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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声,就算我选错了,这对你有什么影响?无非就是一句话的功夫。但如果让你言而无信了,我怎么好意思?”
李靖好像比我还要早看穿这个声音主人的本质,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大人在诱导小孩子一般,而那个声音在沉吟了一阵儿之后,竟然就直接的答应了。
在走之前,它还做了一件让我和李靖都目瞪口呆的事情,把自己的力量再次化为一柄大锤,狠狠的敲了那条巨蛇一下,然后吼了一句:“把自己弄那么大做什么?你又没有身体,只是妖灵!缩小了去。”
那条巨蛇仿佛很委屈,但是被那个声音的力量‘锤’了一下,还是乖乖就在我和李靖眼前变成了一条小蛇儿估计就3。40厘米长的样子。
这算什么恶趣味,但是那个声音的主人肯定不可能给我和李靖解释,就这样无声的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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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5章 是时光,它忘了
《是时光,它忘了》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这是故事的结局,一句长大了轻描淡写,把年华错落成诗,却始终是悲伤的调子。流年碎影,可我怎么忍心把童话打包寄回曾经?那些柳树下做过的梦,正在被无声风吹远,而我,依旧捧着拿束七月下的种子,八月花,轻轻推开一扇面的木门,望着海口。
悄悄蹁跹的风你还记得吗?我曾说想要长成一棵树的样子,伟岸而高大。一半沐浴阳光,一半深埋地下;一半蓊蓊郁郁,一半稀稀拉拉;一半绿得耀眼,一半黄得透亮;一半张扬肆意,一半遮风避雨。风啊,你还记得吗?我曾说,想要长成一棵树的样子,孤身孑立,从不依靠,从不寻找。可是时光,是它忘了。
袅袅舒展的花你还记得吗?我曾说想要住在一片花田里,屋前是吱呀的木马,屋后是呼呼的风车,在屋旁做一个秋千,当风吹起的时候,荡得好高,却也望不尽我的这一片花田。花香会在每日清晨叩醒我,片片摇曳的花瓣让我魂萦梦牵。当追求幸福的游子敲响我的门,我会为他捧上一盏花茶,告诉他,炊烟升起的地方,永远是你的幸福闪光的地方。花啊,你还记得吗?我曾说想要住在一片花田里,恬淡宁静,携花香,伴明月。可是时光,是它忘了。
依依飘落的雪你还记得吗?我曾说想要着一身白衫与你共舞,任雪花吹亮我的发,只愿你做一世惊鸿,倚歌而和,曼妙而舞。纵然逃不开曲终人散尽,拥抱一世烟凉。人**,漫天飞舞,踩着鼓点,和着节奏,陪你俯瞰广袤的大好河山。雪啊,你还记得吗?我曾说想要着一身白衫与你共舞,淋漓尽致。落雪点点映苍凉,化一地清浅似水委婉。可是时光,是它忘了。
不停息,于是后来,我们都长大了。那些做过的梦都被时光遗忘在没人注意的旧巷子。我曾经合上了双手,以为可以把天真一直守候着,然后怎么时光就斑驳了,我想要记住的都被它遗忘了。我会在别人的故事里感同身受,是不是因为也曾同病相怜,有过相似的微妙的想法却被遗弃了。我想珍惜的,就像那些一路走过的风景,却都走失在时光里了。
《面具》
何必用舞台上的绘声绘色,来掩盖生活中的无声无息。
——题记
写下这个题记,并非是支持它,只是觉得它和我要写的东西有些关联。
我们在生活,只要活着。生活中没有舞台,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辞都会被认为真实的诚恳的、发自内心的。包括欺骗。他们不会像看电视一样,在情节悲惨时提醒自己一句,这是电视,里面的人是假的。可是,我们在生活。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身边的。
近乎百分百的逼真度让他们相信眼见为实,真话一定真。他们看见我们哭了,暗嘲太脆弱;他们看见我们笑了,暗讽太天真;他们看见我们怒了,暗骂太小气;他们看见我们悲了,暗笑太多情。浑然不知,我们生活中,没有演员,却有面具。更加不懂,作为优秀的传承者,我们是如何将面具的功能……掩饰,发挥得淋漓尽致。面具自远古传承而来,丰富,多彩。七情、六欲,各种各类,应有尽有。
我们的面具是如此先进,走在时代的前列。不需取下,只需心中有着掩藏自己的想法,便会自动变换。无论是故作张扬与脱俗,还是假装不屑与笨拙。故意带上不足的面具迷惑他人,完美诠释了藏锋与露锋。这是我们的心机。本自孤独,故意戴上阳光、开朗的面具面对他人,这是我们的幸运与无奈。
但我们是如此依赖面具,它成为永远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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