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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的脸一下子不好看了,“你听谁讲她不能生的?哼!是不是当年那个死老太婆?”
王夫人赶紧顺毛,“是是是!可再怎么说,她不也是费扬古的亲娘吗?当年我不也是看着你欣赏费扬古,所以才和她走的近吗?谁知道她是那种人啊?”
“是不是亲娘还是两说呢?”
“你这是啥意思?”王夫人很是奇怪地问道。
说漏了嘴的王太医赶紧开口,“哪有亲娘这么不待见自己儿子的?连自己的孙子都害!还差点儿害得自己的儿子断子绝孙!这哪里像亲娘干的事儿了?”
王夫人连连点头,长吁短叹,“是呀!费扬古当真不容易啊!”
深夜中,听着他夫人的呼噜声,王太医心里却分外的烦躁。费扬古这老小子也不知怎么就倒了八辈子霉?亲娘不是亲娘,亲兄弟也不似亲兄弟!不离不弃地妻子却一直没有子嗣缘!好不容易留下的两个庶子也还小,看不出人品来!这觉罗氏要是生个儿子还好,若是个女儿?
府中正乐呵的费扬古,可不知道王太医正为他的事儿忧心得觉都睡不着。
“夫人,这道长还真神了!”
“嗯!”
“真神啊!”
“从王大哥走后你就一直说一直说,你看看,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让不让你孩儿睡了?”觉罗氏扶额,很是无奈!
费扬古坐起来,紧紧地盯着觉罗氏的肚子,“咱的女儿怎么还怎么小啊!”
“怎么,不担心没儿子了?”
“瞧你说的!你不是一直说阿克敦虽然不是你生的,但也落在你名下了,就算是嫡子了吗?”
觉罗氏翻了个白眼儿,“阿克敦和阿林阿都不是我生的,可他们俩人的额娘对于我,都是有救命之恩的!你不能厚此薄彼,哪天也把阿林阿改在我名下吧!”
“不急,不急!”费扬古摆摆手,“你瞧道长说的多灵啊!他说你什么时候在梦里梦到他了,那咱们就能有女儿了。这么多年了,你瞧!果真一次都没有梦到他。你这一梦到,就真的有了!那这里住着的肯定就是咱们唯一的女儿了!”
觉罗氏蹙额,“那以后咱们教养女儿,当真要向道长说的那样来?”
费扬古大手一挥,“当然!”
“你也不怕养出个假小子来?”
费扬古拍拍胸膛,“她老子是个武夫,她是假小子又怎么了?如果真的是个假小子还好了呢!最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在乎才好呢!”
觉罗氏赶紧捂着费扬古的嘴,“说什么呢你?小心被人听见,不知道咱府上的情况吗?隔墙有耳!尽说些犯忌讳的话!道长当年说的那些话儿,咱可都说好了,不许让第三人知道!”
费扬古拿开觉罗氏的手,“我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即便是道长说的!可那些事儿再怎么说也太没谱了!”
“好了,好了,你都快把我闹晕了!咱快点儿睡成不?”
嘟嘟囔囔中,费扬古不情愿地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了。
可本该是睡意浓浓的觉罗氏,闭上眼儿却睡不着了。她一遍又一遍地摸着自己的肚子,纷纷扰扰中,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她初次怀孕的时候。
“小姐,您真有福气,咱进府还不到俩月呢,小少爷就迫不及待地来给您撑腰了!”这说话如此利索的是觉罗氏带来的陪嫁丫鬟紫桂。
“紫桂!瞧你那张小嘴,真会说!”门外老远就听到一阵调笑。
紫桂对着觉罗氏笑了笑,见着她很是高兴地笑着,便起身叫到:“香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肯定想跟小姐说,这紫桂啊,就知道讨您喜欢,也不知道静下心来,给您多干点儿活儿?”
紫桂语音刚落,香桂便掀帘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小丫头,好奇地看着争风吃醋的两位姐姐。两个丫头打扮得很是时新,模样也很俊俏,可年龄着实小了些,才不到十岁的样子!
觉罗氏有些疑惑地看着香桂,香桂不着痕迹地对觉罗氏点点头。觉罗氏脸色顿时不太好看了,“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打哪儿来啊?”
仿佛没曾想,刚才还嫣然笑语的夫人,这会儿怎么就这般冷淡?左边那个身着淡绿旗袍的丫头立马儿就慌了,眼睛不知所措地到处乱看。
而右边的那个身着淡粉旗袍的就很是镇定。上前一步的时候,用胳膊碰了碰绿衣丫头,不急不缓地给觉罗氏行了个礼。
“奴婢晓春,见过夫人,夫人万福!奴婢是大厨房管事妈妈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