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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芷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不敢发出一句声响。
是的,他除了咒骂就是嘲讽,而她,除了沉默便是忍受。
唐晋扬倏地一伸手就把她的两只手箍在一起,用力一拧拧在她的头顶之上:“你不是?荀芷粟,你不必装成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不是你找到别的男人了?是不是早晨那个送你到公司的那个男人?你被他上了几次了?我他妈在外边辛辛苦苦,你倒在家给我戴绿帽子?”
“不是你想的那样,晋扬,你听我解释。”荀芷粟抽泣着,因为疼痛,她的额角伸出细碎的汗珠,“那是萧大哥,我没等到车,他是好心把我送去公司的。”
唐晋扬一听这话更火,用力揉搓着她的胸,咬着牙根一字字道:“他是好心,我就是狼心狗肺,今天我就要禽兽一回。”
荀芷粟胸部疼得要命,却又担心地板太硬,唐晋扬的腿不舒服,便怯怯地提醒道:“晋、晋扬,你的腿……”
不提这个还好,听到她提到他的腿,他心中那座早就酝酿待炸的火药库终于被点燃。
红着眼睛一把拽掉自己的裤子,唐晋扬呼吸粗重、眼底是满满的恨意:“我的腿残了,可是下面还是很厉害,这个你不是都知道了?一会儿我让你知道我还会更厉害!”说着他便粗鲁地堵上了荀芷粟的唇。
唐晋扬用力地吸着她的小舌,直到荀芷粟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他才满意地放开。
别的情侣之间的亲热在唐晋扬和荀芷粟身上就是厮杀与掠夺。每一次做…爱,他从来没有哪怕一丝的爱…抚,从来都是单刀直入、直奔主题,看到她皱着眉死死咬住唇承受他的恶意折磨,他才会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而每一次做完之后,她的身上都是伤痕累累,青紫一片,触目惊心。
荀芷粟想,他已经把所有的爱与温柔给了苏莹雪,剩给她的当然只有恨与粗暴。
但是,荀芷粟闭上眼,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她不该抱怨什么,至少她可以陪伴在他身边,可以照顾他。
唐晋扬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猛兽,终于擒住了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动物,每一个动作都是毫无怜惜,汗珠顺着英挺的面庞滴落碎在了她苍白隐忍的小脸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唐晋扬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动作越来越快,荀芷粟感觉越来越疼,她用力地咬着唇。
“ 啊——”他低吼一声,荀芷粟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她紧绷的身体也稍微的放松了一下。
待他出来,荀芷粟怯怯地坐在地上,她红着脸不敢抬起,在这之前,她和他从来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以前他在病中的时候她也贴身照顾过他,但那是她只担心他的病情,看见他的那个部位只觉得羞涩,而自从和他发生关系,她便觉得那个什物是如此骇人。
见唐晋扬没有说话,她想从地板上站起来,不料却一下子被唐晋扬一把按住:“怎么,要到哪里去。”
“我,我去拿纸巾,给你清洗一下。”她的声音柔柔弱弱,低着眉眼,小脸憋的通红。
唐晋扬冷哼一声,一把拽住她脑袋后面像兔子尾巴一样的小马尾辫。
“啊,晋扬?”荀芷粟不明就里地抬头看他,眼里露出的是茫然的一片光。
唐晋扬用力一按,把她的小脸按到他的□□。
荀芷粟在鼻尖触碰到那儿的时候,恍然大悟,才知道他要她干什么,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
“晋扬,晋扬……”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只得小声央求着。
唐晋扬拧着眉头,冷笑道:“荀芷粟,你不是爱我爱得不能自已吗?怎么,为我干这么点事都不行吗?”
荀芷粟咬着嘴唇,似在犹豫,脸上的泪水还没干,红着眼睛,就像一只做错事的小兔子。
唐晋扬心中的谷欠火又被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给勾起,刚刚偃旗息鼓现在又昂扬起来、蓄势待发。
不待她回答,唐晋扬手上一用力,她的头垂得更低。
荀芷粟的动作很青涩,很笨拙,她小心翼翼,唯恐弄伤他。
她脸上的泪水还未干,讨好的模样让勾起唐晋扬想要折磨欺负的欲望。
唐晋扬又接着折腾大半个下午,到最后荀芷粟几乎要累到晕厥。
看都不看她一眼,唐晋扬提上裤子站起来,气喘吁吁地走出琴房,直接往二楼上走去。
荀芷粟浑身都是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刘海被汗水浸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前。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