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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好了!”费鑫一顿,忽又低声道:“公子,我觉得那流水应该也为因受他
恶气加上临时或许再有什么事方才不辞而别,可能还会回来的。”
“这……倒很可能……我也不信凭他有这个胆子,敢在此地……那吩咐下去:随时欢迎。”
“公子……不可!”卫仕当前一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小子绝非善类,肯定没那么简单,也许就是中原派过来的奸细!您忘记侯爷他们交待要加强警惕严格巡防吗?”
欧阳曲一怔,眉头连抽,“也对,他娘的……今天平白受这窝囊气,看来还是小卫、卫统领虑事细致;那速去传本公子令:一经发
现此人,即刻给我拿下,胆敢反抗,直接杀掉!”
“是!公子英明,属下遵命。”
费鑫望着远去的背影又发出一叹,“这小子……真可怜……算他命不好,遇上了克星。”
“费鑫,也别愁眉苦脸的,我又没怪你……说不定真是奸细!”
“是,公子明鉴;其实……其实我也不全为此事发愁。”
“哦……那还有何事?”
“算了,也并非什么大事。”费鑫略微而笑道:“再说……人家又会指责我故意挑拨事端,居心不良!”
“哟……你何时变得这么胆小怕事犹豫不决的?说来听听。”
“是……我呀……在为弟子、您们家未来感到担忧!”费鑫往外一瞥,谨肃道:“公子,有没发觉现在几乎个个皆逐渐变得懒惰、
懈怠、骄纵、享乐……甚至愈演愈烈,开始形成一种风气,恐怕长此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呵!其实这谁心里都清楚明白,然却无人说而
已。”
脸面不禁变红发热,似酒上头,欧阳曲低哑道:“你说的其实嘛……我也早有所察觉,皆因咱们家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未举事,众
弟子一直学无所用久居于此自然难免……唉……别提了!”
“这只为某个方面,更主要原因在于咱们一些首领没能以身作则加大训导,如若立功必赏、犯错必罚,做到公正无私,自然会有很
好的约束效果,最怕就是既纵容姑息还推卸责任,尤其现今众弟子练功气力涣散提不起什么兴趣,本该采取相应措施,可他呢……竟说
难教?!”
“这个鲁初是太不像话!”欧阳曲重重一哼,“但情况还不至于你说的如此厉害吧?”
“公子,您是不常来呀……改天如果突击检查就知道多么糟糕!我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又能怎样,真的没办法,他一个人说了
算,况且再者还有卫统领,哪轮得到属下?”
“好一颗赤胆忠心!费鑫,本公子已完全明白,看来是有必要采取严厉措施……然而此事也比较棘手呵……何况如今乃非常之际,
随时可能战争,少不了用人……咳……憋在这屋里真够闷的,走——出去遛遛。”
“是怪闷的!”费鑫眼角一勾,紧步跟随,“哎……公子,听说府上已开始增兵‘韶州’?”
“嗯……我家的‘北大门’嘛……当然要守好!”
“对!还有……真打算在‘无双岗’修建关口加固工事?”
“哦……是有这事,不过具体情况还没定下来。”
“这样;果真如此的话,肯定还需要大批人手,而现在那里好像只有一个池头领……”
………【第七章 客栈风云(上)】………
城中,靠近东门,有块相对单独地方,树木稀少,约占一两坊,苍青围墙包裹,比较高挺而朴实,显得安然守常;进去便见路道纵横,四面立邸,虽如此大部分店铺已经关闭,亦无几多小贩摊位,来往客人则是松弛散漫,按理正乃午间买卖交易繁忙时刻,却这般平静冷淡。
“唉呀……瞧这一个个大门关得严严实实,都干什么去了?”
“可不是……什么地方吗,哪有人呵旅店的?”
“这广州城可谓到处奇奇怪怪,想必那欧阳家也真能作威作福的!”
“怎么又忘了,草木……都给我注意言行,今后需要住店,万一暴露身份……”
“对、对……堂主……不,头说的是……哎……看——前面像有家店?!”
这乃一座长方型楼房设立于十字路口旁,打扫很是干净,样式普通而厚实、色泽深蓝而耐看,门面宽大开放,不时有人进出,牌匾上书:“江海客栈”四个黑字,笔力刚劲圆润,倒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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