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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我希望我的第一张独唱唱片取得最好的效果。
我不想把《疯狂》搞得跟《命运》好像如出一辙,因此,我打算从外面聘请一位制作人,这样,他在设计它的音响时,脑子里就不会有什么先入之见。我还需要一个有很高鉴赏力的人为我挑选素材,因为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写一张唱片中的十来首好歌,听众是不会满意的,特别是那种拉长了伴奏供跳迪斯科用的歌。我的愿望是使歌迷们感到满意。
从各方面来看,事实证明昆西是我能聘请到的最好的制作人。昆西·琼斯的朋友们为简便起见都叫他“Q”,因为他特别爱吃烤全猪。后来,我们完成《疯狂》之后,他邀请我去好莱坞圆形剧场参加他的一个管弦乐音乐会,但我那时太不好意思了,竟像小时候那样站在舞台的侧面观看演出。他说,他对我的期望可要比这高得多,从那时起,我们一直在努力争取达到彼此的标准。
在我打电话给他,说我要请一个制作人,征求他的意见那天,他就开始和我谈起从事娱乐业的那些人,什么样的人可以和他共事,什么样的人会给我添麻烦。他对音乐界了如指掌,告诉我谁已经被别人雇用了,谁又太清闲了,谁干起事来风风火火,急急忙忙。他比布莱德利市长还要更了解洛杉矶,正因为这样,他能时刻掌握事态的进展。他是爵士乐家、管弦乐家、电影音乐家,一些人认为,在流行音乐所能涉及的各个领域,他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导师。我太高兴了,我的外来助手既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的制作人的最佳人选。在他的社交圈中,有一大批才华横溢的朋友可供选择。他还很善于倾听别人的谈话。他真是一个奇才。
一开始,我们本想把《疯狂》这张唱片起名为《女朋友》(Girlfriend)。保罗·麦卡特尼和琳达·麦卡特尼夫妇在还没有见过我的时候,就和我不谋而合,写了一首名叫《女朋友》的歌。
保罗·麦卡特尼总是对人们说,是我打电话给他,说我们应该合作写一些好歌。
其实,我们第一次相遇并非像他所说的那样。
我第一次见到保罗是在“玛丽女王”号船上举行的一个舞会上,当时这条船停泊在长滩。他的女儿希瑟从一个人那儿得到了我的电话号码,便打电话邀请我参加这个盛大的舞会。她喜欢我们的音乐,我们一块聊了聊。很久之后,当保罗的“飞越美国”巡回演出结束后,他和家人到了洛杉矶。他们邀请我参加了在哈罗德·劳埃德庄园举行的一个舞会,我和保罗·麦卡特尼的第一次会面便是在那次舞会上。我们在鼎沸的人群中握手致意,他说:“你知道吗?我给你写了一首歌。”我很吃惊,谢了他。在这个舞会上,他为我唱了《女朋友》。
于是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并商定不久就开始合作,可是,我们都被各自的事业和生活缠身,以致几年都没有再提起这事。最后,他把这支歌收录在他自己的专辑《伦敦城》(London Town)当中。
我们制作《疯狂》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昆西来找我,说:“迈克尔,我有一首歌,对你非常合适。”他为我演奏了《女朋友》,当然,他不知道保罗本来就是给我写的这首歌。我告诉他那段“插曲”以后,他非常惊喜,之后不久,我们就把这首歌录制下来,并把它收入专辑中。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巧合。
我和昆西一起讨论《疯狂》,细致的研究怎样设计音响。当他问我制作这张唱片最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收获时,我告诉他,我们必须让它的音乐风格完全区别于“杰克逊兄弟”时代的风格。想想看,我很难用语言形容我们当时是怎么奋斗才成为“杰克逊兄弟”的,但昆西理解我的意思,我们一起创作出一张反映了我们目标的唱片。
《与你同舞》(Rock with You)这张轰动一时的单曲正是我们寻求的东西,它很适合于我来演唱,我对它倾注了热情。这首歌的作者罗德·坦珀顿曾为“热浪”乐队制作过《爵士乐之夜》这张唱片,所以昆西认识他。他原来设想把这首歌写得再严酷无情一些,听后让人精神沮丧,但经过昆西的电子合成器的加工,它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就像海滩上烤肉一样软绵绵的。我和Q都觉得罗德干得不错,最后我们请他帮助我们加工三首歌,使他们独具风格,这三首歌中就包括作为专辑名字的《疯狂》(Off the Wall)这支歌。在很多方面,罗德受家庭的影响很大,这一点和我很相像。关于夜生活,他在家里创作和歌唱时所感受的比实际投入其中获得的还多。
我一直不理解人们为什么总是认为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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