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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然,我们不是农民,我也非长子,但在如此沉重的负担下,我的肩膀显得太赢弱了。由于种种原因,我总是感到,对我的亲人,对我所爱的人,我很难说出一个“不”字。有时,他们请求我做某件事情,或照顾什么,即使我担心也许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却还是一口应承下来。
我感觉到我是处在沉重的压力之下,我常常是易动感情的。压力是件可怕的事情,你不可能长时间的抑制感情。那时,因为我演了一部电影,许多人在得知了我在电影方面的新兴趣之后,便对我能把多少精力继续投入到音乐之中表示怀疑。这也许暗示了我没有选择好成立新乐队的时间,因为在局外人看来,好像我刚作出这个决定,又跑去拍电影了。其实,这正是好时候。
《谦受益》(That's What You Get for Being Polite)这首歌表达了我的想法,我意识到自己并非生活在世外桃源。如所有将近二十岁的大孩子一样,我的处境险恶,内心疑虑重生。我担心的是,正当我奋力向事业的顶峰攀登时,却受到上帝和世人的冷落,被这个世界淘汰掉。
我们在Epic录制的第一本专辑中,有一首甘布尔和赫夫创作的名为《梦想家》(Dreamer)的歌,它就有这样的主题。当我学唱这首歌时,我感到他们是一边读着我的思想,一边创作的。我一直就喜欢梦想,我为自己树立了很多目标。我注视着这些事情,设想做到它的可能性,然后,又希望能超越那些界限。
一九七九年,我二十一岁了,开始完全掌握自己的事业了。我父亲作为我的经理和我签订的私人合同这时到期了,虽然很艰难,我还是决定不再续签。
解雇自己的父亲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我不喜欢按常规办事,把家庭和事业混为一谈,干事业就好比在走钢丝,可能干得很好,也可能干得很糟,这全取决于成员之间的关系如何。但即使在一帆风顺的时候,要处理好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这样做改变了我和父亲的关系吗?我不知道他是否耿耿于怀,我自己当然没这么想。我明白,这是必须迈出的一步,因为那时我已经开始感觉到,与其说是他在为我工作,还不如说是我在为他工作。而且,在歌曲创作方面,我们的意见完全不同。他提出的想法我总是完全不同意,因为它对我不合适。我所想的是自己掌握自己的生活,我走了这一步,我不能不这样做。每个人或早或晚都要迈出这一步,再说,我干这行已经干了很长时间了,在二十一岁,我已经是有了十五年经验的老手了。
我们渴望使我们的《命运》(Destiny)的演出和录制计划很快走上正规,但由于过多的演出和歌唱,我的嗓音嘶哑了。我们必须取消一些演出,当我作出这个决定时,没有人反对我,但我觉得是我拖了哥哥弟弟们的后腿,大家在一起干得正起劲,却又要倒退了。我们采取了一些权宜之计作为调节的手段,这样可以减轻点儿我嗓子的负担。马龙代替我唱一些需要一口气唱得很长的部分。专辑中一首名叫《(彻底)抖动你的身体》(Shake Your Body (Down to the Ground))的歌在舞台上帮了我们的大忙,这是这张唱片中最好的一首歌。我们还在录音室里制作了许多歌曲来做后盾。我们实现了创作自己音乐的梦想,然而,只是在舞台表演方面我们干得还不错,我们的歌称不上是新颖的,我们无法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这真让人沮丧。可是,不要心急,我们的辉煌时代就要来临了。
回顾过去,我觉得也许我比我的兄弟们所希望的要更有耐心。在制作《命运》这张唱片时,我们删掉了一些歌的某些段落,我没和兄弟们商量这事,因为我不敢肯定他们跟我一样对裁裁剪剪感兴趣。Epic公司已经和我签了合同,根据合同,我决定要制作的所有独唱唱片他们都应接受。也许他们作了两手准备,如果杰克逊兄弟不能创作出新的音乐作品,他们将按照他们的方式塑造我,把我剩下的生活彻底改变一下。我这么想也许是疑心太重了,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我明白生意人总要清醒的分析形势,研究前景,并且得知道怎样才能收回投资。他们那样想当然是合乎逻辑的。按照当时的情况,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可我那会儿就是这么想的。
《命运》这张唱片是我们专辑中最成功的作品,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真正达到了这样一个高度:那就是,人们买我们的唱片,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唱得好,他们知道,我们会在每一张唱片的每一首歌里尽力而为,为他们奉献出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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