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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成?
不能够啊!那庙里出现的无头尸身又该如何解释?难道说是堂下跪着的这农妇……。一想到传闻来,即便离着公堂内那农妇十数丈开外,旁听审案的人群俱是不由自主,齐刷刷往后退出了三步余。
只见那堂下的农妇,好容易重新跪稳了身子,认真禀明起来:“老爷小的说……说实话,这些事都是村里的老寡妇。那个短命的赵寡妇硬塞了给小的一块大银锭,让小的来衙门报命案的。”
说着更是激动万分的指证起来:“喏,就是那时来报案的言语,也都是她特意教小的背熟的。小的,小的真是瞎了眼才相信,她的说道……。”这会儿倒是扯谎的农妇,真情流露没片刻已是声泪俱下,好不感人。
只是方才堂外的人群叫她骗得好不伤心,如今再听完她为何谎报案情,更是激不起一丁点怜悯之情来,反倒是小声职责其贪财的不少。
这当口,堂上的知府大人已命人,前往那三丁村缉舀人犯赵寡妇了。而正坐在后头听案情的两人,也不禁对看一眼,轻轻低语起来。
“不愧是知府大人,那气势就是不发问单喊个堂威,就能吓得人犯抖三抖的。虽不如我家老头子校场点兵那般威武,却是有截然不同之处。”
听着皇甫靖言道自己所感,这旁的玥娘也不由微笑颔首附和一句来:“那校场之上皆是兵丁与这知府大人公堂外的百姓们,的确是迥然不同的。”
☆、第一百零七章离奇命案中
看了一眼身边正愣神的皇甫靖,接着言道:“那校场上的士卒都是万众一心,只听命于军令;可百姓却不能总是这般齐心协力的,要说起来也就是这百姓一词的由来。”
听到此处,那旁的皇甫靖也不禁颔首会意道:“古来庶民无姓,也惟有得爵占地者才有姓氏,只是如今亦不复当初了。但无论是初始之时,还是斗转星移至现下这般黎民苍生便是百姓也罢,俱是百姓百性矣!”
“所以能得百姓一致认同,却是太过不易哦!”玥娘也附和着一声感叹道。
身旁的皇甫靖不由收起手中的折扇,在掌中轻叩两下喃喃道:“看来走这科考仕途也并非全然无用的,至少还能为百姓办些实事的,也不比那疆场杀敌的将军差出哪里!”
少时,便听得前面公堂上有异动,原本那出钱买通农妇来衙门报案的赵寡妇,已被衙差押到知府老爷的大堂上。
“大胆妇人,还不快速速将你买通同村马家妇人,谎报命案一事细细道来。”就听得那旁的班头,已将那赵寡妇推至了老爷的大堂前跪下。
只见这被押至到场的赵寡妇,却未显出如同刚才那农妇的惊慌失措来,反倒十分的镇定的点了点头,一口便将此事认了下来。“老爷明鉴,确实民妇买通了同村的马家媳妇来衙门报案的。”
猛听得那老妇人爽利异常的就此将事认下,堂外的众人也压不住惊呼一声。世间还真有这般大胆的,竟然敢愚弄知府老爷,可不是活腻味了。
眼见底下的老妇人认下此事,知府大人便接着颔首问道:“本官问你,为何要如此行事?所为何来?”
再瞧那跪得很是端正的老妇,却是凄凉无比的苦笑一声道:“因为那无头的尸身。便是我家可怜的大儿。原本今年民妇家的收成就不好, 我家大儿担忧交了税赋后,便不够一年的口粮。才想着往山上狩猎几日,也好换些银两回转,却不想在山涧小憩时遇上……。”
说到此处已忍不住哭出声来,却不知刚才她的短短数句话,已是叫在场之人听得是目瞪口呆,皆是说不出话来。
“你说那土地庙中的残缺尸身是你家大儿。那为何要将其首砍落。如今那头颅又匿藏在何处?”只听得堂上一拍惊堂木,老爷一连两问,再度质问起底下的赵寡妇来。
也使得这堂内、堂外众人们为之一怔,没错啊!听那老寡妇的意思是他家大儿子出外狩猎,遇上意外在山上丢了性命,可为何要让儿子身首异处?怎么想都是可怕之极的事。看堂下所跪的老妇也不似那等恶毒之辈,毕竟是自家亲身骨肉更是万万不能之事!
不单是人们心中这般思量,堂上的知府大人也不禁微微有些皱眉。看来今日这桩命案还真不简单哟!低头望向那匍匐在地的老妇,只听她已渐收哭腔喊冤道:“正是因为我家大儿是被人所害,民妇才斗胆冒着欺瞒知府老爷之罪。以买通隔壁家中的马家妇人前来谎报命案的。”
又是一句掷地有声的辛酸话语落地,再度将周遭之人震在当场。“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堂外已有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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