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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意味看什么,自然是清楚的。
而胥贵姬是胥司空的千金,家世背景显赫,这一胎若一举得男,对整个坤朝来说,意味着什么,也是再明白不过的……
【七个代寝夜】vip…31
纵然,浑身烧得难受,思绪却是清明的。
胥贵姬怀了子嗣,他的精力该有大半要放在那边了吧,至少现在,不管怎样,他得过仪瀛宫去。
可,他却是只拥紧了她,斥道:
“傅院正精通的又不是妇科,还不快传他来!”
宫内如今主治妇科的是昔日顶替王院判的冯院判,可按着宫里的规矩,嫔妃一旦怀得子嗣,经冯院判确证后,却是需傅院正再去诊脉,以示郑重。
所以,西陵夙这斥责,显然是斥得没有理由。
但,他是帝王,哪怕说出的话,再不合规矩,做宫人的,也仅能是顺着。
“是。皇上。”
海公公躬身退了出去。
西陵夙俯低下脸,瞧见,趁刚刚当口,奕茗只将身子弓起,背对着他,将整张脸埋进旁边的枕中,他用力将她的身子掰了回来,再将她的身子按平,随即,凤眸眯起,潋滟的眸光冷冷地在她脸上拂过:
“朕不过去,就在这陪着你,你不是想借着朕的宠爱,让后宫对你敌视,那朕如你的愿。只是,在朕没有厌倦之前,任何人都伤不了你……”
且不论这句话,下半句是什么,恰是,她想的,他都瞧得穿。
可,她要的,他从来没有一次给过。
是啊,不论从前,或者现在,他总是在她想要的时候不给,在她不想要的时候,却是给了。
这样的纠结,不知何处会是个头,她只知道,她的逃避,唯今是仅剩的坚持。
浑身越来越难受,纵然是药身,可自己身体底子不算好,这一次,先是着了风寒,加上用了活血的药物,内热外冷相抵,怎会不病呢?
他要掰回,按平她的身子,也由得他去。毕竟,现在,她连说话的力气竟都是没了。
傅院正很快就赶到这,西陵夙亲自将奕茗小半截手腕隔了明黄色帐幔递出来,傅院正就着纱绢诊脉后,立刻开了一贴方子,但在退下之前,仍是躬身禀道:
“臣恭喜皇上,胥贵姬怀有身孕,已有三月了。”
怀了三月的身孕,到现在,方让太医查得,可见,胥贵姬是刻意的隐瞒,毕竟,这宫里,一旦怀得帝嗣,稍有不慎,便会不保。
而将怀得帝嗣的讯息刻意瞒着,待到时间越久,受外力影响越小的时候说出,不啻是明智的。
看样子,胥贵姬明显是西陵夙秋狩时,已觉察到自己怀有帝嗣,却是一直到现在,帝驾回宫,临幸奕茗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透了出来,可谓一举双得。
只是,即便胥贵姬位分尊贵,胥司空在前朝又位列三公,但,涉及到子嗣是否能安好,终究是未知的。
“有冯院判料理贵姬的身孕,朕自然放心,另外,傅院正,从今日起,茗采女的身子就交由你调理,朕想着,如今国泰民安,朕也理该开枝散叶,繁荣皇室的子息才是。茗采女出身民间,体格不错,也适合为朕繁衍子息。”
这一语,说得极其悠然,却足以让奕茗的脑子轰得一声,撇开话里的意思不说,听上去,感情是把她当猪一样,是啊,若论哪种动物的繁衍能力好,那么,猪倒是体格不错,繁衍起来同样得快。
可,她是谁,以她的医术,难道还会让自己轻易怀得他的子嗣不成?
任何药物,虽然有裨益的地方,但,稍微处理,这些药效就不会存在,还能起相反的作用。
所以,除非她心甘情愿,否则,她必是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神思间,同样有些惊愕的傅院正退下殿去,西陵夙复睡到她的旁边,竟也不避讳她染了风寒,把她裹得和一个粽子差不多,然后,用力地抱住:
“朕知道,你擅长医理,但,每次你的药,会由院正亲自煎熬好,并奉上,若两月之内,仍不见动静,那么,朕会以欺君之罪处置了院正。”
这句话,说得很是轻巧,可,他笃定了奕茗的心软,一如,他附在她耳边继续道:
“只要你乖乖用药,先前伺候你的千湄、采心,朕明日就拨回你的碧水宫。”
她本来灼烫的身子,在他的怀抱里随这番话愈渐地僵滞起来。
明明一再让自个心硬起来,因为心软,每次都被他轻易找到挟持的理由,可,再如何,她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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