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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烦我。”桑葚又忙说:“除了你,我不想和别的人谈。”欧阳兰兰催桑葚快说。桑葚笑说:“我请你去吃羊肉串,这么久没有吃了,挺想的。”欧阳兰兰也正想去吃一回,打的去文化广场的某小吃店。
他们先要了些心肝肚肺,才要羊肉串,因羊肉串脆嫩可口,还叫了两瓶啤酒。大嚼了一回,桑葚才说:“我到学校这几天,天天泡在网吧里。”欧阳兰兰问:“那你到底在忙什么?就算在给伶俜妹妹补过年的时候,你虽然竭力的笑,也没有掩藏住内心的痛。”桑葚说:“我听了我表姐夫说的话,想好好的了解一**工的生存现状。我问我哥,他一个字都不说,就上网看了很多有关民工生活的帖子,越看越心惊。我看到的,有很多与我表姐夫所说相仿佛,更多的是从民工心底发出的凄厉的号哭。”欧阳兰兰皱眉说:“他们可是国内最可怜的一类人,受到很多不公平的对待,很多还拿不上工资,这是我从我爸那里了解到的。虽然我爸不会苛待员工,也很忙,我也给他说,我希望他能直接关心一下他们,尤其是所请的民工,他也答应了。”桑葚痛苦的说:“我把这些现象与从书上看来的及从你们那儿听来的联系一处想,我们相当的公仆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仅只是纳税人豢养的宠物。当然不只是这部分为人民服务者有宠物性,其他的国人,有相当的也是如此。这也并非改革开放后才滋生的,而是古已有之,说白了就是我们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是名副其实的宠物文化,却有很多狗屁不通的人争相上《臭狗屎讲坛》,还引以为傲,真是一种悲哀。”欧阳兰兰暗自心惊,忙问:“你能答应我吗?别让这种愤世嫉俗的心态在心里滋长,否则对你的影响很大。”桑葚连灌下数杯啤酒,说:“我只是发泄一下心中不满而已,而在家时,我还做了一个梦呢。”欧阳兰兰放了心,因桑葚说做了一个梦,很感兴趣的说:“快讲讲,我最喜欢听梦了。”桑葚迟疑了一会,说:“还是不讲了,很恐怖。”欧阳兰兰笑说:“我小时候听过很多鬼故事呢,没有怕过一次。”桑葚问:“真的吗?但是这梦,一般的鬼故事不能比。”欧阳兰兰一脸急不可待,桑葚不欲拂逆其意,直入梦境:“在欲河之畔有一谷,名欲谷。此谷无花草树木,也无四季变迁,常年一片昏沉。一日,适逢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之交,黄雾漫漫,阴风卷尘,骨头触碰之声响彻欲谷,旋有无数骷髅自地底冒出。大者互斗时,也去咬中者小者的颈椎骨;中者彼此伤残,亦不忘取食小者;小者则尽力去咀嚼彼此的指骨和桡骨,而这些骷髅也大多拉帮结派,聚无能为者而蚕食。正当它们忘倦之际,我出现了,如天神临凡。”欧阳兰兰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许多,紧忙抓住桑葚的手,责问:“傻瓜,你去做什么?”桑葚轻轻的捏几下欧阳兰兰的手,慰说:“我只是在做梦,看把你吓得,我还是不讲了。”欧阳兰兰抽回手说:“没想到听你讲会这么投入。哎,快讲下去罢,别让人念叨着。”桑葚才继续讲:“除胆怯者,层层取食者乘着凄风,踏着残骨,朝我涌来,我想挥动巨斧之际,一牢笼罩下,将我困住,让我欲出而不能,有食我之心者亦不能入,只好斧劈牢笼而已,可笼外无伤其他骷髅的骷髅中,没有几具有助我的心。”欧阳兰兰嘘了一口气,问:“你后来是如何出来的?”桑葚笑说:“是你把我救出来的。”欧阳兰兰呵呵笑问:“真的吗?我出现的时候,是不是像仙女一样,从空中飘下来的?呵呵,你的梦有些稀奇古怪,后面部分更像是故意说来让我高兴一回的。”桑葚很认真的说:“我真的没骗你,的确是你救了我。当我在梦中使尽浑身懈数也不能出时,你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就醒了,应当算得上是你救了我罢,不然我多半会让恶梦给惊醒。”欧阳兰兰皱眉说:“怪不得你有一次接我的电话,声音都有些变了,我还奇怪呢,没有问。呵呵,细想,你的梦还真有点神神怪怪的。”因都不想再吃了,桑葚付账毕,去文化宫前赏雪雕。
欧阳兰兰跑去爱神的雕像前摆了个一模一样的造型,笑问:“我像她吗?”桑葚笑说:“比她要美丽数倍呢。”才发现欧阳兰兰不知何时已把收起来的小白兔和小灰兔挂在一处了,又笑说:“还与我心中的一模一样。”欧阳兰兰笑说:“还差那么一点。”桑葚柔声问:“能快一点吗?”欧阳兰兰笑责说:“你得寸进尺。”她觉桑葚的脸色略有些不好看了,不悦:“想让我又认可你,又给这种脸色,那你就慢慢等着罢。”说着,又欲把小白兔收起来。桑葚急出泪来,问:“我那不是----我----我----”欧阳兰兰呵呵笑说:“真不要脸,人家一生气,就----哼哼----”桑葚不自然的笑了笑,才去看雪狮子、雪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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