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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
皇上看着他背影道:“若是出错了,怎麽办?”
扈郎脚步一顿,回身打个躬道:“若是民间,做错了,便真心道歉就是。只是您是皇上,您是不会错的。”这就去了。
皇上歪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扈郎一路出了殿外,却见秦羽飞立在外头,双目含泪。扈郎暗道一声不妙,秦羽飞已上前拦住他:“多谢扈兄。”
扈郎看住他:“我知道春哥儿在何处。”
秦羽飞惨然一笑:“我也晓得。”
扈郎一挑眉头。秦羽飞却道:“扈兄不也一直晓得李二公子在何处?”
扈郎这就明白过来,微微一笑道:“可不是?便是晓得,才最是折磨人心。”
“可如今不是要去寻他了麽?”
“再不去,就怕找不到了。”扈郎一笑,却又叹气,“就不知他是否还能认得我。”
“闻说只是体弱,需卧床静养,平日里不大说话呢。”
“他本来就是爱静。”扈郎淡淡说完,便拱手要走。
秦羽飞却道:“栾哥儿原先是喜欢你的,可是?”
“我不记得了,我只晓得,我心里头儿从始至终都是只有那一个人的。”扈郎脚步一顿,“便如你心中的那个春哥儿,始终是家乡树下那个邻家少年。”
“说得是。”秦羽飞微微一愣,便即笑了,“无需过问他这些年的过往,毫无用处,徒增烦恼罢了。”
“若是太师也这般想,皇上便多福了。”
“皇上此番当真狠狠伤了太师呢。”
“这有甚麽关系,横竖他们是一条线上的,一损俱损。”
“倒也是,只不过前几日,我还以为我也是这条线上的。不过今日想来,却是我高攀了。”
“能这般想,便也没甚麽大不了。”扈郎回身一笑拱手道,“言尽于此,青山不改。”
“后会有期。”秦羽飞亦是拱手一拜。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出宫而去,一个整装入殿,皆是面色如常,唯有嘴角含笑。似是卸下千斤重担,心内安康。
诸位看官,这秦羽飞与扈郎便是安康了,可怜栾哥儿却惊魂不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惊惶惶连夜潜逃 凄惨惨苦中作乐”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就是这麽回事儿,咳咳,今儿寒气重,看官们保重,明儿见~
第七十七回
诗曰:
莫道等闲空白头,金樽竹林桂花酒。怀中美人枝头月,长河千古向东流。
诸位看官,上回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了扈郎一头儿,自无法和看官们说栾哥儿这边。那栾哥儿叫扈郎吓得浑身酥软,只管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薛夔薛大官人一回来便见着这景致,吓得将手上买的吃食一扔,这就背了他往取月亭跑。一路上两人无言,栾哥儿只管将头埋在他背上,哭了一路。
到了取月亭,栾哥儿依旧惊魂未定,只管缩在角落里不停发抖。春哥儿温言宽慰,却又不得要领。薛夔何时见过他这个样子,急得连连搓手。阿盛在一旁小声道:“莫不是今日上山撞了鬼?看李公子这样子,分明是失心疯啊…”
薛夔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胡说八道甚麽东西,便是你做了鬼,他也死不了!”
阿盛委屈的捂着脸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大官人发甚麽脾气呢?”这就蹲到一边儿喃喃低语,“大官人变了,大官人变了…”
春哥儿也无奈,只得又过去安慰他。
薛夔看着屋子里三个人,一个傻乎乎,一个痴呆呆,一个文弱弱,这就无可奈何一跺脚,上前抓着栾哥儿的肩膀摇晃:“你倒是说话呢!要死便也说清楚了再死!”
栾哥儿抬起头来看着他哽咽道:“大官人,此番还真是我害了你呢。”
“我还真想抽你。”薛夔气得脸都白了,“你好赖说清楚。我才一过去,就看见地上有把剑,那怎麽看都不是你的东西吧?自然也不是我的,上头儿没有刻我的名字,不过倒是把好剑…咳咳,你究竟遇着谁了?还是说,遇着山贼抢劫的了?”便又一拍胸膛,“你也别怕,横竖在京里这些事儿我还能说上些话,你只管说出来,便是把这京城翻过来,我也能把他给你揪出来!”
春哥儿看他那样子,便是替栾哥儿愁肠百结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就定定神过去搂了栾哥儿道:“没事儿没事儿,这不都在呢麽?”
栾哥儿这就靠在他怀里,觉着慢慢心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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