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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奕桢一道用的。他还是想要那个小宫女,我这就往尚服局去。”
“那你早些去吧。” 江沅道,“我到文渊阁去跟五哥坐坐,等着你。”
“不回府么?晌午没用那盅雪莲,这会子不如回去用了。”
“我用过才进的宫。”
听他这般仔细,亦洛这才放心,“那你等我。”
“去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喏,姐夫来啦,求花花
道道道道,谢谢雷雷!
☆、你不知我知
尚服局。
正厅之上,尚服袁茹正与几位女官说着话。二月十五是花朝节,皇后娘娘要带着几位贵妃娘娘出宫往万寿山去游湖、赏花。仲春时节,褪了厚袄儿,不着朝服、礼服,正是娘娘们各显风姿的时候。
过了年尚服局就着手采办,这一回竟是寻来了罕见的雪青翠鸟羽,比原先的翠蓝羽虽说颜色浅些,却是十分的柔滑,若是点制巧妙,映在日头下便是夺目的光彩。
几人正商议着如何在娘娘们的钗环、衣裙上搭配,就听得小宫女回禀说三公主驾到,袁茹忙命女官们退至侧厅,不及安置其他,出门相迎。
行至台阶下袁茹俯身施礼,“奴婢叩见公主殿下,”
“袁尚服快快免礼。”亦洛双手将袁茹扶了起来。
袁茹如今已是从四品的衔,其兄长又在朝中任职,宫中的娘娘们于她也是敬重。不过当年刚进宫做女官时服侍的就是各位小公主们,那时的亦洛多病,多愁,少展欢颜,袁茹因此吩咐人只她自己近身伺候,算是结下些渊源,此刻两人挽了手,拾阶而上,甚是亲近。
来到正厅之上,亦洛看着桌上摊开的饰品盒子,含笑道,“袁尚服如今还是亲力亲为,真真可敬。”
“公主过奖了,”袁茹谦和道,“这本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年里袁尚服给我送去的一品绣,甚好。正要多谢你费心呢。”
“公主折煞奴婢了。”
袁茹说着越发展了笑颜,自己并非趋炎附势之人,只是眼前这位公主却非同寻常。大名鼎鼎的景铄王,十六岁从老父身上剥下血染的盔甲承继王位,一介书生孱弱、无半点武功,狼烟遍地之下几经生死重整王师,杀得叛军神鬼皆愁,十万铁骑重锁西南,是朝廷的得力王将。两年前景铄王走入京城安心做了驸马,莫说自己哥哥那等二品官,就是当朝内阁首辅庄之铭也要敬让他三分。因着当年不着意的尽心与公主有了这等亲近,袁茹岂能不尽心维系?因道,“奴婢原先一直伺候公主,这一年到头忙、孝敬不得,年里再不给公主做条披帛,自己倒过不去了。”
亦洛笑笑,“不说旁的,我倒也惯了呢。”
两人说着话,有宫女斟了茶上来,袁茹让了亦洛上座,亲手奉茶,“这是奴婢珍藏的女儿茶,殿下尝尝。”
亦洛接过,抿了一口,赞道,“果然醇香,有口福了。”
袁茹这才安坐,吃了一口茶,方问道,“殿下今儿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哦,“亦洛搁了茶盅,“今儿进宫无事,一来想着过来瞧瞧你,道声谢;”
“多谢殿下费心,奴婢不敢当。”
“二来么,前些时从浣衣司调上来的那个小丫头可好?”
“沐芽么?”袁茹忙回道,“奴婢也正要回给殿下:这小丫头聪明伶俐,才学了几日,就把上百种料子都认得清清楚楚。虽说手感还差些,捡料子却不妨碍,记性好,手又快,一时的那料子房里倒没有难得住她的了。后来又跟着姐姐们学织锦,小丫头活计没怎样,口儿倒巧,把那新织的花样子编了好些个名堂出来,又新奇,又应景儿,省了莫云的心,跟我夸了好几遭儿了,说还要当面谢谢公主。”
“哦?是么?”亦洛闻言笑道,“倒是个伶俐的。”
“是啊。”
“听着这孩子这么讨喜,我都想带走了。”说着亦洛重捡了茶盅,不经意道,“我将才从四所来,七弟那儿正挑人手,也没使惯了的,既是这小丫头这么灵巧,就给他使唤吧。”
袁茹闻言略略怔了一下,“调她去伺候七殿下么?她尚未被嬷嬷们调//教过,近身服侍怕是不得劲儿。”
“不妨事,她是小宫女,不过是给姐姐们搭把手、跑跑腿儿,哪里当真让她伺候了。”
看亦洛语声虽软,话里倒不容驳了,袁茹便也笑着点点头,“殿下说的也是,倒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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