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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拉,她的亵裤就松去,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反抗,莹白的双腿都没有刻意的并拢,只随看他的指尖移到她的下身,她的唇边蕴起冷冽的弧度,而他在下一刻,也意识到了什么,指尖殷红一片,不是伤口渗出的血,竟是她月信来了。
“皇上,看来,有段日子,我不能伺候皇上,还请皇上放开我吧。”她语意悠然,双腿在他的神色一变后,微微收拢。
卑贱到,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忍耐,快要濒临极限,可,西陵夙却是淡淡一笑:
“即便你来了葵水,每晚,朕都会翻你的牌子,你也只能躺在朕的龙榻上,直到朕对你厌倦为止,所以你与其想用什么其他法子来让朕不能临幸你,不如想想,怎样让朕对你的身体失去兴趣,譬如,为朕怀一个孩子,然后失去这曼妙的身段,朕才会考虑,还你要的清静。”
“休想!”没有任何考虑,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觉到他的眸光一黯,她转了言辞,“我只答应随你回来,没有答应为你诞育子嗣!作为帝王,一诺千鼎。难道,你又想出尔反尔,用其他人的安危来胁迫我?〃
当初,她答应随他回来的条件,便是从今以后,别再用任何人的性命来胁迫他,在他当政一日,也必须护得一日未烯谷的安宁。
可,在上次强占她时,他却已出尔反尔。
如今,既然她被他识破,对他的得寸进尺,她难道还要因着胁迫,逆来顺受吗?
其实,随西陵夙回帝都这段日子,如果萧楠愿意,足够向觞帝求援,哪怕,萧楠没有这么做,西陵夙也绝不会再冒然去往那边,用萧楠胁迫她。至于奕傲,萧楠答应她的,也定是会做到的。
所以,与其说因胁迫,逆来顺受,不如说,哪怕她再排斥、抗抗,始终,她的心,对他做不到彻底的拒绝。
毕竟,爱,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否则,在生命消逝的时刻,她不会说出那一句话。
真可悲。
她能做的,仅是让自个彻底对他失望,让他彻底对她厌恶,在伤害中,断去这段孽缘。
伤害——曾几何时,竟只剩下伤害!
“好,朕不会再用任何人来胁迫你,但朕对这葵水没有任何的避讳……”他欺身压在她的身上,语意冰冷地说道。
自古,女子的葵水被视为不祥,在葵水期,更是男子极其避讳行房的时间,没有想到,他竟是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累了,今天一天,我很累,还请皇上,容我歇一晚,可以吗?”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头晕得厉害,他这么压在她的身上,更让她很不舒服起来。
他这才意识到她的脸色,其实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不太好,手覆上她的额头,掌心是灼烫的。
那个昏庸的太医,竟然回禀说,她的身子一切安好,没有受寒。
他忙拉过一旁的锦被,捂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却是用力一挣,要挣开他覆着的掌心:
“要朕放你一晚,可以,给朕乖乖地躺着,不要乱动!”
他发狠地说出这句话,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在雪地里堆雪人,只为了延缓去玲珑那的时间,让玲珑不悦在先,又用冰冷的手去替玲珑捶腿,生怕,玲珑会容下她,给她好日子太久吗?
他是瞧得清楚她的心思,她图的,概莫是让整个后宫与她为敌,然后设计来陷害她,到那时,他不得不处置了她,才是她要的吧。或贬入冷宫,或驱逐出宫,总之,就是不成为他的女人!
这般想着,掌心的力度却是温柔的,只是声音甫响起,带着烦躁:
“传傅院正!”
外面传来海公公的应声,早知如此,下午就该直接让傅院正过去,绕了太医院,反是让那些个没眼色的太医,胡乱派了名庸医!
还让她生出葵水的事来糊弄他。
越这么想,看着她难受地样子,他的话却是说不重的,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再小心翼翼地用锦被捂住她的身子。
殿外,复响起细碎的步子声时,却是海公公一溜小跑进来:
“回皇上,傅院正眼下正在仪瀛宫。”
仪瀛宫是胥贵姬的住所,西陵夙眉心一蹙:
“胥贵姬怎么了?”
能惊动傅院正过去的事,显然不会是小事,而是事先没有禀报于他,只可能是——
“回皇上,胥贵姬怀得龙嗣了!”海公公躬身,尖细的嗓子清楚无比地禀出这一句话来。
这对于膝下尚无子嗣的西陵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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