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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聂徵狐却是眉峰一挑,风情雅致。
“怎麽,在这里?呵呵,我是无妨,不若……来一个观音坐莲式好了……”聂徵狐哪里会顾及这是在净莲派的地盘,他向来随性之极。
上官瀛邪微微扬起唇侧,“是吗?你想要那个姿势吗?倒是可以试试……只是,徵,我可从未听闻有寻魔医解不了的毒……”
“请将不如激将?你以为你是谁啊!”聂徵狐才不上当,不轻不重在他胯下一掐,恰好让那已经有些昂头的骄傲因为疼痛疲软起来,可是上官瀛邪毕竟不是寻常人,竟然无动於衷,依旧意味深长看著他。
“徵,息魂珞珈山的杜鹃绯海更美,你可有意……”
“杜鹃海?我更有意,将你直接推到杜鹃海里肆意妄为,不知你遍体被杜鹃花液淋上,又是何等的……”聂徵狐反手在他胸前抚摸,触及那悬挂金铃的乳首,发出一阵悦然之声……
“既然这样,不若我让你十日,我们的约定改为二十日如何?只要你愿意解净莲派此次危机……”上官瀛邪的唇悠然在聂徵狐颊侧轻啄,一阵之後,竟然改为舌尖勾勒舔舐……
“三日,其余免谈……”聂徵狐顺口在对方的颈部咬一口,眼神侵略味道十足……
“徵……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上官瀛邪继续淡笑,然後爱怜的吮吻了一下对方的唇侧,在他耳边凝音於线,极细说来,“……”倒是决然不闻第三人之耳。
“哦?为了区区一个净莲派,息魂帝尊竟然肯做到如此!?”聂徵狐眼睛一亮,宛如邪神现世般,“十日…… 便十日!”
如此击掌为誓,双方心有灵犀。
净莲派,一间净室,湛缕宁正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而聂徵狐坐在他身边,正在诊脉,他们身边,赫然正是惠净真人,方丹槿、莫紫襄、上官瀛邪以及一个素不相识的三十余岁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惠净真人的小师弟,唤作凝漱真人,他与湛缕宁平素关系最密,此番湛缕宁深受重伤,一直是他在身边衣不解带侍候,如今见了寻魔医,又是他最心急如焚。
聂徵狐诊罢,轻轻一嗤,“我还以为是怎样的疑难杂症,哼!阙老头那些子孙们越来越倒进了!”
听聂徵狐此番话,凝漱真人眼睛一亮,惠净真人忙问道,“聂公子,师弟他……”
“你们先去找一块磁石,越大越好!”聂徵狐慢条斯理道,不待吩咐,方丹槿已经先行出去,毕竟关系到他师傅的身家性命。
“五步青蛇胆半只,半夏三钱,蟾酥四钱,玄参五钱,黄!两钱,阿胶一钱,金银花一钱,鱼腥草一钱,白蓟一钱,安息香三钱,八角莲四钱,鬼见羽两钱,沙棘一钱,桑黄一钱,一两珍珠粉,三碗地髓液一起熬成一碗!”聂徵狐报著药方,随手却是轻而易举将湛缕宁翻了个身,然後径自扯下他的内衫,果然看到湛缕宁苍白清臒到骨节分明的後背,他微微皱眉,然後伸手覆在上面摩挲一阵,自然不是真的贴合而只是悬空,然後不再做声。
寻魔医不吭声,周围人自然不敢插话,方丹槿的效率果然不错,只是转身之间,他已经抱回来一块一尺见方的磁石,“聂大夫,这可以吗?”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聂徵狐挑眉,接过磁石掂量一下,然後单手举在湛缕宁身上,漫不经心的在他颈部一掐,顿时湛缕宁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一旁的凝漱真人刚要上前,惠净真人却是一把拦住他,对他慎重摇头。
“啊……啊……啊啊啊啊……”湛缕宁的呻吟嘶吼益发剧烈起来,而从聂徵狐掐在他颈间,竟然隐约可见一蓬血色的光芒,闪烁不断,而湛缕宁的後背上,竟然呈现出密密麻麻的血点,再过了盏茶时间,那血点竟然开始流淌出紫红色的血液,密密匝匝,显得如此慑人心魄……
“啊啊……嗷……”湛缕宁到最後发出的痛苦之声俨如野兽一般,而聂徵狐却是神情专注,掐入他颈项的手底,血色光芒越加浓厚,而一旁众人竟然分明看到,一个个含有金属光泽的小银尖,竟然从他後背上缓缓渗出,然後一丝一丝,越来越长……
“还是不够大……”聂徵狐显然也没有料到,看了看手中的磁石,然後对周围的人轻描淡写道,“你们准备好了吧……”
准备,他们需要准备什麽?除了上官瀛邪,惠净真人,其余三人微一迟疑,但见聂徵狐忽然在此加重手劲,他手底那团红芒瞬间变成金色,而湛缕宁发出的呻吟竟然凄厉异常,“啊啊啊啊……”
但见百余根细如牛毛的银色细丝从湛缕宁背後飞出,大部分吸在那磁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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