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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张珞跪在殿上。他没有穿官服,因为他没有官爵,但是今天他会有的,现在至高无上的王正在令近身宫监念着他的决定。 张相没有当内阁首相的时候曾是征西大将军,军功卓越,并且封为靖西侯。那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并且由于一些原因,那场战争一直为人们讳言,即使现在朝中也不是人人皆知,更何况是村野小民了。 张珞今年十八岁整,按照传统应该算是成人了,所以承袭张翊的爵位,成为靖西候。这对于一个没有功名的贵族子弟来讲,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谢龙恩。 张珞听见念完了圣旨,叩谢了皇恩。 下了早朝,他让一群人围住了。 张公子,不应该叫张侯爷了,恭喜恭喜。 有什么好恭喜的,不过,看着眼前这些笑脸,俗语有伸手不打笑脸人,自然也得做做样子。 各位大人,我年纪轻,许多事情不懂,以后要是有做事情不周到的地方,万望各位多多担待。 那里那里。 侯爷这话是如何说来的,灵珂公子青年才俊,现在有是封为王侯,真正的意气风发,那里说的如此的谦虚,怕不是装出来的吧。 灵珂一听便知,可以在朝堂如此的嚣张的只有九王轩辕释。九王是王的侄子,王现在并没有王子,现在的几个王爷全是近亲。 九爷,这话,下官如何当的起。灵珂不卑不亢。 轩辕释走到灵珂的眼前,用他那双狭长的凤目扫了一眼灵珂。 当真是轻灵俊秀,名不虚传。 轩辕释的俊美是举朝尽知的,可在灵珂面前稍微现了一丝的匠气,如同精心雕琢的雕像,没有灵动生机。但同为男子,在乎的到不是谁长的漂亮些。 九王过奖了,下官受之有愧。 公子现在可是满朝文武最羡慕之人呀。 九王此话可没有什么来源呀。 父亲刚刚去世,怎么会有人来羡慕,轩辕释,你不要欺人太甚。灵珂心中已是暗暗发狠。 候爷凭借着恩荫的福分,不用十年寒窗苦读亦得此荣华,怎不让那些学子羡慕呢。张相当年也是十年寒窗,科场应试,东征西讨才创下如今这番局面的,灵珂你可不是坐享其成。 他们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敢答话,全躲的远远的,生怕被波及,造池鱼之祸。 说到这里,下官自然是惭愧之极。不过天下之大,坐享其成的又何至我灵珂一人呢?再说了,……说到这里他停住了,看了看轩辕释,继而摇摇头。 哎,还是不要说了,已经散朝了,下官家中事情繁杂,先行告退,恕罪,恕罪。抱拳环视一周,就当是施礼了。 旁人赶忙回礼,轩辕释没有动,他知道张珞说的是他。当然了,论起祖宗恩荫,自然是他这样的一出生便封为王的凤子龙孙得到了多一些。他不禁懊恼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话题来讲,这不是很明白的让他占了上风,有些不是很甘心。突然想起一件事,还不得不问张珞。 侯爷且慢。 他追了上去,两个人并排走。禁宫正殿下朝的甬道用青石板铺成,很是光滑,两个人穿的又是不怎么舒服的朝靴,走路自是分外小心。不然在重人面前摔倒是很不体面的事情。 侯爷,后日可是我朝的比武盛世,文武百官按祖制全应出席,不知张侯是否依照惯例,还是在家称病? 国家盛典,出席必须盛装,这对于灵珂是不适合的。但是既然九王这样问了,意思是想灵珂出席,让他违背一般的常理,要他身着盛装来迎合这样的庆典。 这个自然要去的,不说祖制不可随意更改,但是为社稷选拔人才,下官就义不容辞。 他又怎能不知道在轩辕释的心中想的是什么呢。 好,那到时恭候侯爷大驾。 出了虚伪和谎言齐飞的皇宫,灵珂进了早已等候的轿子之中,待放下了轿帘,真正与外界隔绝了,灵珂才放松的垂下了双肩,躺靠在柔软的椅垫上。冷,说不出的冷。他本就十分怕冷,再加上今年春寒持续的时间长,都到了这般时候依然冻人的狠。感觉轿子被平稳的抬起来,稍微有些摇晃。中国传统以孝为先,父丧不能就任任何官位的,但是恐怕他要是当真守孝三年回来后,那一切已经完了,他只能成为鱼肉,任人宰割。现在他在大丧期间承袭爵位别人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要出任实职,那也是违背朝纲的,左思右想,也没有十全十美。轿子突然一停,但计算一下距离,似乎不到家,于是一掀小帘,问,张纪,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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