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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刻着不知名的小花;其底部亦很厚重,圈足宽阔浅矮,彰显淳朴稳重。它们和红橡木的桌子珠连璧合,如同古老的树干上发出袅袅新芽,又像是一个天然盆景,看得出主人的志趣高雅,卓尔不凡。
正欣赏间,华峰就听见院里有人问,“华贤侄可曾醒来?”声如洪钟,响亮而沉稳。
一个姑娘之声答曰:“尚未醒来,却才入内看过。”声音很是悦耳。
“哦,那就让他多睡一会,醒来后马上来叫我。”…“对了,他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吧?”那人接着关切地问道。
“我给他上了金疮药,该是没事的。可能是他太疲倦了。”
华峰知道一定是羌王李昊来到,便打开房门,叫了声:“李伯伯,我没事了。”
羌王李昊正欲离开,遂转过头来。华峰已快步下了台阶,走过来拜道:“伯伯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李昊道:“贤侄快起,你受伤未愈,咱们还是到屋里坐下说话。”说罢,用手扶起华峰,拉着他一同进到屋内。
看这李昊,果真是气宇轩昂,厚唇大眼,特别是两道剑眉,又粗又黑,直飞鬓角。他身着晴天绸缎,上面着金丝绣画,一条金黄大鱼突呼呼跃出江面。他头戴裹云厚巾,足登软皮皂靴,面色红润,说话和走路都干净利落。
那个姑娘也跟着进来,给二人倒上茶。将茶放于面前后,华峰抬眼道声:“多谢姑……”
后面的“娘”字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列位看官,请别介意华峰此时之失态,的确,对任何一个处于青春年少的男子来说,猛然间见到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之花容月貌,都足以说不出话来。何况他和她挨得如此之近,她呼出的幽兰之气伴随着身体淡淡的清香,正沁入他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瞬间便将华峰击溃了,让他无处躲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姑娘,说是天仙下凡、说是貂蝉重生、说是贵妃再世都不为过。我们无法用语言来描绘她的美丽,只能借用一下古人的诗句:“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不过眼前这姑娘,未施任何粉黛,也不穿金戴银,显得更加的天然、质朴而纯净。她满眼含笑,却似乎可以洞察你内心之一切,让你不得不将秘密和盘端出;她目光所及,你只能惶然它顾。她并非莲步轻移,而是落落大方,所到之处,焉有对阻。
“贤侄,请用茶!”
华峰听见羌王说话,知道失态,便急忙端起茶杯,说道:“伯伯请。”由于慌乱,险些将茶水洒在桌上,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际。
李昊看在眼里,佯装不知,接着说道:“贤侄一路辛苦,且好生休息两日,看看我们这罗浮山的风景。待到冬月初一,我们再商议大事。”他又指着那个姑娘说道:“这是我们的水部首领慕容辰儿,也是我的干女儿,人称‘浪里飞鸿’,近几日就让她陪你到处转转。”…“今日亦是她救了你。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说完就站了起来。
华峰很是惊异,鼓足勇气再次抬眼看了一下姑娘,果然和先前搭救自己的少年有几分相像,便说道:“多谢慕容姑娘搭救之恩!”
“公子不必多礼。”慕容辰儿笑盈盈地答道。她虽答得随意,但还是看得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这是世间最美的颜色,含苞待放,触动人的内心。
送走羌王后,二人重回房内,华峰急于想知道是谁帮他换了衣服。辰儿笑道:“公子请放心,是我的手下帮你换的。弄脏的衣服我给你洗了晾在外面。你的其他东西都放在那边的柜子里了。”这笑声,已经去掉了初识时的那一丝羞涩,显得清朗无比,华峰还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笑声。
“多谢慕容姑娘。”
“公子,我们别客气了。我听义父说过,他和华伯伯乃生死兄弟,今后我们也以兄妹相称如何?”
华峰正求之不得,“好啊,在下敢问姑娘芳龄几何?”
“我今年十六岁。”辰儿干脆地答道。不愧是江湖女杰,已经恢复了她大方干练爱笑的本性。虽说她和华峰刚刚相识,但这以前听义父说起过华峰,说他武功如何好,如何帮他父亲把华家庄治理得井井有条,为人如何正直善良等等。昨日又亲见华峰打败混江龙,故而她对华峰很有好感。
“那我虚长你两岁,今后就叫你慕容妹妹了。”华峰说出“妹妹”两个字,就显得有些生硬难嚼。
“还是叫我‘辰儿’吧,这样简单一些,叫起来也不显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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