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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就看你们的了。”我对他们说。
分在永吉县的周华许久不见了,看起来一副春风得意马蹄轻的样子,据说他在县里川禾分局干的不错,也很受领导赏识,好像马上要提拔他当分局的副局长。他和学校的那个女友吹了以后,就找了个当地法院的女友,也差不多要结婚了。
至于余振兴余SIR则还是像一匹来自北方的狼,仍在寻寻觅觅地看天涯的芳草何处有。这一天他仍穿了一身警服过来,看来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性格上也没有多少变化,不过听他讲,他也调回县局法制科了。
因为是我的结婚日,我还有很多的应付,便让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继续,我和新娘还必须一桌一桌地敬酒呢。
婚礼在波澜不惊中结束了。
第二天,我俩在新安县又重复了一段前天的故事,这次来的大部分是局里的同事,局长有事没有过来,丁政委和其他几个局领导过来了,还有桥尾的罗所长、沙溪的周所长、叶坪的郭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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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逛,大包小包也提了不少,妻累得够呛,说:“好了吧,差不多了。”
我说:“哪里晓得西安的小吃真是丰富。”
在正要打道回府的时候,我突然看见有种类似我们J省冻米糖的小吃,它是用核桃、葡萄干等东西做的,看起来很诱人,便动了要买的念头。
我抬起头问:“多少钱一斤?”
“18元钱一斤。”卖主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一脸的黝黑,从装束来看,应该是新疆人。
“来一块吧。”我指了指。
一个卖主手脚麻利地用手中飞快的尖刀按我的要求切了一块往秤上一扔,还没等我看清楚,就听他一声吆喝:三斤半。
我有些纳闷:这么一块就有三斤半。莫非核桃糖占重量?
苏蓉说:“不可能,这哪里有三斤半?麻烦你再秤一下。”
再秤,的确,是三斤半。我在疑惑之中掏出了钱包,付了63元钱。
苏蓉越想越不对劲,悄悄走到开始买了东西的地方借人家的秤一秤,两斤三两。
我一听,一股被欺骗的感觉马上涌上来,我克制怒气将买的核桃糖往两个新疆人的摊位上一放:“老板呀,你称错了吧?”
这两个新疆人可能刚才看到我苏蓉到其他的地方秤过重量,知道自己理亏,但居然不承认,反而凶相毕露:“你们搞什么鬼?”
他妈的,还说我们搞什么鬼,我差点要跳起来,但现在是在外地,要忍着点,我依然用平和的口气说:“明明只有两斤多一点点嘛,你怎么能够这样做生意呢?在我看来,明目张胆地缺斤少两,这不和抢差不多?”
这两个新疆人恼羞成怒,一边口里骂着什么一边冲到我面前手指几乎要指到我的鼻梁上来,凶神恶煞地叫喊:“你再吵我就”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我看见另外那个家伙已经操刀在手,跃跃欲试,在他们看来,我一副瘦弱的样子,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都说新疆人很野蛮,果不其然。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大声说:“你们敢动,我是警察!”
我的一声“我是警察!”立刻吸引了很多观众,他们在旁边指指点点,看着一个便衣警察毫不畏惧的表现。
两个新疆人面面相觑,已冲在我面前的家伙瞟了一眼我手中的绿色封皮的警官证,警官证上的警徽是那么的醒目。他狠狠地定住了脚跟。
后来,两个新疆人骂骂咧咧地又称了一块核桃糖给我,算是平息了这场风波。
事后,苏蓉一捶我的肩膀:“你知道吗,当时我差点吓晕了,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他们是准备动手的。”
我也有些后怕:“我知道,他们就是欺负我们是外地人,这边只我一个男人,而且看起来弱不禁风。这个时候,你只有亮出你的警察身份,如果他们明知是警察还要施暴的话,那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新疆人怎么这么蛮?”苏蓉不解,“明明他们缺斤少两还气势汹汹要打人?”
我说:“我曾听在兰州大学读过大学的堂兄讲,他们学校的新疆学生经常打架斗殴,而且都是动刀动枪的。就连他们寝室的一个新疆同学也是枕头底下时时刻刻放一把锋利无比的新疆刀。新疆人一旦发起蛮来,人都会吓死,打起架来,必然见血。”
苏蓉一伸舌头:“难怪。”
结束了将近一个礼拜的西安之旅,我们踏上了归途,我在赞叹这陕西文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