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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就连猫儿狗儿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怎么会有马蹄声?
这一次,来得又是谁?
下部天涯亡命:第五章狡诈对狡诈
花蝶是第一个发现情况的人,他也是第一个在最快时间内知道徐桥径地址的人。但他却不急,先是慢条斯理地放了八只信鸽,然后就坐在茶楼里慢慢喝茶。
这一次的事非同往常,石波清真的让冷独孤动了肝火。他很冷,但不等于没有脾气没有火气。他一旦发了火,就意味着你要付出的代价要远远超出应有的代价。“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他!”这是冷独孤的命令,当然有奖赏,才有人卖命。冷独孤的奖赏很简单:“我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重要的不是前边那个要求,而是后边那个任何。也就是说,只要你的要求不是那么过份,不是想当老大或者想让冷独孤自残,他都可以答应。这意味着你一旦成功,马上鸡犬升天。花蝶呆在老八的位置上已经很久了,如果不是老九丑八怪淡泊名利,他甚至连老八这把椅子都坐不稳。
老大的话一向一言九鼎。老大和小弟不同,小弟可以今天说,明天丢。上午还信誓旦旦,下午就忘得一干二净。即便刚说出口的话,也可以立即翻脸不认帐。因为他是小弟,他可以耍赖,可以信口开河,反正没人把他的话当真,他也不会把自己当回事。可老大就是老大,无论是黑dao白道,还是官道,老大说的话就绝对是板上钉钉。否则谁为他卖力,谁为他拼命?
所以杀死石波清,对花蝶来说实在是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一步登天的好机会。
他不是不贪功劳,他也不是没有野心。但他和其他人不同,如果说他有强于其他人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狡诈。
他能从一件事,联想到许多事。比如海天镖局,他就觉得很不对劲。在江湖上,海天镖局分明就是一个二流镖局,徐桥径也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
可他在集市上见识了海天剑法,印象就完全变了。他不认识小马,但至少认得他身上的衣服,那粗布衣裳分明摆明了他是一个下人,他连镖师都算不上,可他的剑法……花蝶一想起来,就心惊肉跳。假若,徐桥径的弱是装出来的。假若,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请君入瓮的布局。那么……。
花蝶自认为不是个傻子,他和方裂谷不同。方裂谷暴躁是因为他有暴躁的资格。而他不同,他没那本事,所以唯谨慎行事。不能说别人挖个坑,他就非要往下跳。
花蝶不急,只是因为这件事,他知道是急不来的。所以他等,但不是漫无目的的等。他在等一个人,不死魂灵风无影。他算准了风无影就在附近,他算准了风无影会第一个来。
如果对方是剑,就让风无影以身试剑。
如果对方是根草,嘿嘿,自然还会等他来采摘。
果然,守在路口的兄弟飞马来报,风无影已经进了四海客栈。他慢慢喝完手里的热杯,才缓缓道:“叫上兄弟们,备好强弩,随我包围四海客栈。”
马蹄急,人声稀,四海客栈静悄悄。花蝶勒住马,停在门楼外,并不进去。只是朗声说:“风堂主,事情办妥了吗?要不要小弟助你一臂之力?”
没有回应,客栈里的人好象死绝了,没有任何反应。
花蝶眼珠一转,又道:“原来徐兄嬴了,想不到啊,徐兄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话刚一说完,客栈里立刻跳出一个人,气急败坏地大叫道:“放屁!放你妈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输过?”
这人是个侏儒,一个奇形怪状的侏儒,穿着一身绿幽幽的衣服,突然从侧墙后跳了出来。看样子,他似乎是想出其不意,故意吓花蝶一跳。
花蝶却一点也不吃惊,他好象算定了风无影会有这一招。这个矮子,从来就是一个变态,神神鬼鬼的,你指望他正正常常从门后走出来,除非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风堂主,恭喜你旗开得胜!”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说得不错,你打一个对自己恭敬有加的人总是不妥的
。可风不影不打,却骂,破口大骂:“你个死色鬼,差点害死老子。徐桥径明明请了一个剑法高明的帮手,你却提也不提,你以为你那点鬼伎俩爷爷我不知道?!”
他身上有伤,他没说,但花蝶有眼睛,看得见。伤在左肩,和马飞那么快的剑遭遇,想一点也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
幸好,伤的不重。所以花蝶才不用担心,他会冲上来把自己暴扁一顿作为回报。
这怪物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虫子,暴揍还算轻的,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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