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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黄文听了惊得面色如纸,惶惶不知所以然地望着曹啸林,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您。。。。。。是。。。。。。。如何。。。。。。知道的。。。。。。”黄文把打翻的茶碗搁置好,叹息道:“学生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
曹啸林这时不言声,他端起茶,闻了闻茶香,用余光扫视了黄文一眼,低声说:“秀峰啊,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被南京政府收买的传言,在军中流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手下是否有个姓张的营长,有没有?”
“有的。。。。。。有的。。。。。。。先生说的是四团一营的张庆安,他前不久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夜里吃醉了花酒,无缘无故地死在了妓院里,警察厅偕同军法处的人一直在查,怀疑是*所为。可惜啊,这人是条讲义气的山东汉子!” 。。
李光启活到头了!
“哈。。。。。。哈。。。。。。哈。。。。。。他打算把你卖给刘湘,你还说他的好!要不是我先得消息,让手下的弟兄把他给灭了,你还能坐在这里同我喝茶聊天?”说着,曹啸林将一张信纸扔在黄文面前,“这是从张庆安身上搜出的告密信,还没有发出呢!仔细看看吧!”
黄文默念着信纸上的内容,不知是激动还是悲伤或是无奈,他一头跪在曹啸林面前,咚咚地磕起了响头,“从今天起,您老就是黄文的再生父母,我这条性命便是您的,上刀山下火海,就是千刀万剐,我也认了。”黄文思到军界凶险之处,回想那些杀人越货卖主求荣的场面,禁不住恸哭不已,面前的地砖已是湿了一大片。
“秀峰,起来,起来,”曹啸林扶起黄文,淡然地说:“你我师生一场,皆为北洋旧将,我不救你谁救?这样,南京的钱既然收下就收下,权当中了个头彩。现今匪患四起,蒋先生忙于江西‘剿共’。*看来比前朝的长毛还难对付,不是一天两天能收拾掉的。蒋先生借‘剿共’之名,行铲除异己之实。四川的军阀迟早会被他吃掉,你暂时呆在成都,同南京保持联系,给钱你收着,至于枪械我会替你想办法。时机成熟了,反水便是。看目前形势,小日本强占了东三省,中日之间必有一战。你自个儿仔细着培养一批亲信,暗自安插到四川各个部门,好为以后早做打算,中央军入川是迟早之事,军界不是你我这些非黄埔系的人所呆之处。”
曹啸林见黄文没有吱声,继续说:“你也别急,稍后我会让手下带给你张汇票,自己先把家眷安置妥当。余下的琐事,就自己拿主意,缺什么要什么,尽管开口。”
听了曹啸林的一席话,黄文低头说:“先生之恩,我。。。。。。您这样看得起学生我,就是让我死,也心甘情愿。”说到这里,黄文突然眼睛一亮,擦干眼泪冲着曹啸林附耳说:“就记得哭了,还忘记了件大事,先生,前不久手下人抓到一个可疑分子,原本以为是*,结果用刑一问,他才说了。。。。。。。那德裕茶楼的老板李光启。。。。。。今晚要来暗杀您。。。。。”
曹啸林听了打心底起了个冷战,短棍居然顺手跌落于地,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拿起短棍,喝着茶水说:“来了就来了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难道还怕他?你是如何安排的?”
“学生早已布置了卫队在附近埋伏好了,撒了一张大网,就等着这条大鱼落网了。”说着,黄文掏出怀中的金表看了看,“瞅着时侯也不早了,想必这李掌柜也该来不是。”
“好!”曹啸林“咣”的一声拍案而起,虎视眈眈地盯着屋外,屋顶的灯泡被风带得左右摇摆,映衬着曹啸林的脸盘,面上的五官狰狞恐怖,他从腰间掏出把短刀和手枪,阴森森地说:“李光启!上次在北京城里,烧了你的茶楼,灭了你的全家,算你命大福大,带着那孩子跑掉了。这些年天南海北的找寻你们爷俩儿,好嘛,自个儿送上门来了,看来你真是他娘的活到头了。今儿就看看是你的武当剑厉害还是爷的唐刀凶猛。”曹啸林一挥手,冲着黄文喊道:“走!咱迎接贵客去!”
失踪的女学生
一阵急促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一时间,黄家公馆内火光冲天,杀声连天,枪声、叫声、哭声、刀剑碰撞的铿锵之声汇在一起。。。。。。
第二天,成都府的城楼上高挂着几颗血淋淋的头颅,城墙的布告上写着:*李匪光启落网,被政府就地正法的话语。消息传开不到一个月,位于湖南长沙的教会名校湘雅医学院,传出了一则骇人听闻的消息,该校一位名叫傅晓文的女生,在一个深夜,无缘无故地失踪了。消息引起了湖南各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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