姻关系维系的贵族来支持。贵族的分支产生出来,三,五代以后开始远离中心,逐渐失去贵族的身份。这种情况后人称作“服”或“宗”。所谓的神圣的周礼即是这种贵族关系。
认识了政权中心的组成,就很容易计算出中国的规模,一个政权中心的人口在三,五代人的时间里增长的总数就是这个政权的规模。如果一个政权中心的人口是一百人,那么三五代以后可能达到三,五百人,这就是这个政权中国的贵族人口。以后,就保持着这样的规模,增长的人口不断的分离出去。可知,所谓的贵族等于是“国”的管理中心。而贵族氏族则是管理中心的基础人口。
中国与方国的关系是依附关系,依附式的管理使得政权的关系简单化。方国增多了,政权就扩大了。方国减少了,政权就缩小了。用史记的话说,方国的增加叫做咸来朝,方国的减少叫做衰微。氏族政权就是这样的松散的结构。史记对汤灭桀,武王伐纣两次政权的更迭做了精心地描绘,当着我们对氏族政权的结构加以剖析,无论是灭桀,还是伐纣,都是很小的战争,可能不存在战争。一个政权需要的是依附的方国,这种依附用伐是得不到的。战争的目的在于掠夺,掠夺人口,掠夺财物。那是对方外实施的。一个政权(中国)没有必要越过自己的方国和另一个政权的方国去摧毁另一个政权。
如果,以上所述还不算证据的话,不妨看一看氏族政权几百年以后的春秋兼并战争。兼并,那可是政权对政权的斗争。考察一下战争的规模,就可以知道,春秋时战争的规模还是很小的。就是动员一支不大的军队去远征,也是倾尽国力的行动。兼并的实现往往不是战争的原因,而是被兼并国衰落的结果。
历来的史家,至少是史记,以春秋战国的诸侯征战为模特,经过了说书人的渲染,夸大了氏族政权的能量。政权能量的飞跃性的增强从商鞅变法开始。这是我们认识商周历史的基本出发点。
在氏族政权时期,政权的能量是极小的,政权能够得到的积累也是极微的。读史记,有一个八百诸侯,参加了对纣的攻伐,很容易产生联盟作战的判断。丛书曾经苦心地寻找这八百诸侯所在的氏族,没有找到,终于认识到,这是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后人的认识。说八百诸侯,就是说,随着殷,唐政权的衰微,八百氏族从政权的控制下解脱出来。
中华民族(汉族)的方言众多。在今天叫做方言,在氏族政权时代可能是氏族政权使用的语言,这些非古汉语的氏族政权先后的消失了,政权的语言流传了下来。可知在氏族政权时代,做为社会的形态长时间的存在着。在众多语言的政权中,唯有古汉语政权连续下来。汉语的文字长达四千年,如果从太行语(契氏族)算起,汉语的时间不少于六千年。
氏族政权与巫祠中心的关系关系到对五帝的准确认识。黄帝是崇拜的集合物,自然不在历史的范围。问题集中在高阳和高辛两个巫祠。氏族政权与巫祠是怎样的关系呢?就是说高阳,高辛是政权,还是宗教,是宗教,还是宗教政权?在今天,关于原始宗教的认识还没有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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