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2/4 页)
,再加之他原就姓贡,于是也就越发的出名起来。”
“贡生,贡生。确实巧合成这般。实属难得。”对坐两人皆是摇着头,闷笑一声,才转回正题来。
“要说这位自家兄弟们几个,俱是无所建树。倒是得了个好妹婿,颇为上峰重用,不过而立之年已是升至从四品,就是咱们蓟阳州所属府衙为主官。”
“哦,蓟阳州的知府,原来是这位大人。”听得张主簿这一提。皇甫靖缓缓点头,旁人不识,但这位自己也曾有过一面之缘。虽说只是寒暄了两句。也纯属是官面上的寻常过场罢了,却是给皇甫靖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
一脸的书卷气,不似那等久居官场之辈,反倒更象书院中的教授。待人接物也是谦和有礼的很,只一眼,就颇为容易的让其,在那一屋子深谙此道的老官场们中,凸显出来。
此刻被张主簿提及这位来,也只消片刻后,皇甫靖便已是记起了初见那位时的情景。“这般说来那鹤鸣县也是仗着他家妹婿之力。才得以在那处长期留任?”
对面的张主簿忙颔首应道:“那位能做上此位已是不易,但若想更进一步,却是碍于出身尚有欠缺怕是不能。然而往他处再继续做这正七品的官员,确实也可,只是少了自己妹婿帮村。还能任上几年却是不敢断言咯!”
确实。那位能在这鹤鸣县坐镇多年,也同他家妹婿之威是分不开的。真要离蓟阳未必能顺风顺水,一任便是十余载。
见主官频频颔首,那旁的张主簿更是接了一句道:“说来,咱们郦县之所以这般穷困,与那鹤鸣有些干系。”停下箸,抬眼望向西南面道:“大人倒是,咱们县里的那道城墙,是如何坍塌成那等模样,说来原本确实有些破败之象,却也不似如今那般,生生就推没了十数丈长的大口子出来。”
说道此处又是深吸一口气,才接着言道:“那也是在十余年前,蓟阳境内连着几个春秋,皆是各地三灾八难频频不断,使得这本就是地处偏远,邻近几个县的流民更是日趋增多。”
“而就在难民们四散奔走,赶至那鹤鸣之后,才惊觉是城门紧闭,概不放行入内。这般一来,流民们自是不得不,重又上路逃亡他处,而最是邻近的郦县,便成了他们的最后留下之所在。”
停下片刻,又指向那西南角,低叹一声道:“因为前面在鹤鸣吃了闭门羹,使得本就是饥寒交迫的难民们,已是怨声四起。此番到达郦县落脚,又哪里会听劝安心留在郊外。而是被他们瞧出了本就是不堪一击的西南角上的那处断垣,鼓动了同来的难民们,齐心协力将那之推出了半丈余的大口子后,直接大举涌入了县城。”
“这也难怪县城中的百姓们,对那道坍塌的城墙很是关切,原来曾有过这般惊心动魄的经历。”今日才从张主簿处得知了,西南角上城墙破败的真相,即便是他皇甫靖也不免闻之惊心。
张主簿更是重重点头,附和一句道:“入得城来,流民们尚算守法,并无任何旁的抢夺财物之事发生,才让百姓们稍稍安下心来,但那处被毁的城墙便再难复原了。”
说着顺手举起酒盅,一口饮尽杯中之物,反扣过来接着道:“就如这空杯一般,那时的县衙也已是不堪重负,哪里还有余银将其修复如旧。然而,满街的难民官府也不好全都锁入大牢之中问责,最后也只得一了百了,从此避而不提咯!”
“法不责众!确实难以定案。”缓缓点头,不禁也是一阵唏嘘。
一时间,两人皆是沉默片刻,才听得对面的张主簿,重又提了一句道:“自此往后每年都能看见,那西南角上的城墙是愈发的破落不堪,以至于到如今已如大人所见一般,整个坍塌了。”
听到此处,皇甫靖已在心中默默规划起来。看来就算在自己任内,不够财力将那西南角上的一段全面修缮完毕,至少也得不让这颓败之势再持续下去。或许,应该先将那两头已露坍塌之症的两头,重新加固一番,再来着手修缮之事才是上策。
心中有了定夺,便更将此事看重了几分。本欲当即就要问讯与对面的张主簿,但想起玥娘的担忧,皇甫靖也不免要暂且缓上一步。
转念一思量,的确此刻不说是郦县的农户们,俱是全力以赴那条便道之上,也已是过了三成有余的人家出了劳力,势要在年底入冬之前,将原定半长宽度的道面铺就一新。
唤了小厮重温了酒来,转而将话头移回了那邻县鹤鸣之上。两人举杯对饮了一回,就听得皇甫靖问道:“既然我等相邻三个小县,皆是偏远穷苦之地,又为何那贡知县所管辖之地,反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