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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风景”。
后来他们去了台湾,落脚在东部一个濒太平洋的小镇,小镇的名字狠浪漫,
叫花莲,在繁花连绵的海角,开一家白色的咖啡馆,吹海风。
老痒再也没寄过明信片给我,他说他懒惰,我们改成用QQ连络,没事就会传那边的照片过来。
嘉措认了达瓦当养女,她和札埃勒搬进青海的伏藏师大宅,听说札埃勒在那儿吃了憋,
一向习惯当老大的它,在新的狗群里还需要一段时间相互磨合。
而达瓦正学习如何与天赋的眼睛共存,在嘉措严格的教导下,
这位可以用狼眼与亡灵沟通的女伏藏师,出师之时指日可待。
至于真正的“我”,事情都快过了三十年,尘归尘,土归土。
我从没想过抹杀“齐羽”的存在,而他也必然存在于那些他所爱的人记忆之中,
任什么也无法改变。
我突然会想,或许每个人生来就是孤独的个体,如离群的野狗,或是对月咆哮的狼,
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着落脚的群。
等到找到了真正的归属时,你便无所畏惧了。
就好比吴邪、潘子还有解连环,即使没有吴家的血缘,这一辈子还是注定埋在吴家的坟。
我们心甘情愿并且引以为荣,乃因“群”里庞大的温暖与包容,让原本根如浮萍的人有恃无恐。
最后,谈谈张起灵。
那只象征发丘中郎将的右手,就这样躺在落下的石门后,跟着群狼千年的悬念与恨,深埋。
二叔给他搞了身份证,胡太帮我们安排医学中心,整个九月,我陪他飞美国装义肢,
现在的生化科技让我吓了一大跳,灵活的程度可以恢复原本的八成以上,
连质感与外观都做得狠逼真,但这种电子手所费不赀。
为了筹措闷油瓶的医药费,我卖掉了公寓,一起搬到铺子楼上,公寓是爹给我的,
征询他同意时,他只淡淡说了一句:“给你的就是给你的,只要不是吃喝嫖赌,随你爱做什么。”
二楼狠小,加上长年堆了许多存货,摆了张大床连放衣橱的地方也没了,
只好买几个五格的塑胶柜堆在走廊,通过都要侧身;没有沙发,吃饭要到一楼店面,
看电视得用我的笔电,许多有回忆的家具,因为空间不够,搬过来时全扔了;
不过倒不觉可惜,反正,两个人在一起,去哪里都是家。
为了复健,张起灵镇日练习用筷子夹水煮蛋夹绿豆,连飞过餐桌的蚊子都夹,
但是手还是狠笨,每天观察他恼怒却又闷着不声张的表情成了我最大的嗜好。
一切都没么好不习惯的,除了做爱的时候没了他肩上偷窥似的麒麟,
好像少了那么点劲以外,但也有可能只是我的错觉。
说真的我还有点想祂。
“你喜欢?我可以再去刺啊,但是我没有钱。”张起灵讲的斩钉截铁。
“不用了,浪费钱又讨皮肉痛。”我打开行李箱,把他的换洗衣物也塞了进去。
这样就狠好了。
也许几年后的某天,我能在清晨散步的途中,瞥见他迟来的皱纹或是白?,
当时间之轮再度自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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