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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刘一守的厉声阻止了。
“呵呵老夫可无福消受你,我要你进宫去盗取一样东西。”刘一守眼中闪过一缕狡诈的光芒道。
“盗东西就盗东西,为何让我吃毒药,快把解药给我,我去盗就是了。”花语红向刘一手伸出一手讨着解药道。
“你就不问问我让你去盗何物。”刘一守捋了下胡须,用眼角看着花语红道。
“是,是何物?”花语红心中猜测不出刘一守为何要如此,却也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我要你去盗取当今皇帝的心,你要让皇帝对你言听计从,宠爱有佳,而之后你该做什么就都要听我的,否则你就会毒发身亡,做得好每月你就会得到解药,便不会毒发。这毒药是专门予女子服用的,若当月无解药你月事来时便会血崩而死,谁也不知你是中毒而亡。”
“什么?进宫盗皇上的心”
花语红闻罢刘一守这番话,本是灵动的杏目茫然了起来,口中不禁叹问。
前一刻命还是自己的,后一刻命却捏在了别人手中,刘奸人奸人
花语红双手紧捏成拳,痛恨的目光投在刘一守身上,她知此时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要想活只能先照刘一守的话做。
第30章 第二十八章 花语待诉 凡花初放娇艳红
五月。
花语待诉,凡花初放娇艳红。
这本是花语红最爱的月份,因花语杰曾告诉她这月份的喻义与她的名字相似,因她还隐约记得这月就是她的生辰,虽过早失去父母让她遗忘了一些事,但她不会忘了那小时记忆中的美好——每当山花初放时,她爹就会带着她上山去采几朵山花带回家中,她娘就会给她亲手擀一碗加了鸡蛋韭菜的面条,慈爱地笑着端到她面前,吃着热热的面条,享有爹娘满满的温情,这就是她记忆中的五月。
但花语红忘了这是五月中的哪一天,于是她只习惯于每年的五月都为自己采几朵初放的鲜花,养放在自己房中,隔几日便再换上新采下的鲜花直到五月过去。
可今年五月,花语红完全没了这个心情,或说她已顾不得了——生死的堪忧,她只能照着刘一守的安排一步一步走下去。
在刘一守的安排下,花语红入了宫中的大乐司舞道坊学习舞技,以备来日作为宫廷舞姬送到当今皇帝面前,也便于她学习一些宫廷礼仪。
斜阳夕照琉璃瓦,微波浮动金光色,红花绿堤相映衬,琴乐漫漫声声婉,美姿摇曳香腮魅。
在碧波环绕的舞道坊烟波亭榭中,花语红一头墨发高绾成素髻,着一身飘飘洒洒的淡翠襦衣罗裙,双手舞动雪白水袖,腰肢轻摇,脚随乐动,眉眼生媚,如若风中娇美飘摇的娇花。
花语红来舞道坊有几日了,已把舞道坊大舞司殷丽教予她的舞技学得有模有样,这源于她自小习得轻功那伶俐的身手与腿脚,只是还稍显一些刚劲,少了些许柔韧。
那花信年华的殷丽站在花语红身前不远,微蹙蛾眉拍了下手,同在烟波亭榭内弹奏着曲子的乐姑们就将乐曲戛然而止了。
“小红,甩水袖时要飘逸,不得太过用劲,要用巧劲,如清风推波,移动腰胯要如蛇柔美不得太过用力,跳舞的同时除了眼眸要灵动,唇也要有笑颜。”
“知道了。”闻罢殷丽的话,花语红微喘着气,点头应道。她额间刘海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练舞已好几个时辰,从日头斜顶到此时快日落西山。
“今就练到这,明再继续。”
殷丽道毕,转身出了烟波亭榭,随后那些乐姑们收拾完乐器也出了烟波亭榭,只有花语红还独自逗留在烟波亭榭内。
花语红用挂垂在手上的水袖轻拭了下额上的汗水,斜身依在了烟波亭榭内的长椅上,想歇息一会再离开。
要不是为了命谁学这样的舞累死人又变扭,你们说是不是?你们也不愿只在这池子中游来游去吧,外面多好
花语红将瓜子尖的下颚枕于自己搭在长椅背上的一只纤纤玉臂上,眼眸低望着亭榭下那汪碧池中鱼影攒动的锦鲤想着。
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了这地方,不过待在这里应比坐牢好些,花语红啊花语红,你真是流年不利
皇帝是怎样的人听闻过好色花心要掠取他的心,应是不难,事成之后定要向刘奸人讨了断毒的解药远走高飞。
花语红翻了个身坐正来,将头仰靠在长椅背上寻思。
皇帝居于宫中,民间自无人能详知他的为人品性,可皇帝的生活又被民间所关注、好奇、猜测,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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