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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于”,“你们的话可以说了吧?”
“我们想通了。”朱星五涩声道,“严姊,叶公子,我们对不起龚大哥!”
“是的!”高赞魁那一张看去很有官运也颇有官威的紫膛脸,也因羞愧而变祖黯然无
光。”我们自知不配当龚大当家的兄弟,可是,现在眼前的事,是如何运用我们的力量,聚
集兄弟们的心意,众志成城,来为龙头洗脱罪名!”
“请给我们一个机会来补偿吧!”
朱星五和高赞魁都诚恳和激动的要求。
“老大去年被捕,没跟我们一起过年;今年,请上天让我们能有机会问他:我们一起过
冬,好吗?”
在叶红的印像里,严笑花一直都是个十分坚强的女子。
甚至连传言中的她都如是。
叶红在见过严笑花之后,虽觉得她似烛焰一样的温柔和无依。但仍是光和热、厉而辣
的。所以,他那时候从设想过,严笑花在失去龚侠怀之后,会不会伤心和无助、是不是需要
同情和帮助,而只觉得她太过分、认为她不该背弃龚侠怀,而恨她、怨她、鄙视他。就连她
虽然是断了一指,他也没去温言安慰她几句,仿佛严笑花是一种不需要安慰的动物似的。
一直到叶红发现:严笑花为了要救龚侠怀所作出的牺牲、所付出的代价,恐怕比所有的
人都更高上一些,他才知道:他错估了严笑花。
在这里,这时候,他又看到严笑花的另一面。
产笑花哭了。
叶红在“春风楼”怒斥严笑花的时候,她没有哭(至少他未曾看见):严笑花在一剑剁
在自己一只手指的时候,也没有哭;甚至在大雨中遇伏、眼看就要丧命敌手之际,仙也没有
哭。
可是,现在,她却哭了。
她流泪。
一直以来,她都十分冷静、坚定、好强,甚至她听到了这句话,她才终于靠了岸似的舒
宽了下来,甚至还有一点点忍不住的崩溃,然像一张忍不住的弓要去爱情箭,又像一场忍不
住的春天要去融解雪一样,她仰住激荡的心情,才能说:
“今年,我们一起过冬好吗?好一句活。我以为我毕生都不再会听到的了。也许龚大哥
是对的,他没看错你们。——这句话,要是他也能听到,该有多好!”
高赞魁忽然低下了头。
朱星五道:“我们是说退了一些——可是,我门是诚心诚意说的。”
“好像还不太迟;”严笑花说。她在泪光中的笑如一抹风烟。叶红觉得她的笑和泪不止
开绽在她那一张艳若桃李的脸,还仿佛绽放在整个有情人间。“记得那年中秋,我为你
们八人结义所画的画吗?希望来年中秋,我还能够给你们再画一幅有多少人在,就画多
少人!”
高赞魁的头垂得更低了。
叶红忽然升起一个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原来这种感觉是很好的。
原本,在这冷漠的人间里,人必须要懂得如何为自己喝彩,为自己唱道,为自己等待。
可是,今天在“诡丽八尺门”听了这句话:“今年,我们一起过冬好吗?”仿佛有一种
暖意常温心头。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冤屈应该要水落石出,误会应该有澄清解释——当这些大家口里
常说但都已不再期待的大道理真有一两句兑现之时,原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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