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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绝不可能答应他什么,给他什么呀。她黄紫琼虽然习得一身武功,但仍然只能算是大家闺秀,而不是江湖儿女,至少她在目下还跳不出这个藩篱。
她不知皇甫瑞有些什么想法,她可也不敢问。
皇甫瑞确实是有想法的,而且和紫琼再度相逢以来,他想得很多,很多。
他和紫琼从小在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读诗书,两人性格十分投合;而且还曾一起在峨嵋学艺,虽说不是同一个师父,但两人的师父恰好是至交好友。紫琼对他有情,他也深深地恋着紫琼。却不料紫琼被父亲许配给了谌易之。
紫琼去了贵阳,也没有和他道别,他理解紫琼的处境。他不能责怪紫琼,但也不能不痛苦了好一阵子。他之所以不愿进京参加秋闱以图进取功名,多少与这有点关系。
这一个时期以来,他纵情山水,以图忘情,但这刻骨铭心的情能忘么!
这次不期邂逅紫琼,他心中惊喜,毕竟这一生还能见到她。他得知紫琼要远行去山丹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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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更是狂喜不已,因为他恰好也得到表兄张文达的来信,邀他去山丹卫帮助他解决一件大事。他开始不打算去做。他犯不着去为朝廷官府作事,自个儿给自个儿套上一重枷锁。那多没意思。再说从四川到甘州,这险山恶水,边塞荒漠,行路难,这就不是那么好玩了,要游山玩水,他不如去江南呢。我皇甫瑞顶多不过就是喜欢管点闲事,替那些受人欺负的弱者打抱一下不平,我也不想干大事,胸无大志,懒得去管当官的表哥什么事。
可是,他见到紫琼,并且得知紫琼要去山丹卫,他突然一下改变了自己的主意,决定要去山丹卫。他这种改变,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也许吧,他去山丹卫不是为了表哥,而是为了黄紫琼。
说他改变主意决定去山丹卫是为了黄紫琼,这可一点没有冤枉他。其实他不曾对紫琼存什么非分之想,能够天天和紫琼陪伴在一起,随时能够聆睹她新音容笑貌,能够帮她作一点事,他也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一种幸福。他便感到心满意足了。
这两天行来,他从小兰口中得知,紫琼远“嫁”贵阳,迄今与丈夫谌易之不仅未曾拜堂合巹,且甚至因为谌易之远在山丹卫任主簿之故,所以迄至今日,紫琼尚未和她这位丈夫见过一次面,连谌易之长得什么模样,是高是矮?是俊是丑?人品心性如何?都一概不知。而现在都要万里跋涉,历尽千辛万苦,为谌家二老去探视她的这个“丈夫”谌易之。皇甫瑞认为这是紫琼的不幸,为她痛心,为她鸣起不平来。他认为,这个谌易之,真是官迷心窍,一个堂堂的进士,居然到那么偏荒的地方去作那未入流的小吏。这是朝廷和有司衙门对斯文人的侮辱,而谌易之居然能接受,这未免太俗气了。放着这绝世美貌的“妻子”不屑一顾,不请假回家完婚,而迷恋于头上那顶小小的乌纱帽,芝麻大的前程,更是个太不懂情爱*的粗俗鄙陋之徒。由此皇甫瑞内心中萌生起一丝希望。
皇甫瑞与紫琼并辔而行,小兰一骑跟在二人的后面。
两人这次在家乡重逢,确实也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但这几天来,由于介入和忙于处理“放河灯”事件以及远行的准备,两人还没有时间相互问及对方的情况。在路上走了两天,在两人心中,到是有一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之感,反而多少有点无话可说的样子。两人交谈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
两人信马由缰地并辔而行,皇甫瑞忍不住转头向紫琼望去。紫琼现在虽然是身着男装,一副书生打扮,但俊俏中仍然透露出几分妩媚,看得皇甫瑞心中一荡,不由痴了。
紫琼也发觉皇甫瑞在怔怔地瞧她,不禁问道:“你怎么不瞧前面的路,老瞧着我干啥?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皇甫瑞惊醒过来,由于自己的失态,脸也不焚微微一红,忙收摄心神掩饰道:“没什么。前两日忙着干预阮玉莲的闲事,我也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妳始像比原来清瘦了一些。”
紫琼道:“是吗?我到没有感觉出来。”
皇甫瑞道:“是比原来清瘦了些。我们有快两年没见面了吧,妳去贵阳也有一年多了,这段时间一切还好吗?”
紫琼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答道:“你不是看到了嘛,还算好吧。”
皇甫瑞:“我是问妳在贵阳过得怎么样?习惯吗?”
紫琼道:“怎么说呢,不习惯慢慢也就习惯了的。不过二老对我还是挺好的,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
“听说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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