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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人又是出了名的严厉,他这般的身子骨连独自出门都难,哪里一靠数日之久的,怕是最终只由落第的份。”
“对啊!老爷说的在理,病秧子怕是坐都不得如此之久,又哪里来的力气能靠完全场的!”此刻,再看二太太脸上已是一扫方才的黯然之色,欣喜的连连点头:“要说到底还是老爷沉得住气,我个妇道人家得了消息后,便乱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你以为是个秀才就能中举。不提旁人家的,就舀咱们家二个儿子来比,鹏儿虽是比耀儿早拜了先生,可到头来却还是后拜了名师的耀儿在课业上更出色。由此就足可见,得了好先生从旁指点是何其重要之事。”
见自家老爷已是满怀笃定的轻啜了口茶水后,二太太才赔笑着提了一句来:“老爷,要不也让咱们家耀儿今年赴秋试吧,眼看着他也快满十八了……。”
哪知这边她才刚一起头,便迎上了对面的一双严厉的眼睛:“要不怎么说你们妇道人家,不懂这靠场里的门道。去年才开了一场恩科,朝廷里可是一口气,放出了不少好去处与得中人,而今年也赶上当今初立太子,你可知道其中可有深意?”
摇头不免叹了一句道:“就知道整日跟着你娘家的嫂子们。东家长、西家短的,算了多说无益,本来这等官场上的大事与你又怎么能说清一二的!”摆了摆手,便已是起身转往书房而去。
一见二老爷往外,二太太也自知无趣。她本就不怎么愿意探听官场之事,要不是攸关儿子们的前途,她是压根就不会多问一句,但转念一想。到底还是要问了明白才好。
自家老爷这里是不成的了。便直接让贴身的丫鬟唤了两个儿子来便好。听完了母亲所想后,这旁的长子已是笑着应道:“娘您这是多虑了。想去年爹爹让我赴恩科,便是为得能赶在弱冠之前有了举人的功名后,好在京中给儿子安排给候补的缺。”
说着便颇有几分得意的扬了扬头,笑道:“你不也瞧见了,才没出三月末儿子便已顺当的领了份好缺。要说还是爹爹的好算计。要真在今年才赴试,指不定就直接得出京往小地方去。”
而另一旁的次子却只是默默聆听兄长与母亲两人的问道,始终未发一言。而这边的二太太也早知道。自家的次子本就是只专心功课但不怎么善言辞的,便只得转而多问了一句道:“你爹爹可是曾与说起过,为何不叫你赴此次的秋试?”
微欠了欠身。便恭谨的答起母亲所问来:“回母亲话,是先生与父亲进言,说道起儿子近一年来的课业,就是此次赴试也多半不能更进一步。所以父亲大人也是考虑再三,才让儿子安心用功待三年后再赴试的。儿子也自当一切听从父亲大人安排。”
二太太已在心中叫苦不迭,你说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才跟了那位木讷的先生没出几年,怎么也成了这般的书痴模样。又在心中将那先生数落了一遍,才重新换上了笑颜颔首道:“嗯,听你们爹爹的定是不会有大错。”
将桌上的点心,推了给一脸木然的次子后,才又转而看向长子问道:“要我说,你也理该与你岳家那几位仕途正好的大舅兄们多走动些,将来即便能更进一步,也总得多几个能及时援手的才好。”
边说着,已是抬眼看似无意的瞥了一眼西厢,苦笑一声道:“你们也都瞧见,你家爹爹如今最疼的可不是咱们娘几个,而是西厢里的那个小东西。”
又是长叹一声后,接着言道:“好在你们兄弟们也都大了,眼见着等中秋一过鹏儿也要娶亲了,而耀儿更是无需担忧前程的,再等咱们家搬入主院便是万事顺心了,而为娘我就已是心满意足咯!”
听着娘亲之言,这旁的诸葛鹏忙不迭笑着附和了一句来:“爹爹让我去年考恩科,便是一早就都安排妥的……。”
看了一眼两旁的丫鬟们,还是立马住了口,待到给二太太使了眼色让她屏退了左右后,方才接着告诉起来:“其实爹爹原先就已知晓朝廷之所以特意加了恩科,便是为了能顶上京中各处的大小不一的空缺,而且又与我的先生反复将主考大人所做的文章,舀来商议过不下十余遍,儿子前次能得中也是得益于此。”
原来儿子这般顺当便得个好差事,其间却都是自家老爷从旁早就安排妥的,想到这里二太太哪里还有不放心的。暗道:终究是嫡出的儿子,哪里是姨娘所出能一比的,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转而又望了一眼,另一旁仍旧呆气十足的次子,也不似以往那般长吁短叹了。毕竟老爷还是向着正房嫡出的多些,想必次子那般难得的好才学,也定是不会被埋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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