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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所察觉了!
也罢也罢……
自嘲的笑笑,他就回一趟那个叫做“家”的地方吧。
须知道,现在的他,不仅仅是一个名叫W的设计师而已。在外人眼里,他只是桁温里,只是WIND。SILVER。FILONCI,是Silver的品牌总监,是这个名词的掌舵者。所以大部分时候啊,连他自己也不得不用势利的眼光去看待一切,他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全然不能由著自己的喜好来,虽然他的确是个任性之徒。
从前的荣辱不快皆来自那个淡漠冰冷的桁温里,而不是现在的他。
也正因如此,可以借著自己这层身份,这层他早就不想要了的从前的身份去跟老头子谈谈,不花费多少取得天坊的行政权,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成功的几率不大就是了。
隔日,午後
香港国际机场
独自一人上飞机、下飞机,就和上次来香港一样。桁温里皱眉,来去匆匆的,只够时间给修他们留张纸条而已了。
JERRY和LISA是从伦敦飞过来,因此要明天才能到,不过幸好,一些先期准备JERRY都帮他搞定了,他也没什麽问题。
小小的港岛,人流量却让人吒舌。
在机场等了将近一刻锺,他才终於坐上了的士。身上除了APPLE,镯形手机,一个证件夹别无他物。也很难得的,他退去了一身的唐装,偶尔的穿上了剪裁合身风衣仔裤。湖灰颜色的HEMAS风衣与下半身深蓝色的牛仔裤十分的相配,很普通的装束穿到了他身上有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HEMAS,是他难得拥护的除了自家以外的品牌。
风衣的领口本是用来御寒的枣色皮草领衬出了他白皙几乎透明的肤色,颈部下的锁骨寸寸分明。让人见了就有效仿吸血鬼公爵一口咬下、细细琢磨的冲动。
“去……港岛太平洋酒店。”还是上次住的地方,虽然不是全港最好的酒店,不过那边的服务还是很让挑剔的自己满意的。最重要的是,那边的茶特别好喝。丝毫不怠慢的用空运来的泉水做底,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也是他唯一的嗜好了吧。
位於上环附近的酒店距离机场还是有段距离的,不过万幸,一路竟然奇迹似的通畅,没有香港出名的堵车。
比起迷糊到家的修,桁温里还是很庆幸自己没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离开东京的时候,他去银行换了几张港币和碎钱。从票夹里拿出钱交给司机,他走下来,准备CHECK IN。房间昨天应该就订好了,这点倒是不用担心的。现在不是什麽旅游旺季,因此酒店的房源也不算紧缺。
柜台上的接待小姐对桁温里的印象可能非常深刻,她笑眯眯的不多说话,就递给他钥匙,甜美的嗓音:“1606房,您所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谢谢。”桁温里有礼的回给她一个微笑,提著钥匙靠近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回到了一楼。
他礼貌的等在外面,奉守先下後上的规则。
电梯里走出来一道硕长的身影。同样是HEMAS的上衣,墨黑色的立领衬衫,对方的长相……
浓眉大眼,星目飞扬。
桁温里暗自评价著,很适合做MODEL的一个人啊。
不过,有些眼熟,似乎!
男子蛊惑的笑了笑,绅士风度的牵起桁温里的右手印下一吻,尚不带桁温里反应过来,便侧身而过,只听得一道醇厚低沈的声音:“美人,记住噢,我叫司徒鍠钰。”
美人?桁温里回头,看著那道背影……
半晌,牵起嘴角,笑的诡异而深远,是那个人啊,他两月前离开香港时在机场遇到的那个人。
好像,也不是一个草包吧。
司徒鍠钰?!
他、记、住、了!
03。
如果铭记真的是爱情最後的一种解套方式,是不是我们也拥有了许多用铭记解决不了的事情?执著专注的铭记,而不是选择遗忘。如此执著,以至於让我忘了问自己,我是否依然爱你?是否依然恨你?我记住你,只!了可以找到一个不再爱你、不再需要铭记你的──理由!然後,从此释怀!从此解脱!
一日後
香港阳明山
午後的阳明山上来往的车辆虽然不算少,但是飞速驶过的一辆紫色的莲花跑车还是以它耀眼的外观引来些许人的关注。
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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