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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摆布妥当,难道就不算是她的好命了?真真是羡慕不来的。”
正是姊妹听了这句,各自茫然。
郑氏道:“唯一叫我觉着痛快的,是那个人就算劳心劳力,也终究白忙了一场,哈哈……我虽然斗不过他,不过那会子看着他的惨状,倒也痛快。”
郑佳慧还有忌讳,不敢多嘴。
郑佳颖却忍不住好奇之心,忙问道:“娘娘,您说的是谁呀?”
郑氏却不理她,脸色在瞬间却又变得阴狠:“可是我始终低估了男人的薄幸无情,只是他既然如此无情,当时又何必为了她,跟我……想想真是好笑的很。”
郑佳颖打了个哆嗦,不敢再问了。
郑氏却又渐渐地脸色缓和,盯着她二人看了会儿,慢慢说道:“总之你们两个记住我教你们的话。仔细谨慎行事……以后,郑家能不能扬眉吐气,我能不能出这口一辈子的闷气,就全靠你们了。”
郑佳颖完全不懂郑氏在说些什么。郑佳慧逐句寻思,心里却有个不安的猜测,只是万不敢出声。
渐渐地入了冬,宫里出了一件大事。
先前一直都在普度殿里静心修佛的郑氏夫人,突然暴毙身亡。
同时,又有些流言蜚语暗中流传出来,说是郑氏身死的时候,本朝的首辅大人范垣就在跟前儿,换句话说,郑氏的死,嫌疑最大的,正是范垣范大人。
第99章 揭秘
内阁事务繁忙,范垣有时候夜不能归,琉璃也已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一夜,不知为何琉璃总是睡得不安生,心慌乱跳,而明澈那边也总是惊哭醒来,直到天明的时候才累乏睡去。
琉璃才合了合眼,外头便有范垣的内卫送了消息进来。
因为几乎熬了一夜,琉璃的头有些犯晕,她身不由己地听着外头的回话,眼睛望着从窗纸上透进来的清晨的明锐冷光,觉着自己兴许还在梦中。
但是很快的,就在琉璃急忙洗漱完毕之际,温养谦便匆匆来了。
养谦正是为了范垣的事而来,他一大早去了翰林院后,便听见众人窃窃私语说宫里头出了事。
琉璃本已经换了衣裳,又派人出去细细打听,偏偏明澈又被惊醒,放声大哭,哭的琉璃的心都凄惶无措了。
恰好养谦来到,琉璃像是得了主心骨,忙问养谦知不知道。
养谦道:“我听他们说,皇上大怒,所以今天都没有上朝,已经让内廷跟大理寺联手调查此事,只不过对外仍不曾透露,因此这会儿大家都在偷偷地议论,具体怎么样却不明白,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琉璃道:“昨晚上四爷没有回来,方才他的人才来告诉……只不过他并没有说明,只说是宫内出了点事,四爷配合着查问。这一时半刻的可能不会回来,让我不必过于担心。”
那人毕竟是范垣的心腹,很懂范垣的心意,范垣绝不会想让琉璃担惊受怕,何况是这样惊世骇俗的事。
不料琉璃一夜辗转,心里已经有不祥之感,哪里还肯听这些冠冕堂皇粉饰太平的话,便详细质问。
那人无法,才只好把自己所知的实情说明,因恳切道:“夫人莫急,里头的兄弟只匆匆说,郑氏夫人突然暴毙,偏四爷那会儿正在跟前,所以竟有些说不清,如今正在配合追查。我们生怕夫人担心才不敢说。夫人放心,四爷绝不会做那些不忠不义之事,自然也会很快化险为夷。夫人只在家里静静等候四爷回来就是了。”
琉璃明白这人的苦心,可又怎能真的“静静等候”,什么也不做?
养谦听了琉璃所说,明白她知道的也有限,便道:“我立刻去找郑兄,他是个消息灵通的,一定知道根底。妹妹你千万要掌住,安心静候就是。兴许我们都多虑了呢?毕竟……四爷并非凡人,只怕我们在这里瞎着急,他那边已经遇难成祥了。”
琉璃却也不想让养谦为自己担心,因也故作镇定地说:“这话很是,我听哥哥的。你且去小心行事。”
养谦别了琉璃,飞马前去吏部找寻郑宰思,谁知却扑了个空,原来郑宰思先前已经进宫去了。
养谦迟疑了会儿,便又打马来到宫门前,毕竟他先前也是常常出入宫廷的,只是今日并不是奉召,虽无法擅入,在门口等一等,若能再打听些消息却也好。
不料今日宫禁十分森严,那些宫门口的侍卫们,虽认得养谦,却不敢同他过分亲近,有的就向他使眼色,意思是叫他快离了这儿。
养谦见情形不对,心中惊疑非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