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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刚刚出场的新车,比起那辆被自己留在伦敦车库的法拉利575 Maranello,他现在所开的莲花连四分之一的价码都没到。不过,他就是喜欢这台车,顺畅的设计和烟紫色的喷漆在众多跑车之中还真不多见。所以,他喜欢!
桁温里换到自动挡,静下心来思考接下来的事该如何做,话该如何说。即使已经没落了,那个老头子还是不肯卖掉他在阳明山上的豪宅啊,这般充门面的事情也算是证明了老头自己的倔脾气了。
挑眉,转了个弯,顺当的把车停下。踏出左脚,酒红色的衣摆落在膝盖以下,慢慢上移,又是一件完全不同设计的唐装,简洁的剪裁风格,绕著唐装周身的是金丝绣出的梵文佛经,衣摆的下端有著象征和平安康的莲花。领口采用了截然不同的竖领设计,大大的裹住了桁温里的颈项,开口处却恰到好处的露出了骨节分明的锁骨。乌黑的长发高高的束起,绾起了一个古时候的发髻,汉白玉的发簪从发髻中穿过,干净而清新。
按下门铃,片刻就有人来应门了。
穿得十分朴素的老人家惊豔的看著眼前人,半晌才回过神来,“您……先生您找谁?”
桁温里露齿一笑,眼波传叠:“王伯,你忘了我啊?我是温里啊!”那老头唯一的好便是念旧,如同自己所预料的一样,这里的仆人倒是一个都没换过吧。
王伯瞪大了眼睛,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眼前的人,许久……才张大嘴巴发出声响:“温里少爷?您是……温里少爷?”这、温里少爷这麽一说,他长得还真的和二夫人很像呢。急急忙忙的打开门,把桁温里迎进去。
“嗯,是我,王伯,车钥匙,麻烦你帮我停一下。”把车钥匙递给老人,桁温里径自往里面走去。
“温里少爷、温里少爷。”王伯叫住他,踌躇著自己是否应该先进去跟老爷子说一声,虽然他们这些仆人都很喜欢二少爷的儿子温里少爷,可是老爷子他并不承认啊。
“没关系的,王伯,我见过大伯和伯母。”桁温里一边说著,一边又拿出手提包里的纸袋子,“这是我在李记买的麦酥饼,我记得王伯最爱吃了。”小时候,在这个家里,也只有王伯和王婶这两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对自己最好了。
“啊,谢谢温里少爷了,温里少爷哪用跑大老远的去买这个啊。”老人家笑呵呵的,显然对桁温里还记得自己的喜好十分的高兴。
“那我就先进去了。”桁温里转身,脸上的笑容立刻沈了下来,变得冰冷而美丽。自己并不是有求於这一家子,所以,没有这个必要客气。
缓缓的走进去,经过了一条枫林道之後。他走入正厅,凤眸扫过偌大的正厅,只看到了一个人。
也是,这个时候,按著老头子的习惯,他必定是在书房捧著杯上好的大红袍,慢悠慢悠的休息。
大厅中唯一的一个人可能是听到声响了吧,他抬起头,正想要训斥不懂事闯进来打扰自己的仆人,视线在温里那张美豔绝伦的脸蛋上停住了,久久没有挪开实现。
吞下口口水,眯著一双眼睛走过来,“请问,你找谁?”一边说著,一边伸出手来,表示自己的友好。眼前这美人看上去还真是不可方物啊,想必他的手也定是细腻柔滑。
想只哈巴狗般的模样,大伯和伯母虽然不是什麽精英人士,但有这麽个人渣儿子,还真是三生不幸呢,不理会眼前这个人,桁温里独自坐下来,整理著自己一路走来,衣服上落到的灰尘。
瞿温奇,现在想来,还真不懂自己小时候怎麽会被这种人欺负呢,太丢脸了!如今,他在自己眼中,不过是一只小蚂蚁!
倨傲的抬头,伸出右手准确的按下了沙发侧边的铃,找来瞿家的仆人。清冽的嗓音从喉间逸出:“我找瞿慎谈,麻烦了。”
匆匆赶来的女仆诧异的看著这个人,心里想著该如何办,不过既然王伯让他进来了,想必是老爷子的贵客吧。“我这就上去请老爷子下来,您稍等。”
“顺便把另外两位家长也一起请下来吧。”眯眼微转,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瞿温奇凑到温里面前,对於这个对自己不理不睬,完全无视自己魅力的人十分不满,还一开口就要找爷爷?“你到底是什麽人啊?有什麽来求爷爷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忙呢?我可是瞿家的继承人啊!”说的自大,一幅无知的嘴脸,他探出手,想要摸摸桁温里。
肥手停在了半空中,桁温里看都不看,直接拧住了他的手,技巧性的歪转,引来惨叫连连,视线随著自己的听觉移转,挪到了从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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