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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现场。他的卧室跟我的卧室中间还隔着好几间房,这么快就赶到——挺难为他的。
徐嫂语无伦次,好像吓坏了。“太太死了!尔先生,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没想到她这么倒霉,这么快就被那脏东西勾了魂魄呀!”她说着哭了起来。
“让开!”尔忠国的声音带着怒气。“你怎么知道她死了,她不是还在呼吸么?”
“啊?”徐嫂顿时止住哭声。
我心想这个狗特务不愧学过功夫,一来就注意到我还在喘气。我一定要装得像一点儿才行啊。
一只大手摸到我的脉搏上。“没事,她脉象正常。”他说罢,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搁到了床上。
“那、那太太怎么口角流血?”徐嫂惴惴不安地问道。
“我会弄清楚的。”尔忠国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要请大夫来吗?”她又问。
“我会安排的,你可以下去了。”
“那、那……”徐嫂支吾着,还是没走。
“那什么那?”尔忠国的手摸到我的额头上,话音更不耐烦。
“您不会辞退我吧?您让我看着太太,没成想我睡死了,让太太摔成这样。这……”
“不关你的事,下去吧!”
“谢谢!谢谢!”徐嫂放了心,立即跑了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尔忠国一动不动地坐在我床边。我开始不安——他会不会在观察我?这个狡猾的特务一定怀疑我是装的。唉,我又没学过表演,一定露馅了。我该怎么办?
他的手摸到我的嘴角,将我刻意挂着的血揩去了。“凤娇!凤娇!”他叫我,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我蹙了蹙眉,慢慢睁开眼,哼哼了两声。
他的脸正对着我,一双锐利的眸子不带丝毫暖意。
“我死了吗?”我喃喃地问道,“好像有人说我死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死人会知道疼吗?”他不知摁了我什么穴位,很疼,我叫了起来。他嘴角露出讥讽之意,“看,你活得好好的。”
“可是,因为你诅咒了我,我才做那么可怕的噩梦,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浑身都难受。”我做出痛苦的表情。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大本事?”他来了兴趣,脸更凑近了我一些。“说说看,都做了些什么噩梦?而且,居然从床上睡到了地上?”他瞄了一眼刚才我卧倒的地方,嘴角向上撇了一下。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那个梦。“我的头很疼,快要裂开了!”我捂住脑袋,呻吟起来。
“是不是要送你去医院看大夫?”他突然说道,“你好像很不'炫'舒'书'服'网'。”
“嗯。”我应了一声,陡然意识到他可能在试探我,立即又否定,“不不不!我不去医院,医院死人多,阴气更重!我不去!会倒霉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尔忠国蹙起眉头嗔道。
我立即将夜里徐嫂对我说的那番迷信的话转述给尔忠国听。“我快吓死了,一直没敢睡着,但是早上醒来后莫名其妙就成这样了。我不知道是被什么脏东西弄到地上的?还是被徐嫂踹到地上的?”
“哼哼,恐怕是亏心事做多了吧!”他冷笑道,好像很高兴见我这样,接着又说道:“徐嫂是个粗人,这样吧,今晚我换个警觉点的人陪你睡。至于那些撞邪之类的说法我看就不必再提,根本不可能!”
“可是,她说的万一是真的呢?”我没死心,小心地问道。
“那也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尔忠国立即浮起嘲讽的笑意。“常言说的好,平日未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是不是啊,凤娇妹妹?”太可恶了,满嘴都是讥讽我的话,可我又不能驳斥他。转而一想,反正他说的不是我,不必往心里去。
“我很困,浑身不'炫'舒'书'服'网',请不要打扰我休息。”我躺了下来,背对着他。
尔忠国离开不久,另一个女仆进来做看护。她没闲着,我听到她摘菜的声音。
我不能急,得有耐心,我相信很快,尔忠国就会主动提出送我去医院检查。在这之前,我要继续演戏。
补足了睡眠,我精神抖擞起来,但我表现得十分虚弱。
闻到房间里滞留的蔬菜味,我问这个新来的女仆:“今天吃芹菜吗?”
“是的,太太!”她答道。
“去给我泡一杯茶来,我没精神。”
“您等着!”她立即去沏茶。
过了一会儿,一杯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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