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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师了。
花儿见我低头不语,伸出舌头舔一下我的脸。我的心一动,想起覃瓶儿故事中那个黑色猎狗,它与花儿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很快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黑色猎狗早在二十几年前出现,那时花儿还根本没出生,怎会跟它扯上关系?
花儿这一打岔,另外两件事情又让我瞬间毛骨悚然——花儿咬死巨蛤那个晚上,我看见的那个蓝色人影,以及用拐杖声引领我逃脱“嫁血”的“半傀”,会不会根本不是我爷爷的所谓“魂魄”而是活生生的清和大师?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我一跳。果真如此,清和大师岂不是一直隐藏在我们身边?那他为什么一直不露面?这几天的一系列怪事莫非是他一手策划的阴谋?我们闯进安乐洞莫非也是他的刻意安排,目的是利用我们寻找那块令牌碑?
想想又不对,一来我从未接触过和尚,更别说什么清和大师了,我额头上的“土”字连我自己都不曾注意,清和大师怎么会叫覃瓶儿来找我呢?二来,我六月初六做的怪梦无疑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清和大师再怎么厉害,也无法控制我做他想要利用的梦吧?
——事情可能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那些……培养你的人是什么人?”估计满鸟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群人穷凶极恶的举动,吭哧半天,才憋出“培养”二字,打破沉默。
“……我不知道。清和大师没告诉我。”
“清和大师是不是就是那个老和尚?”满鸟鸟似乎越来越好奇。
“是的。”
“他怎么……叫你来找鹰鹰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额头上有个丑陋的‘土’字?”满鸟鸟穷根究底,说得一本正经的同时,还不忘顺便“日绝”我。
“……清和大师只叫我按绿毛图指示的地方找一个额头上有‘土’字的人,他并没直接告诉我这个人叫‘满鹰鹰’,也没告诉我找到这个人后接下来怎么办……”
“那……”满鸟鸟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却被寄爷不耐烦地打断,“覃姑娘,后来怎么样了?”估计他老人家嫌满鸟鸟啰里啰嗦打乱了他思维的连贯性。
“后来,后来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以下,就是覃瓶儿讲的“另一个故事”——
9月9日,是丰城大学迎接新生的日子。
一大早,平时宁静的校园就开始喧闹起来。
那些恨不得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帅哥们,个个打扮得清爽儒雅无比,名义上是说看看有没有新同学需要帮忙,其实是醉翁之意不酒,纷纷挤在人堆中,眼神包含闪闪烁烁的期待,一边打量着三三两两新来的女生,一边又装得漫不经心、成熟稳重。美貌如花的学姐,虽然不像帅哥们那样表现得昭然若揭,但那眼里不时闪现的亮光,可以大致猜测她们的心思。
这种情形很正常,丰城大学每年都会发生一次。
就在校园门口喧闹得像过节一样时,突然间,纷纷扰扰的人群像被十级台风刮过一般,脑袋不约而同扭向一边,眼睛盯着从一辆校车上施施然走下来的一个少女。那少女惊艳无比,本来嘈杂的校园就像音箱突然断了电一样安静。
原本表现得成熟稳重的帅哥们霎时忘记了矜持,放弃了漫不经心的神态,嘴巴张得象苕洞,眼神毫不掩饰地粘着那少女,心里早已暗暗运筹帷幄,制定下一步可操作性计划。
这应该说是一个非常奇怪却非常漂亮的少女!
她看上去像混血儿,可是她的穿衣戴帽,却是少数民族打扮;脸庞丰腴俊秀,皮肤白晰细嫩;身材不高却极其匀称,身体部位该气宇轩昂的,充分展示,该默默无闻的,遮遮掩掩;当然,最勾人魂魄的是那双顾盼生姿的蓝色眼睛。一个酸气冲天地帅哥居然憋出两句不明所以的蹩脚诗:“啊!天都黑了,人却亮了……”
那少女见到无数“钩子”,脸色大窘,满面绯红,低头顺目,拖起行李箱就想开溜。
几个自我感觉超好的帅哥快步迎上前,想要绅士一把。
那少女刚跨了两步,突然痛苦地惨叫一声,随后就扔了箱子,半跪在地上,左手撑地,右手伸到后背发疯捶打,同时脸色苍白,肌肉抽搐,杏眼虚眯,神情痛苦。
帅哥们吓了一跳,稍作停等,又纷纷涌上前,围着少女七嘴八舌关切地询问。有几个帅哥伸手就想去扶那少女,却被少女挥手止住了。
帅哥们愣在当场,面面相觑。虽然这是个千古难逢的搭讪机会,说不定能为将来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但这少女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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