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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然而杜鲁门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他登上讲台,像是对着满堂 的听众那样发表了演说。他既没有责备也没有批评麦金。麦金后来经常回忆
他所说的话:“我并不诅咒那里除了你我之外是否就没有其他人。我是在对 农民们发表一个广播演说。他们不在那儿——他们会在家里听这个广播。他
们正是我想要对之演讲的人。”
杜鲁门认为,比那天晚上成排的空座位更能衡量人心、也更具有重要意 义的是当天早些时候他在奥哈马的大街上受到的欢迎,当时他与第 35 师一同
在街上列队行进。他身着浅棕色双排扣的华达呢军服,脚登一双他最喜爱的 双色夏季皮鞋,走在他自己所在的 D 炮兵连的前面,还不断地把那顶西部风
格的帽子脱下向左右的人群致敬。他显出像一个男子汉所能有的那种幸福, 而无数的人群也真心实意地回应着他——在奥哈马,一个共和党统治的城
市。正如爱德华?T?福利亚德在《华盛顿邮报》上的报道所说:“在这个共 和党的堡垒城市,他们排列在街道两旁,有 16 万人,他们给予杜鲁门总统的
欢迎使人回想起了 3 年前他在白宫时的‘蜜月’时光。”杜鲁门的老理发师 弗兰克?斯皮纳行进在他身旁,手举着 D 炮兵连的旧军旗。后面的队伍中有
埃迪?雅各布森、蒙西格诺尔?蒂尔南、埃迪?麦金和吉姆?彭德格斯特。
旁观者被感动、被陶醉。杜鲁门先生感受到了他们的友善,显 出从未有过的喜悦(奥哈马《世界先驱晨报》说)。
杜鲁门总统度过了他最美好的一个星期六早晨??他得意洋 洋地行进着,挺着胸膛。他微笑着并挥动着他的帽子。那些观看游
行的人们惊讶地看到总统行进在奥哈马的街道上,他们笑着,欢呼 着。
4 月份,在他办公室与阿瑟?克罗克的一次谈话中,克罗克问道,自成
为总统后他是否发觉自己性格上有什么变化,杜鲁门回答说他想不到有什么 变化,除了越来越感到被“封闭”起来之外。如今,他走出华盛顿,回到了
他本人所属的人民、那看见他在他们的街道上行走而自然地喜笑和欢呼的人 民之中,他感到从封闭他的障碍中解放出来,同时感到他更像他自己了。“你
们知道,总统实际上是在监禁中,”在这次行程的第一站克雷斯特莱恩时他 曾对人们说,“他从书房走到办公室,从办公室走到书房,所有的时候都必
须有卫兵跟着??不过,当你走出来会见人民,并发现人民正在想什么的时 候,你就能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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