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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一边缓缓进入他。
裴青疼得仿佛失了心智般竟然抱住了孟晚楼。
孟晚楼不住地唤他“阿柳”,裴青极为乖顺地任他施为,断断续续地呻吟,引得孟晚楼□大涨,再顾不得什么,在他身上猛烈撞击起来。
孟晚楼早上起来的时候动静大了些,裴青揉揉眼睛,竟然也醒了。孟晚楼瞧他孩子气的动作,心下喜欢,吻了吻他道:“还早,你再睡会。”裴青拉着他手不放,睁着一双睡眼,迷迷糊糊地说道:“哥哥,不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小孟,所以说你啊~~~~~~
无语~~~~~~~~~~
强扭的瓜不甜啊
第二十六章
“哥哥,不要走。”
孟晚楼听了脸上勃然变色,一只手已经扼住裴青的喉头,怒道:“你说什么?昨夜把我当成谁了?”
裴青被他弄醒,睁着眼睛看他,渐渐明白过来,眼中便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神色。
孟晚楼平生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只恨不得把他掐死,又见他脸上殊无血色,想起昨夜逼毒时他明明疼彻心扉却咬着牙哼都不哼一声的摸样,心中一疼,放开扼住他脖颈的手,道:“你且休息,身上经脉若是不好,就让绿珠唤我来。”
裴青大口喘着气,一双眼睛湛湛地看着他。
孟晚楼喟叹一声,拂袖而去。
裴青见他离开,眼中神色渐渐暗淡,全身经脉俱是疼痛不已,那疼痛中却又夹杂着别种滋味,让他面红耳赤,又羞又怒,不多会又昏迷了过去。
睡梦中依然被灌下一碗又一碗的汤药,他咬紧牙关抵死不喝,那人就捏着他两颊以口渡药。又除去他的衣衫,将真气注入他体内,在他挣扎时点住他的穴道,在他情动时细细抚慰他,与他交欢。那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在他耳边轻轻呼唤他:“青儿,青儿”。
这日孟晚楼与吴静修在堂中议事,有下人来禀,道闽南铁琴派赵琰求见掌门和孟公子。
孟晚楼听了“咦”了一声。
吴静修也奇道:“我派和铁琴派素无往来,此人却是为何事而来?”孟晚楼转念一想,对吴静修笑道:“师傅不知,此人在好几年前就入了裴煦幕府,好好一身本事,却去做了裴贼的走狗。孤身前来,必有所谋。”说着就去拿赵琰的拜帖,却见拜帖后面掉出一张折痕深刻的纸来,问道:“这是什么?”
下人见了,道:“赵公子说是呈给少主的见面礼。”
孟晚楼更是惊奇,吴静修也转过头来看他。
那纸片泛黄,破旧不堪,孟晚楼打开,见上面密密的蝇头小楷,写着
“半边莲、白茅根、生地、全蝎、蜈蚣各30克,黄岑、黄连、黄柏、丹皮、川贝各10克,青木香、生大黄各20克,夏枯草12克……”孟晚楼刚刚将那药方扫完,心中一惊,手指忍不住微微用力,那纸片便化为点点纸灰,被穿堂风一吹,瞬间四下消散了。
“是‘十年弱柳’的解方。”孟晚楼喃喃说道。
吴静修却忽然双目圆睁,喝道:“你刚才说什么?”
孟晚楼知此事再也瞒不住,咬牙道:“裴煦的弟弟中的正是这‘十年弱柳’,如今已经毒发,孩儿正求唐豫替他解毒。裴煦却遣赵琰送来解方,不知意欲何为。”
吴静修面沉若水,对下人道:“去请他进来。”说完便闭上眼睛,看也不看孟晚楼。
孟晚楼如坐针毡,也不敢看师傅,只将目光放在堂外,看见一人青布长衫,腰配宝剑,远远走来。在堂前先作了一个揖,方才进来,走到吴静修面前,躬身道:“多谢掌门见赵琰一面。”
吴静修指着边上的椅子道:“哪里,多谢你挑的好礼。”
赵琰也不客气,坐下看着孟晚楼道:“这位便是孟公子吧,久仰大名,果然一表人才,世所罕见。”
孟晚楼笑道:“晚楼好奇,你家主人为何将人毒倒却又送来解药,晚楼听闻天下事俱都报应不爽,难道不怕投之以毒药,报之以砒霜?”
赵琰瞳仁微微收缩,道:“孟公子说什么赵琰不明白,赵琰只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孟晚楼啧啧道:“晚楼可不稀罕这样的‘恩惠’。赵公子所来,意欲何为?”
赵琰朝天拱手道:“赵琰奉今上之命,一见掌门和孟公子,二为蜀地千万百姓讨福祉,三为天下生名谋万世安全之计。”
吴静修道:“请讲。”
“先帝创业未半而忽然山陵崩,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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