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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纪是张府的管家,他听见了问话,连忙回答。 公子,没事,是一些人要准备后天的比武大赛,在街上练艺呢。我已经让卫队清场了。 胡闹,怎么在大街上,不怕刀剑无眼误伤路人吗? 您忘了,我们走的不是一般的官道。这是相府后面的小路,人少,衙门准许今明两天先在这里试试大家的身手,要大家彼此熟悉一下,看一下实力。如果感觉自己不行,后天就不要去了。 哦,这样也好。 正想放下轿帘,忽然看见了一面白墙上画了一个布袋和尚,长的十分粗犷,衣衫破烂,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布袋。画虽是像胡乱画上的,但是文笔洗练,用笔极其讲究,一看就知是文人画。和尚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放松些个又如何,这是谁写的呢? 只是一眼,放下了帘子,他们继续走,可灵珂心中一直在想这个和尚和那个画画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呢?突然灵台清明,是呀,放松些个又如何,想到自己的事情,也不是紧紧抓住可以解决的,就索性以退为进。不管画画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是给谁看的,他都很感激。 一个黑衣人看着远走的队伍,即使张相已经不在了,可该有的排场一丝没有清简,仅是开道的人就有二十多人,不用提到那些跟在身边保护他的卫队了。他又看了墙上的画,灵珂呀,希望你可以明白,已经变了天气,千万要多多注意。 他知道灵珂每天从这里走,他知道今天这里的人肯定多,他在街口画了这画,用意深远。 巍峨的宫殿,堂皇的人群。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今天的御林军特别的多,因为这次比武是谁愿意上都可以,不用经过预先的通报,所以今天来的人很杂,并且今天到场的达官贵人全是重量级的人物,虽然郑王不亲自到场,由九王轩辕释代为出席,但要是任谁出点事情,御林军也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全真看着周围的纷杂,有些不习惯。 哄,哄,哄,三声悠远浑厚的钟声宣示了九王到场,全场的人跪迎。 九王一身蓝色锦袍,用金线绣着的龙在阳光下闪闪耀眼。头发却是散束的,没有戴冠,只是一根长辫子,用珍珠镶嵌的金环扎在头顶。轩辕释今年十九岁,正是少年时,也算是风华正茂,尤其是他那张名满朝野的俊颜,配上流光溢彩的狭长凤目,更是亮眼。 御座是设而悬空的,包括九王爷也是不能坐在上面的。轩辕释坐在那下首的一个位置,待他坐好后,微微一颔首,众人平身。虽然年少,一举一动皆是雍容气派。 全真这才好好的看看上面,那仿佛在云端的建筑和人。 突然,他看见了他,那天那个水晶少年。 跟在九王的身后,一身白色,只有袖口和领口是大红滚边,用白色丝线绣的万字符。面容依然有些憔悴,可比起那天要好的多。他也和九王一样,头发是散束的,仅用一根白色的丝带扎住了辫子。全真从小练武,视力更是不一般,这样远的距离,他看的到是清清楚楚。 灵珂坐在轩辕释的旁边,他的衣着白色为主,但有少许的红,在这样的庆典的时刻不能算是失礼,也没有人说他过于的花哨。 上午的阳光过于充足,晃的灵珂眼有些花。 怎么,张候不是很舒服。 轩辕释看见了灵珂的脸色。 还好,多谢九王爷关爱。 明显不是很领情的回答却没有触怒他,他释然一笑,举手示意,让比武开始。 这次可是当真的武斗,张候原来没有见过吧。公子原来可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书生呀。一会不要说吃不消,如果场面过于血腥的话。 下面已经开始了。 为了名,为了利,人们利用自己生平所学,却像野兽一样残杀同类。一幕一幕的惨剧在他的眼前发生。血,鲜红的血飞溅满场。有些恶心,灵珂的脸想必更加的苍白。 双手紧紧抓住坐椅的扶手,企图平复心中激荡的不适。 受不了了吗? 还好。 就在他实在不想看下去的时候,他看向战场,突然出现了一个奇迹,是全场观众为之欢呼的奇迹。 那个人好象不错。 九王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他是谁? 灵珂淡淡的声音像在自语,他一直看着那里,没有回头的问轩辕释。 好象叫什么昊全真的,他们上场之前总要自报家门的。 一身深蓝色的劲装,在这样血肉横飞的修罗场中竟然没有沾染一丝血腥的唳气,此时的他平静而耀眼。尤其是那种安静祥和的气质,在这里更是弥足珍贵。 这样一个清秀少年,配上他使用的轻灵长剑,竟然所向披靡。他败敌,但他的对手却是完好无损,没有被斩断手脚或是直接丢掉了性命。 以他剑法不需要这样的费力,直接杀了对手岂不更好。 九王有所不知,那样也许会省力,但不会有这般的震惊全场。 是吗?他身手招了身边的第一侍卫,你下去。 灵珂一惊,王爷,不需如此吧。 轩辕释莞尔,难得可以让灵珂公子看上眼的人,我很好奇。 全场在看我,这次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