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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
“她刚才叫我额娘,你们都听到了吗?听到了吗?玉兰叫我额娘了?”觉罗氏欢喜中带着的担惊受怕,终于在玉兰叫的这声额娘中解脱了。
“是啊,夫人!”绿柳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奴婢也听到了,格格叫您额娘了!”
“王太医都说了,格格的身子好好的,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开口了。这可不就大开金口了吗?”荷花欢快地语调都快跳了起来。
“好好好!明儿就是玉兰的周岁宴,真真地双喜临门哪!去,跟账房讲,再给大家一个月的赏钱!”
石榴高兴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夫人,那咱们这个月相当于拿了3个月的工钱了!这可不就是沾了格格的喜气,给咱们来了个三喜临门了吗!”
“你个小促狭鬼!”觉罗氏眼儿都找不着缝了,盯着玉兰粉嫩嫩的小脸蛋,怎么看怎么高兴!
“对了,你们老爷呢?这大好的消息怎么着也得让他先知道啊!而且明儿可是咱们玉兰的周岁宴,她大哥二哥可不能不在场!快去,把你们老爷给我叫进来!”
前两天费扬古才答应她,在玉兰周岁前一定会把阿克敦和阿林阿给她带回来的,这明儿就是周岁宴了!怎么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眼睛提溜转个不停地玉兰,一边不停地叫着额娘,一边不停地幻想两位哥哥的英姿,分外期待明天的到来。
陷入生理期睡眠中的玉兰沉浸在甜蜜的梦境中,而她额娘觉罗氏此刻脸快黑成炭了。
“怎么?长能耐了啊?在家管不住儿子,在军营里还是管不住?”焦急等待半晌的结果竟然是他们不在军营里!如何让觉罗氏心里好受?
“夫人!”费扬古来回走个不停,“怎么和你说呢?其实这都怪康亲王家的那个小子!”
“哪个?难道是那个没上玉牒的?”
“就是那个达山(满语:政,政务,统治,管理)!你说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整个一混世魔王,怎么就被阿克敦他们给降服了呢?最后阿林阿还和另外两个小子一起组成了一个什么四小天王?把我好好的军营弄的是乌烟瘴气!这也就罢了!结果也不知他们怎么让皇上给他们开的后门,总之现在我想见儿子一面都难。这不?来年北巡的事儿还没影子呢!他们五个都上了名单了!”
觉罗氏用力一拍费扬古那张得意非凡的脸,“除了咱家的俩儿子,达山,还有哪两个?”
“阿尔哈图(满语:计谋、策略)和鲍白(满语:宝、宝贝)!”
觉罗氏倍感无力,“怎么都是京城里出了名儿的顽主?等等!阿尔哈图也是个不在玉牒的?鲍白不会也是吧?”
“鲍白虽然是显懿亲王富绶的遗腹子,现任显亲王丹臻最小的弟弟,但身体很好,咋可能不在玉牒上呢?只是这孩子的境遇也不一般!原本遗腹子都不受人待见,但鲍白却是被9岁就被封为显亲王的哥哥丹臻一手带大的,感情很不一般!”
“虽说都是总角之年,但到底他二人是在军营里的!怎么就和其他三个孩子走到一起去的?四小天王?那阿克敦呢?”
“这个!”费扬古语塞,“明儿咱玉兰的周岁宴上他们肯定都会出现的,你届时再问你的好儿子吧!没得说我这个阿玛是个不顾孩子想法的!”
迅速扳回一城的费扬古很是兴奋,难得的唱起戏来。一边无语地觉罗氏摇摇头,暂且把这些放下,最后核实了下明儿该准备的东西后就早早地歇息了。
府中一片喜气洋洋中,白天还高兴的不得了的石榴此刻却是分外难安。
一年前她被夫人提拔做了一等丫鬟,可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还是那个房嬷嬷。虽然石榴能感觉到房嬷嬷没以前那么受重视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她又分外记恨一年前的事儿,暗地里给石榴使了不少绊子。当年格格满月宴的时候,她石榴就差点儿中招!幸好绿柳姐姐是个机灵的,早早地发现不对劲儿,又好心地给石榴提点了一下。不然她石榴的命早就没有了!
此后她石榴就更加留意房嬷嬷的一举一动了,可原本自保地心思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儿!这房嬷嬷地一些行为,总透露出那么丝异样。尤其是上个月,她确确实实地看到房嬷嬷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可事后她想找证据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些天她越发觉得这个房嬷嬷的一些行为很是奇怪。这明儿就是格格的周岁宴了,莫不是会她想在这上面搞鬼吧!
越想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