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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们的、我们永远依赖着的极珍贵极亲切极有数的东西。面具自我们思考开始便被我们使用,使用的次数比我们的名字更频繁。它渐渐成了我们自身的一部分,就像另一块皮肤替代了我们真正的面庞。在无人的时候,在不需面对他人的时候,或许在面对少数几个让你不会用面具的知己时,你才会揭下面具,露出终日不见阳光的真正面庞。
我们是如此不习惯使用这张僵化的脸。我们是如此不习惯使用这张僵化的脸来表达自己真正的、真诚的、真挚的、真心的情感。这些情感对我们的面庞来说意味着陌生。面具可以飞快的变幻,其情感是如此浓烈,而它不能。
每次揭下面具,都是一个极度欢欣与痛苦的过程。换欣是因为遇到了可以让自己摘下面具的人或事;痛苦则是揭下融入血肉中的面具,这是多么决绝的举动!你的眼角流下了泪,你的嘴角浮起了笑,是如此艰难而心甘,情愿。
我们的面具仍戴着,我们用它来掩饰真实的自己。
我们的面具仍戴着,能让我们摘下它的人不多。
我们的面具仍戴着,猜测别人是否也戴着。
生活中没有舞台,只有形形色色的人与事、物与情;生活中没有演员,却有戴着面具的我们。
我们不是演员,因为,我们的角色,便是做一名戴着永远的面具的观众。我们看着他人,怀疑地,是为观;他人看着我们,怀疑地,是为众。
到底是绘声绘色掩盖了无声无息,还是无声无息掩盖了绘声绘色?永远的面具下,谁也不知道,包括我们。
因为,我们将虚伪当作了真实,将真实当作了清醒。
附:你所看到的,难保不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反之,亦然……
原来,手中紧握的一束花,还不够完成一个童话《一场等待》
在一个草原平地上,一只棕色毛的狐狸正坐在一棵树下。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草地上,轻风吹动着树叶轻轻晃动,狐狸看起来就像是木偶一样独自坐着。四周传来的虫叫声,也无法吸引她的目光。
一丝阳光趁轻风吹晃树叶的瞬间,透过树叶之间的裂缝照射在狐狸身上。在这个有些安静的草地上,除了四周的虫叫声,剩下来的就是轻风吹晃树叶的声音。狐狸的眼神看起来很失落…它抬起脑袋,迷茫的看向天空。
然而天空除了太阳还有几朵白云,就没有其它的了。
狐狸突然站起来,无精打采的朝着左边方向走去。她屁股上的小尾巴轻轻摇晃着,这是一只一岁大的狐狸。狐狸的沾满泥土的四肢踩在小草上,一只还在一棵小草上休息的蟋蟀着急的跳开,免得被狐狸踩到。
距离草地边缘不远处的一座由木头做成的破旧仓库门口前,狐狸一走到这里就停下了脚步。
狐狸抬起头看着破旧仓库发呆…
破旧仓库看起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过,里面有许久没打扫过的灰尘,还有长在仓库地上的小草。
已经干枯的稻草就堆放在仓库角落边,生锈的镰刀被挂在木柱上。
仓库的顶上还破了几个洞,阳光透过洞照射在仓库内,为这个死静的仓库增加了一点点温暖。
狐狸看起来很悲伤,她就这样坐在仓库门口前,认真的看着仓库。就好像要把仓库的整个模样都死死记在脑袋里,永远永远都不要忘记。
几分钟后…
狐狸终于动了,只见她抬起脚走向仓库门下方的一个洞,敏捷的钻入洞进到了仓库里面。
安静的仓库内虽然有阳光照射进来,但还是很昏暗。狐狸看起来很熟悉仓库内的环境,只见她轻轻地走到稻草堆前就跳到了稻草堆上。
狐狸闭上眼睛躺在稻草堆上,一双耳朵还调皮的抖动起来。屁股上的小尾巴也轻轻摇动着,在稻草上扫来扫去。
虽然昏暗的仓库有些湿冷,但是狐狸却依然的躺在稻草上,看起来她早就习惯了仓库内的湿冷空气。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清凉的风吹拂着草地的小草形成了草浪。在这个有些安静的仓库四周,虫鸣声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低语。
一只可爱的狐狸正躺在仓库内,她闭着眼睛睡觉的模样就像一个天使一样美丽。
…
这只奇怪的狐狸每天就是出去捕猎猎物,然后坐在那颗树下发呆。最后才回到仓库内休息。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做什么,毕竟除了她根本没有见到其它狐狸的身影。
狐狸每一天都坐在树下就像一个稻草人,就算是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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