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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斗,可到了非斗不可的地步,他也不会缩头。烈马堂既然为了石波清,牵连了四海客栈这么多无辜的人。这样的组织,还讲什么道理?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逼得他不得不反了。
说话间,又一次死人站了起来。这个人好象是一头撞在顶梁柱上撞死的,因为柱头上有血,他的脑袋更是撞得稀烂。他喋喋怪笑着,摇头晃脑站了起来,头上的血明明蒙住了他的眼睛,他却似乎能感觉到在场的每一个人。因为他虽然走得踉踉跄跄,却是一条笔直的直线。
徐桥径的手微微颤抖,他不是怕,而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死人是不会再死一次的,他就算刺他千剑万剑又如何?
他不是没有面对过困境,可以今天却陷入了无望的绝境。
就在这时候,石波清忽然动了,疯病虽然也是一种病,但没想到这病居然能传染。只见石波清忽然横跨了两步,一瞪眼一举手,猛地大叫:“看我!”
看他?看什么?!他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做出投掷的样子,还叫别人看他。这人分明是疯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石波清身上,却有一个人视若不见。小马。小马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但对石波清的奇怪形状,连眼角也没瞟一下。因为他很忙。
他做了一件事,拔剑。他是一个养马的人,身上没有剑,但幸好身边的徐江鸥有,而且是徐家的祖传宝剑:海阔天空。他拔剑居然是为了把剑甩出去,并且是剑柄向前掷了出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若闪电,连徐桥径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那漫无目地的剑撞上了柱子,又斜着反弹出去,扎进了那摇摇欲坠的死人双胯之间。那里不是一个人要害,就算是要害,那人已经死去多时了,又怎么会有反应?可是剑一刺进去,立即就有了反应,一声惨叫。
死人一歪,倒在地上。露出了另一个人,一个侏儒。一个非常奇怪的侏儒。
他的面容苍老,头发花白,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岁,可他的身材却相若七岁小童,甚至更矮一些。他穿得更奇怪,居然是一件绿得发亮的紧身衣,不止这些,他所有露出衣服的肌肤全都涂成了绿色,看起来就象一只人形青蛙(如果青蛙有这么大的话)。削铁如泥的利刃正中后心,他就算号称不死魂灵,这一次也不得不死了。
徐桥径等人目瞪口呆,半晌没回过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明明已陷入绝望,忽然间又柳暗花明,山回路转。
徐桥径完全糊涂了,幸好石波清做了解释:“在谢掌柜的身后,我发现了一双小巧的脚印。脚印很浅很轻,但幸好我的浪里淘沙眼没有白练。死人当然不会跑路,所以他应该被人送到窗前的。根据脚印的大小,这人应该是个侏儒。而且大家注意没有,“死而复生”的人都是瘦子。为什么呢?这更让我肯定了他是个侏儒,因为他即使有心去搬个大胖子,也有心无力。第二点他的轻功很好,他故意在风灯上做了手脚,让我们在忽明忽暗的光线无法辨出他的身影,但这还不够,一个人轻功再好也不可能比目光更快。风无影之所以叫做无影,就是因为他善于伪装。他把全身都涂上绿火的颜色,与周围环境融合在一起,再配以轻功,别人就很难发现屋子里居然还有一个人。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马飞,并让他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我突然怪叫,就是让他马上动手。”
“我的怪叫,我假意放暗器的动作虽然可以吸引人的注意,但仍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我说过了,风无影的轻功很好,一旦一袭不得手,他一躲起来,死得人就是我们了。所以一直到他选第二个人的时候,我才给马飞使了个眼色,让他注意死人的衣袍下摆。那死人走得时候,双肩没动,衣服的下摆却有波动,说明人躲在胯下。马飞也很聪明,利用风一影一愣神的功夫,掷出了长剑。等风无影回过神来,发明我们人还站在原地,顿时戒备就松懈了。只是那剑已经绕到他的背后,就算他听见声响也来不及反应了。”
说到这里,整个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朗了,可徐桥径却似乎还不明白:“臭小子,我知道你在屋外不肯说,是因为你怕风无影仍伏在暗处,偷听了去。可你为什么选择了他,而不是我?”
石波清尴尬道:“因为我见过他的出手,小马的剑又快又准,所以……。”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还不如他?”徐桥径的老脸顿时拉了下来,可还没等他发脾气,石波清的脸又变了。
他听见了马蹄声。马蹄声如狂风骤雨,格外突兀。
此时已是深夜,街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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