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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捡起来,见是相片,问是谁的,我说是你寄来的,阿毛向我要你的相片看,已有好多次了,我又忘了你说的话,任随他看,他看到兰兰的照片,就嚷说你找了个仙女似的女朋友,立时围过来一群人,于是传开了。”她觉得有些对不住桑葚,说:“不好意思呀,儿子,妈老糊涂了,什么都记不住,而我怕你知道,才没有给阿毛他们说你宿舍的电话号码及手机号。”桑葚忙笑说:“妈,这又不能怪你,掉到地上去,这是谁都想不到的,就算让他们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你还年轻着呢,竟那样说自己。”范永先高兴的笑问:“你说的话,妈听了,别提有多高兴。呵呵,你的口气怎么与兰兰的那么像?”桑葚只是笑。范永先没察觉桑葚笑容中暗含的痛苦,问欧阳兰兰的情况,桑葚瞒说欧阳兰兰一直都很开心,范永先则第一次口气严厉的说,不管将来桑葚是否有幸能和欧阳兰兰一起生活,都要好好的对欧阳兰兰,桑葚很惭愧的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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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4:16:35 字数:5230
桑葚的心又一次觉痛苦不堪。这痛苦,不只是听见一个去苏杭旅游回来的堂哥说,亲见一列车长为把一张中途空出的卧铺卖出高价而不惜掏出手枪,幸好与此列车长发生争执的是一在伍军官,其气势也能慑人;也不只是忘都火车站发生了司空见惯的集体性警匪勾结;最主要的原因是第一次听到一外出打工而回的表姐夫说:死一个人与死一只狗没有区别。桑葚很不理解这位表姐夫会发出这种让人痛彻心扉的感叹,与之长谈,才得知心目中天堂般的东部沿海工厂,相当的是人间炼狱。老板想方设法盘剥工人是不用说了,工人间也好不到哪儿去。无势的人多让有势者排挤,倘一朝得志,非收拾曾对不起他的人或见不惯的,直至永不翻身或赶离工厂止。这与恶劣的工作环境、甚至无人性而又蛮横的管理方式给民工造成的影响,尤其是在漂染厂一类的工厂里面,身体时刻让毒气、纤尘等物侵害,而且在天气热时,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就算在风口下,也会觉得每个毛孔均在一直不停的喷汗液,当然算不了什么。桑葚因而又很担心桑勇。他表姐夫宽慰说,桑勇有贵人相助,不用担心桑勇的身体健康和发展问题,稍放了心。而他因觉得表姐夫说的残酷现状有些片面,想祥细了解一**工的生活状况,济乎和镇没有这个条件,给桑勇打电话,桑勇只是嘱咐他要像往昔那样好好学习,别的,还不是他该了解那么多的时候。他不能从桑勇那里获得些什么想知道的信息,时而高兴时而愁苦的过完春节,回到学校,将带给柳三尧夫妇和欧阳兰兰等姐妹的土特产送去房子,立即着手去网上了解。
桑葚与返校的欧阳兰兰等人给长孙伶俜补过新年后的第二天,约欧阳兰兰出来,去新商品楼的咖啡厅喝咖啡。咖啡厅的环境优雅,富有情调,所放的美妙音乐听后使人心情清爽,如处梦幻世界,桑葚的心却不在此。欧阳兰兰又往咖啡里加了勺糖,皱眉说:“把人家约到这儿来,不说话不说,只盯着那个中国节发呆,还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我可没见过你这种人,才过完年,而且是从家里出来的,倒不说忘了学习罢,起码也得高兴上一两个星期,还算短的,竟这样。”桑葚仍不理,不满的问:“你在听我说话吗?是来喝咖啡的,要有好心情才是,再不理人,我可要走了。”桑葚说:“呃,咖啡不错。”他不加糖就喝,苦涩难挨,差点回吐了一口。欧阳兰兰又皱眉说:“你上次可不是这样的,难不成真没过好年吗?”桑葚看两眼一旁的窃笑者,抱歉的说:“我们走罢,反正这次是真对不住你了。”去柜台付费后回座穿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欧阳兰兰穿上猩红色羽绒服,围上围巾,戴上蓓蕾帽、护耳及手套,出咖啡厅后又问:“什么事让你不开心到现在?”桑葚说:“大过年的,说出来让人扫兴,还是不说了。”欧阳兰兰急说:“你就说罢。”桑葚仍不言,扬起手说:“你再不说我可要磕你脑袋瓜子了。”桑葚把头伸过去,欧阳兰兰生气的说:“我不理你了。”假意往公主楼去。桑葚忙追上去问:“我是不是很傻?什么事都要去想一回?”欧阳兰兰笑问:“你终于明白自己真的是傻子了?却是比较可爱的傻。”团团白气早在她张开嘴巴的刹那窜出来。桑葚又问:“那你现在讨厌了吗?”欧阳兰兰笑说:“要看是在哪一方面。”桑葚说:“那是有一点了。”欧阳兰兰脱下手套,揉一回冰冷的脸,又忙戴上,说:“我曾给你说过,只要----”桑葚忙说:“我带给你的困扰太多,我----”欧阳兰兰不住的跺脚,急说:“太冻,再不说,我可要走了,下次你再有心理障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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