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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了我带着西红柿捏,我吃你的面包。”
我真为自己的狡猾自豪,明明是想人家面包,还大义凛然。
结果,我把她的一袋面包全吃了,她还算客气,只把妈妈煮的10鸡蛋吃了一半,5个。
这就是所谓这山望着那山高。
城里人来乡下做客,乡下人觉得城里人是贵客,可不能吃平常老吃的竹笋,每天大鱼大肉,结果城里人想“真抠门,放着那么多竹笋都舍不得给吃。”等乡下人到城里,城里人想一定给他看看什么叫待客,于是每天花大价钱买竹笋,乡下人心里骂“没见过这么抠门的,竟然连肉都不给吃。”
还好,我们俩都吃了对方的,城里人吃了竹笋,我乡下人吃了大肉。
看看快到开车时间了,我说去候车室吧。
正这时候,两个铁路女制服拿着喇叭领着一大队人往我们呆的地方来了,“651次,永定门开往S的旅客,请到第6检票口检票上车。”651次正是我们要坐的车。
我和武卫红对望了一眼,真巧。
好像同时意识到她在车上说的那个鉴别搞对象的方法,我俩脸同时红了,好像碰在一起的不是目光而是器官,马上分开。
我们迅速把包放到检票口,结果我俩排了个第一名。
我接着就拿起砖,把花丛的土扒开,放进砖,再给人埋上,“好借好还”我心里还没说再借不难,一个人拍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以为被捉了。
“小同志,你别管了,我们有专门人员会整理的。”我扭头一看,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铁路服装。
他以为我看到砖被人拔出来了,做好事给埋上了呢。
我一个大红脸。
“谢谢你啊。”男子说。
20年后,当我看到范伟对忽悠他买了拐的赵本山说谢谢时,马上就说,他是剽窃了我的经历。
这是我有生16年来,呵呵,也是有生以后N多年,被铁老大欺负的忍气吞声外,惟一一次让老大被我忽悠。
审美误区
上了车,我们是12车厢,因为是刚签字的,是最后一节,94号和99号。结果,我俩是面对面的窗口座位。
我把她的大包放到行李架上。坐下来,又是对望一眼:真巧。真好。
这是我们第二次对望,心领神会那种。
我意识到这点,在目光分开后,偷偷看她,我觉得她长得也还凑合。
入学30年聚会的时候,我又见到了武卫红和张秀翠。我才明白,16的时候,自己的审美其实还掺杂了太多学习成绩,而不是容貌。在我们已经步入中年时,被我视为二流的武卫红其实,还算个美女呢,不是半老徐娘那种。
相反,一直是我梦中情人的张秀翠,却让我大吃一惊。
30周年聚会,是杨国秀和陈军牵头的。
杨国秀是副县长,陈军是县人大副主任。两人在教师节时候,都去了一中,他们都分管教育。在酒桌上,一班的陈军和我们三班的杨国秀相互交换自己掌握的同学号码,然后就觉得该把我们初中同学组织一次,一算正好是我们进入一中30年,就发出请柬。
聚会安排在十一黄金周的第二天,请柬要求,黄金周第一天,不能带车更不能开车,这一是怕耽误了喝酒,主要是怕给混的一般的同学不好看。
我是坐动车组到的北京,自从亚洲最大豆腐渣工程西客站建成后,开往我们县的火车全部在北京站了。
这样,我如果坐火车回家,因为S市没有开往北京站的车,都先做到西站,从西客站倒到北京站。
票是我在家异地买好的,看看还有时间,我就想到二楼咖啡厅坐会。
“哟!”我一推咖啡厅的门,里面传来夸张的女性惊叫,“My god。”
“对不起。”我看门差点撞了人家,赶快争取主动。
“没……李红兵。”那个被撞的人,噌从里面扑出来。
我赶快看,谁呀?一身贵妇装,戴个黄边眼镜,皮肤黝黑。我还真认不出来,“呵呵,呵呵。”
“缘分啊!”她扑上来,勾住我的脖子,用脸左右亲我,这还真是一外国礼节,我只好也回敬。
“你在哪呐,现在?”这个说话有些大舌头的女人问我。
她退了半步,我认真端详了下――因为近视又不戴眼镜,我一般都看不清女人。
“张秀翠?”我伸手去和她握手,至少我不认为见面连啃带嘬能代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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